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咱家就是不會放長線釣大魚
男子的神色極其平靜,他靜靜看著蘇九川,又一次開口了。
“孤說,孤要你做孤的皇后?!?p> 這一次,男子的語氣更加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蘇九川一臉懵逼,愣愣的看著男子:“不是……我他媽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什么狗屁的皇后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
男子微微瞇眼,鋪天蓋地的寒氣席卷而來。
“不愿意?”
周圍的物品紛紛爆碎,空氣仿佛被瞬間凝固了,男子的眼神越發(fā)恨戾。
蘇九川不說話了。
好好看看一個人,怎么那么神經(jīng)?而且看樣子病的不輕啊。
男子一步步上前,將蘇九川一把拽了起來,分明目光冰冷刺骨,語氣卻溫柔得出奇:“那也沒關(guān)系,生米煮成熟飯之后,你愿意也得跟我走,不愿意也得跟我走?!?p> 說罷,二話不說就把蘇九川拖向了寢室。
蘇九川:“……?!”
蘇九川一臉懵逼的坐在床上看著男子寬衣解帶,有些疑惑的說:“可是就算生米不煮成熟飯,你也可以把我強(qiáng)行帶走啊,為什么偏偏要這么搞?”
男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不說話會死?”
蘇九川挑眉:“我這都要被強(qiáng)奸了還沒有點語言自由權(quán)?你這人真沒人性,誰他媽敢做你老婆?”
男子:“……”
蘇九川打量著男那一身子漂亮的肌肉:“敢問閣下貴姓?”
男子吊住腰帶,撩了撩肩上的發(fā)絲,淡淡道:“暮梟?!?p> 蘇九川揚眉:“年紀(jì)輕輕的就腦短路,你媽媽該有多痛心疾首?”
男子額頭上青筋暴起,冷冷看著她:“衣服,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悖俊?p> 蘇九川笑瞇瞇的看著男子,慵懶的斜靠在了床邊:“不至于那么饑渴難耐吧,你沒有妃子?還說是腎虛?”
男子:“……”
他徹底放棄了和蘇九川的交流,長腿一跨,騎到了蘇九川身上。
蘇九川笑瞇瞇的看著他:“您還真是沒耐心?!?p> 男子冷哼:“顏江玄,在這世上配得上孤的女人少之又少,你該慶幸才是?!?p> 蘇九川笑意不變。
真是惡心死老子了!
……
辦完事情回來的偃月和偃泉回來,四處找不見蘇九川,便小心翼翼的進(jìn)了寢室,然后就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只見蘇九川斜靠在床頭,睡得口水淌……
而在她的身旁,還五花大綁的躺著一個男人,一身的傷痕,嘴被腰帶的封住,只有那雙寒眸不斷閃爍著隱忍的殺意。
偃月:“……”
偃泉:“……”
男子不住的唔唔唔叫,示意兩人幫他把繩子解開,然而兩人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呵呵,蘇九川的私事,他們最多在心里感慨一下,哪里敢亂管呢?
男子氣得對著蘇九川怒吼,結(jié)果半醒不醒的蘇九川皺了皺眉,十分不耐煩的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了下去。
一跟頭砸在地上的男人當(dāng)場炸毛。
尼瑪!
女人,你完蛋了!
……
次日。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jìn)來,蘇九川有些睡眼惺忪,慵懶的用手撐起腦袋,看向地上一臉憤怒,一夜未眠的男子,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嗨,暮梟陛下,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可好?”蘇九川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神清氣爽。
暮梟滿眼血絲,冷冷看著蘇九川。
你他媽試試看光著身子在地上躺一晚上?還好意思問我睡得好不好?!
蘇九川當(dāng)然知道他想說什么,卻故意氣他,繼續(xù)笑瞇瞇:“啊,我知道的,放心,我下手不重,你又是修行者的,不會那么容易斷子絕孫的?!?p> 暮梟的五指捏得噼啪作響。
她還真他媽好意思!
蘇九川眨了眨眼,笑道人畜無害:“別這樣嘛,這么跟你說吧,我雖然修為沒有你強(qiáng),但是近身搏擊目前無人能及,輸給我不丟臉的?!?p> 暮梟:“……”
這個無恥的女人!不但用陣法符咒,還用丹藥法器,現(xiàn)在好意思說自己近身搏擊很強(qiáng)?!
蘇九川有些嫌棄的癟了憋嘴:“雖說你長得的確還是賞心悅目,但是我當(dāng)霸主那會兒想睡我的人多了個去了,你他媽算哪根蔥?”
他媽的活那么大還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
蘇九川伸了個懶腰:“嗯,暮梟是嗎?聽你的口氣好像還是哪國的國君?呵呵,皇后嘛,咱家沒有興趣,但是你這樣無理的擅闖人家的住處,總不能白白把你放跑了吧?”
暮梟瞇了瞇眼,有些警覺。
蘇九川抽出一張符咒,燒成粉末涂在鎖靈丹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丹藥一把推向男子腹部,只見那丹藥居然直接穿過男子的皮肉沒入了男子丹田之中。
暮梟微微一驚,目光更加冰冷。
蘇九川淡淡道:“不要怕,只是鎖住你的修為。但我可以告訴你,本座煉制的丹藥,哪怕品位再低,也沒有人解得了。我給你五日,給我賠償品,如果我滿意了,那就幫你解開丹田,如果你敢耍什么幺蛾子,那你這些年的修行可就廢干凈了,嗯?”
