第六十五章父子談心
“不,我不會走的,我們倆都不應(yīng)該走,這個給你,你是司徒家家主,怎好因我而退縮,具體的事情我會應(yīng)付的,還請父親能相信我!”司徒光一把將家主戒指塞到司徒飛華的手中,口中滿是自信的語氣,還帶有些許少年輕狂。
他不是司徒霸天,注定不會選擇離開這條路,況且司徒玄公等人的想法還不一定,現(xiàn)在也許還被七天雷罰與老祖震懾住也說不定。
司徒飛華有些發(fā)愣,這一刻看著自己的兒子,內(nèi)心不再是恐懼與焦急,一股驕傲油然而生,司徒光自實力恢復(fù)從未讓他失望過,也許這次也不會。
“小光,既然如此,那為父都聽你的!”司徒飛華臉上笑顏綻開,主動帶上了家主戒指,拍了拍司徒光肩膀說道。
司徒光會心一笑,回道:“父親,你放心吧,這一切有我,你只管當(dāng)好家主便好,哈哈!”
言罷,司徒光直接笑著走出了司徒飛華的房間。
“這小子……”司徒飛華看著司徒光的背影遠去,內(nèi)心的煩惱一掃而空,微微摩擦著家主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對了,都忘記問他幻世神拳究竟學(xué)了幾重,會不會和老祖一樣學(xué)了威力無窮的拳破天地!”司徒飛華喃喃自語,臉上免不了好奇。
不過好在司徒飛華沒問,否則知道司徒光學(xué)得五重,而且拳破天地是最為底層的一重,不知得作何感想。
司徒光一出司徒飛華宅院,便見到了外頭的司徒木,司徒木就如同最為忠心的護衛(wèi)一般,臉色嚴(yán)肅,一直在等待著司徒光。
見到司徒光后,司徒木緊繃的神情終于放松了下來,笑道:“光哥,你可算出現(xiàn)了,再久些我就得沖進來看看了!”
“邪王讓你保護我,但也沒必要這么夸張吧,我雖然精神虛弱,但也不是廢人,你不用這么緊張,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司徒光一臉好笑的說道。
平時對司徒光言聽計從的司徒木此刻卻只是憨厚一笑,壓根沒有走的意思,他的命是司徒光給的,自然要時刻保護,至少等司徒光恢復(fù)過來再說。
特別是現(xiàn)在,他對自己的實力充分的肯定,先前的戰(zhàn)斗使用的可全是力量,真正強大的冥圣之力都沒使用,真要發(fā)揮出來,不知會強到幾許,這也給予了司徒木保護司徒光的信心。
“唉……那一起走吧!”司徒光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司徒木這小子實力強了,反倒不聽話了。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司徒光的一些小牢騷,內(nèi)心對于司徒木這樣的好兄弟還是很感激的,大堂上要不是司徒木幫他擋了一擊,此刻可能已經(jīng)死在司徒梁公那老不死的手中了。
“司徒梁公,司徒離愁,你們我絕不會輕饒!”司徒光心中暗自發(fā)誓,緩緩行到了自己的住所,卻發(fā)現(xiàn)一個躊躇的身影正等著他,看背影,應(yīng)該是女性。待葉凡走近,那個身影也正巧轉(zhuǎn)過身來,卻是葉凡并不怎么想見到的一個人。
看著面前的司徒芳,葉凡皺了皺眉,并沒有說話。
“你到這里來干什么?光哥已經(jīng)累了,要休息!”后方的司徒木主動上前驅(qū)逐,語氣很不好聽。
當(dāng)時的司徒芳何等傲氣,此刻對她自然沒有好臉色。
“司徒光,我請求你放過我父親,要我做什么都行!”司徒芳仿若沒有聽到司徒木的話,輕咬貝齒,目光直視司徒光,說出了來意。
由于司徒光在大堂的作為,此刻司徒奎等人皆已被長老團之人帶走,太上長老司徒玄公應(yīng)允了司徒光的條件,倒也算雷厲風(fēng)行。
“你父親自己犯錯,動不動便叛離家族,同時還與黃家有染,可謂罪大惡極,罪無可??!”司徒光一臉堅決,無情的話語令司徒芳臉色煞白。
“司徒光,你就是個瘋子,對于一個武者而言,最為重要的便是一身修為,你這般做,比殺了我父親還狠!”司徒芳說至最后咬牙切齒,臉色漲紅,已是怒不可遏,不過她的怒火并未持續(xù),很快就熄了下去,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司徒光,我知道你還在記恨當(dāng)日我辱你之事,不過有什么仇怨沖我來,何必為難我父親?!?p> “你倒是有孝心,不過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司徒光別樣的看了司徒芳一眼,淡淡道:“家有家法,族有族規(guī),想救你父親,就自己拿出本事來,什么時候司徒家有你司徒芳一號大名,也許你的功,便可以抵你父親的過!”
“至于我和你之前,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何談仇怨!”
聽到這話,司徒芳兒的臉色有些黯然,她一直將司徒光作為對手,沒想到對方卻從未正眼看過她。
“哈哈,真沒想到,堂堂司徒家少主,北域會武第一才俊,居然在這里欺辱一個家族女弟子,實在可笑??!”一個笑聲突然從司徒光的身后傳來,布滿嘲諷的意味。
司徒光很是鎮(zhèn)定的轉(zhuǎn)過身,見到了兩個衣冠楚楚的青年,其中一位正是司徒離愁。
“方才的話是你講的?說我欺辱女弟子,可有憑據(jù)?”
司徒光的目光掃了一眼司徒離愁后,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此人在大堂上站立于司徒玄公的身后,顯然身份非凡。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請求,人家都已經(jīng)這般低聲下氣,你卻還是不應(yīng),不是欺辱是什么?莫非要叫她脫光了衣服向你認(rèn)錯?”那青年臉上一直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仿佛高人一等,言語間全是譏諷。
司徒光制止了一旁正欲上前的司徒木,淡然一笑,回道:“不知閣下是誰,我司徒光的決定,不需要任何人來插足!”
“司徒光,沒想到大難臨頭,你還是這般狂妄,就讓我來為你介紹,此人乃是我司徒家第一天才,第一太上長老親傳弟子司徒離天,也是我司徒離愁的親哥哥!”司徒離愁一臉傲然的介紹,同時一對雙眼牢牢盯著司徒光,渴望從他眼中看到一絲驚意。
而司徒離天的也很是自然的揚起了頭顱,仿佛不是第一次被這般介紹。
只可惜司徒光聽完了介紹,依舊臉色如常,且淡淡一笑道:“原來是你這窩囊廢的親哥哥,做事想必不是膽小如鼠,也是畏首畏尾吧!”
“你……你敢罵我們兄弟倆!”司徒離愁聽到這話頓時大怒,而司徒離天臉上的自信笑容也顯得有些扭曲,沒想到與司徒光第一次談話,對方就敢如此羞辱他。
這可比冷嘲熱諷來的直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