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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霸主收藏師

第十八章

重生之極品霸主收藏師 風狼煙 5436 2019-08-06 13:10:36

  笙夜帝國。

  帝國宮殿。

  巨大的水晶廳堂內,十五大祭司,九大皇族,四大帝國圣師與帝王帝后已經(jīng)落座。

  北皇族最先出聲,身披藍衣白貂的男子站起身,面色冰冷,眼底隱隱有怒意閃過:“即使兩國已經(jīng)交惡,狄署帝國也不必弄得那么難看吧?!居然鼓勵修士進入笙夜上方探查!”

  “呵呵,原本就虎視眈眈,現(xiàn)在這個局面也是意料之中的吧?”

  東貴族也站了起來:“呵,狄署帝國重組帝國圣殿,手下的玄階戰(zhàn)師達到三十九個,而靈師也達到了一百六十一個,其中筑基修士居然也達到了近二十人。他們恐怕是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在座一時間都沉默了。

  玄階戰(zhàn)師,筑基修士。

  那是能夠以一人之力抵千軍萬馬的可怕存在?。?p>  “笙夜帝國的帝國圣殿用來培養(yǎng)天賦絕佳的天才少年,而對方是直接用來培養(yǎng)高階級戰(zhàn)士,從長遠來看,笙夜帝國顯然要更具有前瞻性,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或許我們能夠趁此機會擴招帝國上下有能力的修士戰(zhàn)師?!蹦匣首逄嶙h。

  確實,在這樣的時期,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眾皇族紛紛點頭。

  然而此時,上座的帝王卻是異常的平靜。

  帝國圣師皆立在主座四角,平靜的聽著下面的議論。

  “提議駁回。”

  四個字。

  簡單簡略,卻堅定而不容置喙。

  “帝國圣殿自設立以來百年,都一直保持著傳統(tǒng),圣殿內的那些孩子不是戰(zhàn)場上的殺戮工具,他們是帝國最強勁的后備儲備,一旦帝國戰(zhàn)敗,他們不但能夠把自己的戰(zhàn)斗價值發(fā)揮到最大,而且也為帝國留下種子。倘若兩國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先被拖死的是狄署帝國?!?p>  帝后的聲音平靜而霸道,她看了一眼十五大祭司,站起身來:“現(xiàn)今,單笙夜帝國皇室內就擁有十七個玄階戰(zhàn)師,地階戰(zhàn)師近兩百名,筑基階修士八名,況且,我們有兩位天階戰(zhàn)師,結丹修士一位?!?p>  “一旦帝國有變,上面那位帝師不會袖手旁觀,而兵學士,也很有可能動手。狄署帝國即使有六百多座學院,但學生人數(shù)遠不及北江學府和帝國內其他幾座強大的學院?!?p>  “況且九大皇室不是都圈養(yǎng)了大批的死士戰(zhàn)傀么?各大家族手底下不是都養(yǎng)這些門客修士么?事到如今,你們還不打算備用上么?還是說,某些人想要渾水摸魚,趁著大戰(zhàn)撈一把好處?本宮再次警告各位,緊張時期,倘若皇室內出現(xiàn)叛變者,一經(jīng)查實,九族皆誅!笙夜滅亡,對在座皆有害無利。”

  帝后寒眸冷豎,一身霸氣肆意凌厲:“本宮會在兩國邊界處加設軍隊,狄署帝國任何不合法入境,都必遭殺戮!本宮倒要看看,他狄署帝國是個什么東西,有多大的膽量和笙夜耗!”

  俗話說,后宮不可執(zhí)政,但實際上,笙夜帝國是一個例外。

  帝后不但具有與皇帝同等的指揮權,而且手下有專門能夠私自調配的五十萬御林軍。而帝后本人,就是一位強大的玄階戰(zhàn)師,而且收服了一只巔峰靈獸擬朱雀。在帝國內,她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與不可磨滅的地位。

  狄署帝國剛,帝后更剛,狄署帝國敢開戰(zhàn),帝后就敢親自砍了狄署皇帝。

  在座各位,包括皇帝在內,都幾乎不敢招惹這樣的一位帝后。

  帝后已經(jīng)表態(tài),笙夜帝國將絕對不姑且,那么這個會議也差不多有了結果,見在座都沉默下來,帝后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大廳。

  她已經(jīng)將鳳冠舍去,這一次會議,會是她最后一次為帝國效力,五十萬御林軍她會盡數(shù)歸還帝國,從今往后,便是她新的人生了吧。

  ......