暮梟冷冷看著蘇九川,沒有再出聲。
蘇九川笑了笑,把他封口的腰帶解開:“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我一個弱女子的,沒什么結(jié)實的背景,又天天被人欺負(fù),手上沒有點財物很難過活的,你就當(dāng)是可憐我,施舍一點點,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暮梟微微一顫,瞇起眼來。
“你若是要天下寶物,享盡天下榮華富貴,倒不如做我的皇后,那么整個國庫就都是你的了?!蹦簵n平靜的開口了,只是因為被封口一夜,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這個女人果然要比想象中的跟有意思,暮梟一時間散了怒氣,又一次嘗試?yán)瓟n他。
蘇九川揚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男子,覺得有些新鮮,同時對男子的糾纏感到萬分的不耐煩,于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我都這么對待你了,你還要我做皇后?您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暮梟靜靜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倘若愿意跟我走,那此次就當(dāng)做情趣,不予計較?!?p> 蘇九川揚眉,若有所思。
看來這人是把她當(dāng)成優(yōu)質(zhì)種馬了?他以為找個具有潛力的皇后,就生的出個吊炸天的兒砸?
暮梟見她態(tài)度少有緩和,繼續(xù)誘哄道:“我此次就當(dāng)做送聘禮,倘若你滿意了,就嫁與我做妻子,我保證驅(qū)走后宮所有寵妃,獨寵你一人,如何?”
帝王獨寵,這是所有女人都渴望的,他就不相信這人不動心。
然而蘇九川原本都想把他直接放出去了,結(jié)果一聽見他的話,表情一僵頓時,下意識的想到了帝覆天。一時間難以言狀的惱怒起來:“滾蛋!”
暮梟:“……”
什么情況?!怎么又惹到她了?!喜怒無常??!
蘇九川揮手?jǐn)亻_他身上的繩索,翻了個白眼道:“五日內(nèi),你不要讓我失望?!?p> 暮梟愣住神,忽然意識到這人只是要錢財,卻完全不懂得放長線釣大魚,便頓時對蘇九川產(chǎn)生了極度的鄙薄,但又實在生不起氣來。站起身來,最后看了看蘇九川,轉(zhuǎn)身出去了。
虧他還白白幫她斥退了那個極其難纏的騷包,結(jié)果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讓他第一次吃那么大的虧,實在是出乎意料。
哼,若是他那么輕易就放過她了,那他還算是一國之君嗎?
不管是凡界還是修真界,他都從未見過如此極品的女子,他既然要凌駕兩界之上,自然要擁有世上最好的女人!
顏江玄?呵。
就算你已為人妻,本帝都要將你收之宮內(nèi)!
暮梟雖然修為已廢,但戰(zhàn)力卻是不錯,轉(zhuǎn)瞬間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顏家府邸,然后懷著更加狂熱的心理向自己的凡界帝宮奔去。
蘇九川不知道暮梟的極度偏執(zhí)和好勝心,她以為自己的粗暴和糟糕態(tài)度能讓對方知難而退,然而她不知道,人家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盯上她!
然而就算這樣也無關(guān)緊要,反正她蘇九川不喜歡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去勉強(qiáng),況且對方還是個把她當(dāng)成種馬的腦殘!她會理會那種人才怪!
呵呵,就是那么矛盾,但是這兩個人是注定要糾纏到一起的啦……不過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
蘇九川反正是不想管的。
……
與此同時,就在皇宮里,還有一個徹夜難眠的人。
帝覆軒。
帝覆軒覺得自己最近十分的莫名其妙,自從賞菊節(jié)接受之后回來,心里就是難以言喻的惱怒,尤其想起顏江玄和爵素君他們的親密舉動,他就覺得異常的百爪撓心。
丫的個臭女人,水性楊花!勾三搭四!不要臉!
帝覆軒覺得,顏江玄是自己的對手,他就愿意看見她孤家寡人一個,最后可憐兮兮的來求他,這才符合邏輯?。?p> 可是爵素君一個就算了,連袁斟和司馬錄都圍著那女人轉(zhuǎn),這實在讓他有點不爽了!
不行!他怎么能看著她如此逍遙?
帝覆軒想到自己的顏面問題,覺得應(yīng)該多盯著顏江玄一些,免得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他要讓顏江玄心甘情愿的認(rèn)輸,可憐巴巴的來求自己的救濟(jì)!
嗯!就是這樣!
三皇子大人想了一夜,最后做出了這樣的打算。反正顏江玄也要進(jìn)學(xué)院了,以后有的是機(jī)會盯著她。
帝覆軒豁然開朗,覺得自己以后的日子會無比的有意思,然后就心滿意足的躺下去補(bǔ)覺了。
他大概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稍微有點歪,畢竟對待對手的話應(yīng)該不是這個打開方式……
哎,情商下線的人該怎么說呢?
……自生自滅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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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狼煙
寶寶要說明,蘇霸主是清白的!至于頭一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家自己想象一下吧,哈哈哈。 蘇霸主是絕對專一的忠犬系,但在和男主確定感情之前,為什么不能到處撩一撩呢? 說實話,蘇霸主是絕對可憐的,她雖然挺腹黑挺逗比,但基本什么人都不相信,因為帝覆天把她整出了心理陰影。 作者菌是真的不善于描寫感情部分啦,后面大部分會是精彩的打斗戲,至于各種美男嘛,當(dāng)然是要出來的,但對于蘇霸主這樣的類型,恐怕霸道總裁系的男生是完全沒辦法勾搭上她的。 例如…… 某男霸氣道:“你是我的女人!” 蘇九川:“不好意思,我是霸主,你他媽算哪根蔥?做收藏品還可以,嘰嘰歪歪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