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焚此話一出,立馬就有人驚訝道:“他剛才說什么?剛修煉了一種煉體術(shù)?我的天,這家伙真瘋了,剛修煉的煉體術(shù)就敢和白勝衣比體魄,他難道不知道金剛煉體術(shù)的厲害?”
就連趙芙蓉都不禁問道:“夫君,林焚修煉的什么煉體術(shù)?”
姜烈搖搖頭,他確實(shí)不知道林焚修煉的是什么煉體術(shù)。
不過他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打算。
且不說林焚輸了會不會丟焚天城的臉,單單林焚最近幫焚天城做的這些事,他都不能讓林焚受傷。
這是他姜烈的底線。
姜落雁看著林焚,焦急萬分,但看到林焚自信滿滿的模樣,她猶豫一番,終究沒有開口阻止。
姜管家則是目光深邃的盯著林焚,想要將其看穿,可是依舊失敗了。
他始終覺得林焚很不一般,但卻一直無法看透這個年輕人。
別看他才十幾歲的年紀(jì),卻仿佛是活了千百年的老妖怪一樣。
不過他心里也做了和姜烈一樣的打算,無論如何,是絕對不會讓林焚受傷,哪怕是與焚天宗為敵!
其余人也都嘆息搖頭,覺得林焚是得了失心瘋,竟然真敢和白勝衣挑戰(zhàn)。
但唯獨(dú)杜千里面無表情,想到了昨日的情況,不由得對林焚和白勝衣的比拼,多了幾分期待。
“和我比體魄?”白勝衣也是一愣,顯然沒想到林焚會提出如此作死的提議。
要知道,他的金剛煉體術(shù)早就到了超凡脫俗的程度,別說是林焚了,就算是同階修士,都不敢硬撼,他又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煉氣五重的廢物罷了!
林焚笑道:“怎么?你不會不敢吧?”
“不敢?哈哈,笑話,我是怕你死的太慘!”白勝衣說著長衣一甩,不屑道,“我讓你一手先。”
讓一手?
聞言杜千里面色古怪了起來。
這一幕,怎么感覺好像有些熟悉呢?
姜烈等人也是臉皮一抽,不由得想到了林焚當(dāng)初和杜晨的比斗。
“白大少有氣魄,竟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林焚咧嘴笑道。
接著,他直接屏蔽了自己的靈氣,只留下肉身力量,和白勝衣來一場肉搏比斗。
白勝衣也是如此,直接將氣息內(nèi)斂,純靠肉身力量和林焚比斗。
“我要動手了?!绷址僮龊米藙荩傲艘宦?。
眾人聞言,皆是無語。
看來這家伙腦子真的不夠用啊,自己和白勝衣實(shí)力差距如此之大,難道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
如果突然偷襲說不定還有一絲絲的機(jī)會,現(xiàn)在倒好,竟然還主動告知自己要攻擊了。
真是給自己挖坑活埋自己啊。
白勝衣不屑道:“來吧,用盡你的全力,這么多人看著呢,不要太丟臉,不然一會兒到我出手,人家會說我欺負(fù)你!”
白勝衣的手下,管平等人,都搖了搖頭,絲毫不看好林焚。
別看白勝衣屏蔽了內(nèi)息,但金剛煉體術(shù)的威力強(qiáng)大無匹,就算他屏蔽了內(nèi)息,也實(shí)力超凡,強(qiáng)大的體魄絕對不是林焚可以撼動的!
而林焚在說完以后,揮著拳頭,狠狠的砸了過來。
“來的好!”白勝衣見狀,不由得冷笑。
眾人看的清清楚楚,林焚沒有動用絲毫的靈氣,只是純粹的依靠自身力量砸了一拳。
“王八拳!砸王八!給我砸!”
就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林焚忽然大喊一聲。
聞言眾人臉色一變,不由得心中暗罵,這家伙也太無恥了吧?
他根本就是胡亂打的拳法,卻故意用“王八拳砸王八”的話來惡心人!
關(guān)鍵的是,白勝衣根本沒有把林焚的攻擊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沒有躲避甚至反擊的意思。
但下一刻,眾人陡然驚呆了!
砰!
林焚一拳砸下,正中白勝衣胸口!
噗!
原本自信滿滿的白勝衣,頓時感覺胸中一痛,氣血上涌,一口老血噴出,接著身體橫飛,轟然倒地!
再看他的胸口,竟然塌陷了進(jìn)去。
這……怎么可能?
這是此時所有人內(nèi)心的想法。
金剛煉體術(shù)可是中品武技,白勝衣又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林焚怎么可能一拳就將其擊倒打傷?
這絕對不可能!
白勝衣自己也蒙了。
林焚剛才那一拳的力量并不大,但卻巧妙的直擊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要害?
白勝衣心思百轉(zhuǎn),暗罵自己輕敵了,同時對林焚,也多了幾分重視。
“你耍詐!”
管平最先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就要出手滅掉林焚。
但是在他動的瞬間,姜管家陡然動了。
一拳!
管平直接狂退數(shù)十步!
他還只是金身境三重的實(shí)力,而姜管家則是神魂境,這一拳如果不是姜管家手下留情,直接能將其斃命!
“公平比斗,豈容你干預(yù)?”姜管家聲音冰冷。
其余焚天宗的人見狀,想要動手,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而一直在一旁裝空氣的杜春燕見狀,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她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大錯,不該背叛林焚。
可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所以當(dāng)即她就準(zhǔn)備趁亂溜走。
可是,她才剛一動身,姜落雁卻站在了她面前。
“你跑不掉!”姜落雁語氣冰冷的道。
杜春燕盯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進(jìn)一步動作。
而這短暫的時間,白勝衣緩過來了不少,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艱難的撐著身子爬起來,眼神嚇人的盯著林焚,沒有說話。
他現(xiàn)在非常想殺掉林焚,可是眼看著姜管家和姜烈對自己都虎視眈眈,他知道想殺掉林焚是不可能的事了。
甚至激怒了二人自己恐怕也別想完整的離開焚天城,所以他心中已經(jīng)做了計(jì)較。
林焚看著他,淡淡道:“這么多人都看著,你輸了,不會不想認(rèn)吧?”
白勝衣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否認(rèn)。
只見他將屏蔽的內(nèi)息釋放出來,幾乎眨眼的功夫,就將凹陷的胸骨就恢復(fù)了正常,但臉色依舊蒼白。
剛才林焚那一拳,還是讓他傷到了根基,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難以恢復(fù)了。
白勝衣握了握拳頭,眼中殺意彌漫。
在感受到白勝衣的殺意后,姜管家毫不吝嗇的將渾身氣勢外放出來。
頓時,白勝衣眉頭一皺,收斂起了冰冷的殺意。
繼而盯著林焚,沉聲道:“我在凌武宗,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