  江崖,林家村。

  蘇九川剛剛干完農(nóng)活帶著林江源回來,一進門便聞見一股濃濃的香味。

  “阿媽,你煮什么?”林江源洗了洗手,跑到林母身邊。

  婦人守在鍋邊,看著進來的兩人,臉上立即顯現(xiàn)出幾分笑意:“排骨燉蘿卜,快坐著,干了一早上,累壞了吧?”

  蘇九川洗了手,坐到灶火邊,看著林母溫柔的眉眼,一時間覺得有些溫暖。

  “阿媽~您只要一清醒就給阿姐煮肉,不公平!偏心!”林江源撅了撅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我以前可沒有這待遇。”

  林母被逗笑了,用手一推林江源的腦門兒:“嘿,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個小醋罐子呢?還賴上了?”

  林江源紅著臉只是笑。

  三人歡笑之間,林藏則坐在床邊,抱著酒葫蘆,臉色陰沉沉的,目光時不時的掃過三人,百無聊賴的喝著酒。

  蘇九川知道他是因為看見林母煮肉,覺得林母浪費錢,所以不高興,不禁覺得這男人太矯情,心中略有不快,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于是從衣兜里摸出一壺酒,放到了桌子上,看了一眼林藏:“給你帶的,你喝的酒太劣質,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納戒里還有一壇醉二口,但她不打算拿出來,對于她這樣一個半酒鬼來說,那是在不得已的時候用來解酒癮的。

  林藏看了蘇九川一眼,把桌上的酒一把攬過,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走進了內室。

  “以后沒什么事,不要煮肉了。”

  男人冷冷說了一句,而后關上了門。

  林江源無奈的看著蘇九川,聳了聳肩。

  蘇九川摸了摸鼻子,一笑而過。

  待林母煮好菜,林江源添飯,蘇九川端碗,林母舀湯。在小小的房子里,氣氛溫馨而溫暖。

  林母笑瞇瞇的聽著林江源講今天的見聞,蘇九川時不時的打趣一聲,三個人,仿佛就是一家人,歡聲笑語,溫暖得有些不真實。

  林藏回房間喝酒,倒是沒有來打攪氣氛,蘇九川不待見林藏,林藏也不待見蘇九川,兩個人都秉承著“眼不見心不煩”,也倒沒有出現(xiàn)過爭執(zhí)。

  飯菜都已經(jīng)舀好,林母對著房間輕輕揚了揚下顎,林江源會意,放下碗走到房間門口。

  “阿爸!吃飯啦!”林江源把菜端到桌子上,對著房間一聲大喊。

  蘇九川失趣,沒有理會,低下頭扒飯。

  不一會兒,男人慢吞吞的出來了,然而他并沒有拿著蘇九川剛才拿來的那壺酒,估計方才這一會兒,已經(jīng)被他喝完了。

  蘇九川暗暗嗤笑,酒鬼就是酒鬼,這個胃口還真不是蓋的。

  他拿著酒葫蘆走到飯桌前,瞟了蘇九川一眼,自顧自的拿起筷子開始扒拉大碗里肉,他打開酒葫蘆,從鍋里撈起一塊煮肉,滴滴答答的夾過來,油水滴了一桌子,他偏著頭,把一大塊肉一下塞進嘴里,燙的哈了哈氣,油珠子順著他骯臟的胡子淌下去。

  嘖......

  蘇九川目不斜視,慢悠悠的吃東西。

  作為修行者,到了凝氣階就基本不需要進食了,但在這樣一個家里,即使不餓,她也愿意陪著他們吃飯。

  ......

  林藏要強,平時對著蘇九川裝高冷,但兩口酒下去,話就多了起來。

  “修士?唔......修士有什么厲害的?老子以前年輕的時候,一個人能甩翻五六個漢子......那時候,人家哪個不叫我一聲藏哥兒?唔呃......”林藏拍著桌子大叫。

  男人一身酒臭,臉和鼻子紅得發(fā)亮,眼里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然而看上去卻狼狽又可笑。

  林江源十來歲,還是個愛鬧愛笑的小姑娘,聽了林藏的話,當場笑得幾乎噴飯:“阿爸,你盡吹牛,人家不都叫你藏酒鬼嘛?”

  林藏的臉紅紅的,他受了嘲諷,覺得自己在姑娘面前丟了臉面,頓時拍著桌子站站起來,對著林江源罵罵咧咧:“你他媽知道個屁!老子,老子......”

