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堰見狀,謙虛的微笑說道:“呵呵,哪里哪里,家里人墨水淺,給隨便取的,剛哥您這見笑了?!?p> 直到現(xiàn)在,王堰的心里還在琢磨著張任剛這四個人在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呀,在這里問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讓他心里有些發(fā)虛,也不知道他剛才問的這些個問提,到底是什么個意思,難不成是想跟我假裝扯幾句,好開口向收什么保護(hù)費(fèi)或是租金什么的。
“兄弟,看你這么勤奮,我們哥幾個挺佩服你的!”
張任剛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王堰急忙搖手謙虛道:“唉!不不不!我也是為了能討點(diǎn)生活買米錢,迫不得已的!”
“所以我們哥幾個才這么敬佩你!如今,我們哥幾個為之前那兩次對你下手,表示道歉!”
張任剛說著立刻就站起身來,彎腰朝王堰深深的鞠了一躬,其他三人也急忙跟著站了起來,也向王堰深深的鞠了一躬。
“唉唉!剛哥您不用這樣!那都是些誤會,那些事情,我早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王堰急忙去扶起張任剛,以及他身邊的那三個人。
“交到你這么一個上進(jìn)積極的人,我心里非常開心,很自豪,我們要向你學(xué)習(xí)!”張任剛帶著萬分敬仰的神情,說道。
“對!學(xué)習(xí)!”其他三人也都異口同聲的附和道。
但是立刻就有人疑惑的拉了拉旁邊人的衣角,低聲疑惑的問道:“學(xué)什么?。俊?p> “這當(dāng)然是學(xué)勤奮,學(xué)怎么賺錢了!”另外的一個人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當(dāng)年龍哥也是像王堰他這樣,很小就自己出來闖蕩賺錢,如今都混到省城去了,每年回來都拎著一大堆的好東西分給鄰居,很是神氣!”另外的一個人接著說道。
“所以我也要像龍哥那樣!先向王堰哥學(xué)習(xí)!”
王堰聽他們說到這里,也聽出來點(diǎn)意思了,但心里仍然還是想不明白。
“不知道他們這四個人口中所說的那龍哥到底是啥人物”王堰心里疑惑著,但是,想想這人從這徐家村混出去的,現(xiàn)在省城里頭立了腳,那應(yīng)該算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了。
“好了!好了!咱們哥幾個站在這里,別人來了看到,以為咱們四個都在排隊等著剪頭發(fā)呢,誰還愿意再來?。∽吡?!走了!趕緊走!趕緊走!別再耽誤王堰賺錢了!”張任剛說完就走,一邊轟趕著旁邊的三人。
“剛哥慢走!”王堰微笑著目送張任剛四人離開。
“這是……?”王堰半天沒想明白,這張任剛四人到底是干嘛來了。
“原來他們是為那天打了我,而來道歉的,想跟我結(jié)交朋友?我還以為是來向我要錢的呢,嚇得我捏了一把冷汗!”
王堰看到剛哥他們四個竟然就真的這么走了,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很快又到了傍晚,王堰收拾好東西,又要趕回家去了,今天一天都很順利,得到張任剛他們四個人的道歉,心里非常開心。
回到村口的時候,王堰在很遠(yuǎn)處就往王鳴陽家的門口望去,期待著能看到王鳴陽如前些天那樣,站在那里等著他回來。
但是,今天并沒有看到她,王堰心里有些失落,同樣也在擔(dān)心著:“鳴陽也不知道有沒有事,不知道她家里人是否已經(jīng)原諒了她!”
“哎!應(yīng)該是還沒有吧!不然她早就站在門口那里了。”王堰推開了自己家的大門,如同往常一樣邁過門檻,走回家了。
但是,他抬頭間,便看到了一個人正端坐在他家的正廳。
“咦!鳴陽她爹!”
王堰完全沒有想到,王鳴陽她爹會自己一個人直來到了他家里,而且還是王堰不在家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了。
頓時嚇得王堰倒吸了一口氣,渾身汗毛直立,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慌忙的低下看頭,朝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您……您……”王堰走近了,支支吾吾的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我竟然敢接近我女兒,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別讓我在村子里再看到你,第二個是我現(xiàn)在就打斷你的一條腿!你自己考慮清楚吧!”王鳴陽的爹說完,立刻就起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留了王堰愣愣的站在那里,王堰聽出王鳴陽她爹說這兩句話的意思了,知道這是要趕自己出村子,要不然他要將王堰一條腿給廢掉。
王堰突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讓我離開村子,我能去哪里?打斷我的腿,他很有可能會說到做到!而且他要是知道我跟她女兒那天晚上所做的事,估計要打死我都是有可能!”
這幾天,天還沒亮,王堰就趕緊起床,凌晨四點(diǎn)多鐘就出門,因為那個時候,村子里的人應(yīng)該都在睡覺,這時候出門就不會有遇上王鳴陽她爹的可能性了。
下午也是入夜,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后才回家。
王堰這幾天沒去張家莊,都去了距離最近的徐家村。
由于今天起得太早了,王堰一直在犯困,上午在給人剪頭發(fā)的時候,差點(diǎn)就困得迷糊了起來,幸好只見剪差了一點(diǎn),加上叫剪頭發(fā)的沒有察覺,所以王堰只需趕緊幫人家修正回來,便沒事了。
沒有人叫剪頭發(fā)的時候,王堰就在大榕樹下,趴著木箱子打盹,一邊聽著一旁閑聊的那幾個來奶奶她們講故事,王堰更容易入睡,旁邊有人在,王堰也睡得更踏實了。
由于這個村子很小,并沒有什么人需要剪頭發(fā),所以王堰才得以多補(bǔ)回來了一點(diǎn)睡眠。
傍晚的時候,王堰也是早早就趕了回去,只是他并沒有選擇直接入村,而是在外面樹林里徘徊到了天黑,這才偷偷摸摸的摸回家。
回去的時候,和前幾天一樣,沒有看到王鳴陽站在門口。
已經(jīng)好些天看不到王鳴陽了,王堰心里也不知道是不習(xí)慣了,還是擔(dān)心她出什么事,但是想想王鳴陽是他們親生的女兒,會出什么事呢?他們倒不至于把自己的女兒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