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個女生撞了臉,還毀容了呢
雖然承受了一把來自富婆的侮辱,但是莫言也沒準備要那些錢。
她很窮,但是不至于失了骨氣。
反而是宋藍天,一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的樣子,似乎比莫言這個當事人還難堪,他伸手拽住莫言的手腕,憤怒的道:“劉佳,你家里有錢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我喜歡的是她,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別纏著我了?!?p> 莫言的第一反應,麻煩來了。
她再次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有些生氣的道:“宋藍天,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我和你沒關系,你讓我走。”
宋藍天勸道:“言言,你跟我走,這種骯臟的地方不適合你,學校的事情我?guī)湍阆朕k法,你不能自暴自棄啊。”
莫言:“……”
她終于是聽明白了,搞了這么半天,原來宋藍天是誤會了,他可能是以為她在這里是在工作。
她張口想解釋。
劉佳先被宋藍天氣的哭了起來,“宋藍天,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有婚約的,你現(xiàn)在當眾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你將我置于何地?”
宋藍天僵了僵,手掌攥成了拳頭。
“我和他……”莫言想解釋。
“還有你。”劉佳再次把槍口轉向莫言,“你知不知道藍天是什么身份,你一個在酒吧里做事的打工妹居然想攀上他,你是不想在澄州混了是不是?”
莫言扶額,覺得今天出門在門口遇到林淑芬母女,就意味著今天要倒霉,果然不假。
這些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再說一遍,我和他沒關系,小姐,你要是撒酒瘋就找別人撒去,還有,要是他是你男人,麻煩你看好了,別放出來亂咬人,煩死了?!?p> 她說話直白,劉佳一下子臉就紅了,而宋藍天瞪著莫言,像是有些不認識她似的,可能覺得自己暗戀的女同學明明斯斯文文的,怎么幾天不見,說話都這樣露骨了。
他認定莫言是被這里的環(huán)境影響的,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帶她離開這里的決心。
“言言,你跟我走。”
“言言?你們都叫的這么親密了,還說沒關系?”劉佳瞬間反應過來,尖叫道。
她很生氣,揚手再度打了過來。
莫言挨第一次打是猝不及防,現(xiàn)在大家面對面,她直接將劉佳的手腕拽出,然后冷著臉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接著松了手后退了幾步躲到宋藍天身后,防止那個女人發(fā)瘋,畢竟在自己的喜歡的人面前被扇耳光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果然,劉佳氣的臉上都扭曲了,撲了過來,“你敢打我?”
“鬧夠了沒有?”宋藍天將劉佳攔住,將她推了回去。
莫言從宋藍天身后探了個頭出來,“這是剛剛你打我的,我還給你,現(xiàn)在我再說一遍,我和他真的沒關系,我知道他是天之驕子,我是草根窮人,我也沒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你大可放心,現(xiàn)在我們兩清了,你們要打情罵俏就去一邊,我要回去了?!?p> “莫言……”宋藍天有些生氣,他這么沒發(fā)現(xiàn)她是這么古靈精怪的一個人,利用自己攔住劉佳,現(xiàn)在就想過河拆橋了。
“還有,”莫言嚴肅的道,“我不在這里工作,我是和我哥哥一起來玩的,你別想多了?!?p> 宋藍天一怔,有些不可置信,“那是你哥哥?”
他本來是陪同學來的,無聊的時候正在四處打量,一下子就看到了莫言,那時候,他們那一桌的男人身邊都有女人,他本能的就意味莫言是陪著身邊的男人的,聯(lián)想到莫言的家庭情況和現(xiàn)在的事情,他就誤會了,以為莫言到酒吧工作來了。
這里的酒吧很亂,他看到莫言站起來,下意識的就跟了過去。
“你別聽她瞎說?!焙鋈挥腥说?,接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了過來,站在了劉佳身邊,看樣子應該是和劉佳認識。
真的是流年不利,回去是不是該拜拜佛了?莫言頭疼,來的這個人她認識,是她的高中同學,李梅,是個最喜歡嚼舌根的人。
“莫言,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到這種地步了啊?”李梅諷刺的道,不屑的神色絲毫不掩飾。
“哦?!蹦詻]好氣的應了一聲,打算走,被李梅攔住。
“別走啊,大家都是老同學了既然見到了,請你喝一杯?”
劉佳疑惑的道:“你們認識?”
李梅鄙夷的看了一眼莫言,要不是過來看笑話的,她才懶得搭理莫言呢,她笑了笑,道:“這是我高中同學,在我們學??墒呛苡忻模禆|西,抄襲,哦,有一次,還把自己班上一個女生推下了樓梯,那個女生撞了臉,毀容了呢?!?p> 劉佳吃驚的看著莫言,剛開始她只是以為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糾纏宋藍天,沒想到還是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頓時連忙擠到宋藍天身邊,將他和莫言隔開,“藍天,這種心腸狠毒的女人,你可不要再接觸了。”
宋藍天神色復雜的看著莫言,“我認識的莫言不是這種人,對不對?”
莫言吹了聲口哨,忽然就變得痞氣起來,“你想信就信咯。”
剛好借這個機會擺脫宋藍天,估計以后宋藍天不會再糾纏自己了。
宋藍天頓時臉色就難看了。
莫言涼涼的看了一眼李梅,“有些人為了高考名額,將自己的好朋友害的落榜,彼此彼此而已?!?p> 她說完,再次調皮的吹了個口哨,大步走了。
李梅黑著臉,看著莫言的背影,眼睛里淬了毒似的。
那件事一直是她心里不可觸碰的存在,她以為沒有人知道,沒想到莫言居然知道,看來要想辦法讓她不要開口的好,不然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沒有了。
劉佳看著她陰沉的臉色,有些害怕,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李梅重新露出笑臉,“她那種人,不過就是因為我揭了她的傷疤,想拉我下水,污蔑我罷了,她的話你也信?”
劉佳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是啊,好在我了解你,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不過她真的是那種人嗎?”
李梅撇了撇嘴,“這在當時可是大事,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