  他說不出來了,一時氣結,連更紅了,拿起一個碗就往桌子上砸。

  眼看著他要砸桌子,林母立刻攔住他,像哄小孩似的哄到:“好好好,知道你厲害,別急,好好吃飯喝酒,???”

  林藏這才坐下來,喝著酒,嘴上依舊罵罵咧咧的。

  林母哄好了林藏,轉過頭看著林江源,無奈的笑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到時候他發(fā)飆了,我這一桌子可就白做了?!?p>  林江源吐了吐舌頭,“我明明是說實話嘛,也是阿媽脾氣好,換一個人哪里受得了他???”

  蘇九川無奈的笑了笑。

  片刻。

  “阿媽,聽說你們以前還有個女兒?”蘇九川想了想,忽然問道。

  在外面?zhèn)餮院芏?,大多都說過,林藏為了喝酒,把自己女兒賣了換酒錢,但到底是不是這樣,她有些好奇。

  林母的笑容微微僵了僵,轉瞬間又恢復了正常,她慌忙給蘇九川夾菜,卻是滿口的答非所問:“來,江玄,吃這個?!?p>  林母在刻意回避話題,臉色也有變,眼神閃爍。

  蘇九川知道輕重,見到林母的反應,便不再打探。

  既然不肯再提,那么就作罷。

  誰都有一段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她不是第一次問林母了。

  對于為什么林母在這樣一個小村子里,卻又了解修士;為什么林母總是清醒一天,下一天又會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內室里,說是“失魂”;為什么外面都傳言他們賣掉過一個女兒等等問題,林母都避而不談。

  蘇九川沒有深挖的打算,畢竟這不但浪費時間又沒有意義,況且說不定還惹得人家不痛快。

  ......

  帝都,顏家。

  巨大的斗練臺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而站在中間的女子,白衣飄飄,青絲悠揚,絕美的臉上滿是平靜。

  “第六十一局,顏蘇,勝!”

  九長老揮手,宣布了比賽結果。

  全場又是一片嘩然。

  “顏蘇小姐不愧是第一天才啊!極品人階的料子,才幾天就連升三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位八級人階戰(zhàn)師了!”

  “顏家這些后輩里,恐怕顏蘇小姐就是最強的了吧?”

  “人美又強大,顏蘇小姐真是顏家的一顆明星??!”

  ......

  顏蘇又一次走下斗練臺,她平靜的看著九長老,道:“這樣的比賽,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作用了,接下來,我棄權?!?p>  九長老滿意顏蘇如今的狀態(tài),聽她那么說,便輕輕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去吧。”

  極品人階八級,這的確是同齡人難以超越的力量了。

  顏蘇點點頭,眉心一閃藍光,她轉身離開了斗練臺。

  “......”

  女子看著許久沒有人來的遙遙閣,眼中一閃光亮。

  顏江玄,你曾經(jīng)打敗了我,讓我狼狽不堪,那么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也有長進?

  希望我們再見的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

  ......

  與此同時。

  狄署帝國。

  皇宮。

  “稟報王上,笙夜帝國在邊境處增加了兵力,審核入境者的時候也更加嚴格了,這個月派過去的四十七人中,有三十三人被截殺,過去的十五人都不得不臨時扔了武器。”

  巨大的廳堂內,一襲圣袍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里的小陣盤,淡淡的聽著來訊。

  報信的人講完,上面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出聲,這人有些虛了,低著頭恭恭敬敬跪在原地。

  許久。

  “嗯?!蹦腥松踔翛]有抬起頭來,“寡人知道了?!?p>  這樣的消息沒有讓男人有半分不悅,他的表情淡淡的,仿佛沒有什么能夠激起他情緒的波動。

  下面的臣子有些摸不準君王的主意,心里有些打鼓,只低著頭等著男人發(fā)號施令。

  男人用手指扣了扣陣盤,忽然抬頭看向下面的人,靜靜的打量了許久,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對寡人可忠心么?”

  下面的人一愣,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

  聽男人的口氣,是懷疑他的奸細么?

  臣子微微顫了顫,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敢多想,立即叩首道:“臣下自然的忠于陛下的?!?p>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他看著下面的人,似乎沒有打算花時間糾結這個問題,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一聲,道,“那么,你說說,何為‘忠’?”

  這人沒想到男人會問他這個,心里頓時有了種不詳?shù)念A感,但他不敢不回答男人的話,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帝是要賜死他么?

  可是,為什么?

