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命首輔大人前去,朝中一派無人主導(dǎo),恐其起異心,若是再分裂出來一派,皇上怕是會焦頭爛額。若是命宰相大人前去,也會如此。”
“而且,無論命誰去,都會打破兩個派系之間的平衡,其中一人遠(yuǎn)在江南,不論是誰,都不會放心朝中之事。”
“到那時,水澇未治理好,朝中也是一團(tuán)亂麻,得不償失?!?p> “當(dāng)然也會有例外,若是首輔大人或宰相大人將朝中之事安排得當(dāng),放心去了江南,水澇也在其治理之下有所緩解,皇上便又會擔(dān)心他們在江南生威,這威信一旦建立起來,便是對您最大的威脅,臣妾分析的可對?”
“嗯?!?p> 莘九淵有些憂愁,心中波瀾起伏。
郝仁分析的這些,莘九淵都能想到,只是他未曾想到,這丫頭竟能分析得如此透徹,難道是受宰相大人影響?
郝仁不知莘九淵心中的想法,繼續(xù)自己的分析,“臣妾猜想,皇上定是想過微服出巡,可這風(fēng)險更大?!?p>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一不小心,便改朝換代了?!?p> “閉嘴!”
莘九淵眉頭緊鎖,迅速察看四周,“你敢說這話,不想活了?”
郝仁雙手緊緊捂著嘴巴,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嗯哼,哼哼嗯哼嗯?!?p> “???把手放下來!”
莘九淵只聽見一陣嗯嗯哼哼,一個字都未聽懂。
郝仁將手放下,像個犯錯的小孩,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放才說什么?”
“皇上,臣妾知錯了?!?p> 郝仁抿著嘴,自責(zé)難受,看得莘九淵更是難受。
“無妨,下次注意?!?p> 這次周圍沒有旁人,她說了便說了,莘九淵也不是那種迷信之人,國家存亡,不是一個女人隨口說句話便能決定的。
郝仁不敢抬頭,眼珠向上滾動,看了眼莘九淵,接著又瞟向身后那一群太監(jiān),再看了一眼莘九淵,意思很明顯了。
莘九淵看著郝仁垂著的頭,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無礙,他們不會說出去,若是旁人知道了,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他不是濫殺之人,但也絕不姑息。
“哦?!?p> 郝仁跟在莘九淵身后,卻不敢繼續(xù)說了,禍從口出,她不想美人為難。
“接著說。”
她不說完,莘九淵心里不舒服,他想知道這丫頭到底怎么想的。
他心底隱隱有種感覺,她是自己的智囊,定會有萬全之法。
“要不,我們回去再說?”
郝仁怕自己再一激動,沒管好自己的嘴巴。
莘九淵拉過她的手,拉近兩人的距離,“別吊著朕的好奇心,你在朕身旁小聲說,旁人聽不到?!?p> 一直低著頭的郝仁,看到自己的手被莘九淵牽著,心頭一暖。
掌心傳來的溫度,給了她極大地信任與安全感。
郝仁回握住莘九淵的手,往他身邊又近了半步,“那臣妾便繼續(xù)了?!?p> “嗯。”
兩人之間,只隔著相牽的雙手,這距離,使得龍心大悅。
郝仁前面也分析的差不多了,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臣妾以為,皇上可以……”
嘉心曲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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