  臣子一陣頭皮發(fā)麻,頭又往下低了低。

  男人不知道下面的人的內心戲,聽了他的話之后,沉默許久,最后低聲笑了起來。

  下面的人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看著他許久,目光漸漸溫和下來,聲音也忽然溫柔起來?!澳悄闵蟻恚尮讶撕煤每纯茨??!?p>  下面的人猛地一頓,心里危機感不由掀起,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忍不住全身都瑟瑟顫抖起來。

  他不敢違抗男人的命令,只能低著頭硬著頭皮一階階的爬上了臺階,向著男人緩緩爬去。

  男人靜靜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只心愛的寵物。

  臣子慢慢爬到男人面前,不清楚男人要干什么,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在男人腳邊,渾身抖若篩糠。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隨時面臨砍頭。

  男人卻忽笑了笑,然俯下身把他抱了起來。

  臣子猛地就僵硬了,愣愣的認男人把他抱到腿上。

  “陛......陛下......”臣子清秀的臉頓時就變了顏色,驚恐又窘迫的垂下眸子,不敢對上男人的視線。

  以前沒聽說皇帝是短袖啊,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他隨時可能被弄死?。?p>  男人看著臣子的模樣,不屑的笑了笑,他拍了拍臣子的臉:“別怕,寡人不殺你,你不要怕?!?p>  臣子抖得更厲害了。

  男人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人驚恐無措的樣子,也就不再賣關子,正色道:“只不過,燕盞帝國的國君你應當聽說過.....他極好美色,又喜男風。他向寡人點名要你......愛卿,你說,寡人要怎么辦?”

  面前的臣子長得的確俊秀,兩月前兩國會談之時,燕盞帝國國君一眼便相中了他。

  那時候,狄署帝國自以為強大到可以毫無顧忌的吞并笙夜,所以根本沒有考慮要燕盞帝國的幫助,可這一個月以來,在笙夜強橫的手段下,狄署帝國才逐漸意識到,笙夜帝國號稱大陸第一帝國,并不是浪得虛名,即使狄署帝國近年來大量招徠人才強者,但綜合實力依然遠不及笙夜帝國百年底蘊,他不得不開始考慮利用其他帝國的力量。

  此時,男人的話如同一桶涼水澆下,臣子猛地抬頭,看見男人毫無感情的笑容,一時間全身冰冷。

  他忽然明白了,原來男人要把他獻給燕盞國君。

  原來,皇帝不擔心和笙夜帝國打仗是因為背后還有一個燕盞帝國。

  而他,應該便是這場戰(zhàn)爭的第一個犧牲品。

  “......”

  臣子顫了顫唇,半天沒說出話來。

  男人對于他的反應毫不意外,只笑瞇瞇的看著他。

  “愛卿,你只是怎么了?剛剛還說你忠于寡人,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嗯?”男人的笑容更深,但此時,落到臣子眼里,卻冰冷又殘忍。

  臣子抖了許久,臉色漸漸慘白。

  不論如何,他一個做臣子的,再如何荒謬,也還是得聽從君主的命令。

  沉默了許久,最后,他啞著嗓子道:“臣下知道了,一切......按照陛下的意思?!?p>  看樣子,皇帝早就已經(jīng)考慮好了,即使他不愿意,恐怕皇帝也會用其他方法逼他屈服。

  男人這次的笑容要真實多了,他對于臣子的乖順十分滿意,輕輕掐了掐臣子的臉,溫聲道:“真乖?!?p>  臣子只覺得渾身冰涼。

  男人又掰住臣子的臉,眼底殺意濃濃,他柔聲道:“愛卿,今后即使哄好了燕盞國君,你可要記得自己是哪里人吶......忘本不是個好習慣呢。”

  臣子聽出了國君的意思,他只能無力的苦笑一聲,任命般輕聲道:“......陛下放心,臣下會隨時監(jiān)視著燕盞帝國的動向?!?p>  男人滿意的笑了,他在臣子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道:“愛卿真是聰明,那么討寡人喜歡!”

  男人把臣子放下來,無視他眼中的痛苦與屈辱,收斂了那虛偽的溫柔,淡淡道:“來人,給愛卿沐浴更衣,請燕盞國君前來面談,順帶送上一份大禮。”

  說罷,男人站了起來,揮袖離開了大廳。

  ......

  呵。

  看來,不需要多久,血雨腥風將會再一次光臨這個沉寂了百年的大陸。

  大陸第一大國,是時候讓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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