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點蚊香:“尼瑪?shù)模惺芬詠頉]有見過這么狂妄的人?!?p> 分分鐘鐘:“我看他是神經(jīng)病,他真是欠收拾了。”
他們都笑了:“是皮癢了才對,真是找抽?!?p> 樹寰宇:“哈哈,這個白亦完蛋了,32班的陳學(xué)老師,是陳志杰的表哥,陳志杰是誰沒人不知道吧,白云中學(xué)鼎鼎大名的五大狂少之一。白亦一定會被狂少陳志杰給收拾的,大家隨時看論壇吧?!?p> 郁小悶:“希望陳志杰,打爆這個狂妄無知的白亦。”
那貧瘠的憂傷很敷衍:“看來白亦這傻比被打,敢說白云中學(xué)是破學(xué)校,這傻比看來一點都不了解白云中學(xué)?!?p> 風(fēng)隨影動:“說不定陳志杰已經(jīng)在去的路上了?!?p> 總之,白云中學(xué)論壇已經(jīng)爆了。
此時此刻,在白云中學(xué)另一棟樓的高二11班。
一個男生坐在座位上,不斷的用圓珠筆在書本上寫著柳湘云三個字,他整本書幾乎都是柳湘云的名字。他沒事的時候,都在寫柳湘云的名字,他做夢都想要了柳湘云。
此人正是五大狂少之一的陳志杰。
這時,一個學(xué)生跑進來,喊道:“杰哥,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p> “你的表哥陳學(xué)住院了,被人打了?!?p> 陳志杰不信的一哼:“怎么可能,他早上還跟我一起來學(xué)校的,在白云中學(xué)誰敢打我堂哥,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p> “真的,是那個新晉惡少白亦,不信你去看校園網(wǎng)論壇,論壇都不知道火爆到什么程度了,你居然還不知道。”
“啊?!标愔窘墚敿创蜷_手機,進入校園網(wǎng)論壇。
陳志杰看了幾分鐘,臉上頓時氣的如豬肝一樣的顏色,
“我草你嗎的白亦?!标愔窘馨l(fā)出黃牛般的咆哮。
陳志杰立刻走出了班級,去找白亦。
陳志杰邊走邊自言自語道:“白亦,我草你嗎,老子要是不把你廢了,老子就跟你姓?!?p> 陳志杰感覺很怒火,他好歹是校園狂少,居然有人敢打他的表哥,如果他今天不收拾了白亦,那他五大狂少的尊稱都玷污了。以后誰還敢說他是狂少恐怕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是狂少了。
當陳志杰來到32班時,第四節(jié)課已經(jīng)上課了。
“砰?!睉嵟械年愔窘?,一腳飛踹,把班級的前門給踢飛,門板一下就飛到講臺桌去了,正在上課的老師差點沒被砸死,氣的正想破口大罵,一看是狂少之一陳志杰,當即不敢張嘴了。
班上的同學(xué)都被突然飛來的門板嚇了一聲尖叫。
特別是柳湘云,她坐在講臺底下的第一排,被門板上飛射出來的鎖頭給打到了手上,頓時手背上一片淤青,還腫了起來。
陳志杰滿臉憤怒,猶如一尊兇神立在那,他并沒有為門板差點傷人而感到什么,也沒有看到柳湘云手受傷了。
陳志杰黑著臉走了進來,每個人看到他目光中的怒火,都覺得他這是要殺人啊。
“不愧是狂少之一,這氣勢就不是一般人學(xué)的來的?!币粋€學(xué)生內(nèi)心暗道,有點崇拜。
班級鴉雀無聲,目光盯著狂少陳志杰。
只見陳志杰大吼:“白亦,如果你是男人的話,給我站起來。”
大家頓時把目光掃向白亦,事實上這一幕早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從白亦打了陳學(xué)老師的那一刻起,這一幕就注定會發(fā)生。
白亦并不認識此人,但此人直吼其名,白亦毫不猶豫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班上的同學(xué)見白亦站起來了,頓時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一個是狂少,一個是惡少,以往狂少跟惡少相互忌憚,很少發(fā)生正面碰撞的情況。
今天,一狂一惡,似乎真的要動手了。
陳志杰目光盯向白亦,吼道:“你他嗎的就是那個賤人白亦”
白亦站起來后,看見柳湘云手上的傷。
白亦目光一寒,白亦呆在學(xué)校的唯一意義,對他來說就是保護柳湘云,現(xiàn)在柳湘云被人傷了,這是白亦無法容忍的事。
白亦根本不理會陳志杰咄咄逼人的目光,走到柳湘云旁邊,果然看到柳湘云手背上一片淤青浮腫,白亦火冒三丈。
“你怎么樣”白亦問柳湘云。
柳湘云把手放到桌底下,說道:“沒什么。”
白亦霸道的把柳湘云的手一抽,給拿了出來。
“你干嘛。”柳湘云大急,白亦此刻竟當面拿著她的手。
“你看,都黑青了,還說沒事?!卑滓嗫吹搅嬖频氖职l(fā)腫,立刻吐了一口唾沫在柳湘云的手背上,用口水給她淤青的地方涂抹和輕輕按摩。
“哇?!卑嗌贤瑢W(xué)看到這一幕哇叫一聲。
柳湘云又氣又怒,白亦口水吐在她手背上涂抹,太惡心了。柳湘云臉紅耳赤,極力的想把手抽回來,可是,白亦力氣太大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抽回手,只得無奈的在眾人眼皮底下,被白亦拿著手用他的口水涂抹淤青處。
可是,此刻更郁悶的是陳志杰,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無視了,大家目光都集中在白亦和柳湘云身上,他像個傻比一樣,站在那邊無人理會的黑著臉。
陳志杰肺都要氣炸了,班上的人無視他倒無所謂,可白亦無視他的存在,見他來了,竟然還有心思在那邊輕薄他喜歡的女人柳湘云。
“砰?!标愔窘苊偷囊慌淖雷?。
“白亦,你他嗎的沒看到老子在這里嗎?”陳志杰吼道。
白亦眼睛都不看向陳志杰一下,問柳湘云:“好點了嗎?”
柳湘云感覺很郁悶,見白亦不涂口水了,這才立刻抽回了手,不過她手背上的淤青和浮腫倒真是舒緩了許多。柳湘云臉紅耳赤的一哼:“要你管?!?p> 陳志杰見白亦竟然真的無視他的存在,已經(jīng)無法形容他內(nèi)心的怒火。
“白亦,你找死?!卑滓噙@才扭頭看向陳志杰,目光寒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傷了我家柳湘云,我今天絕不會輕饒你?!?p> 柳湘云見白亦說我家的柳湘云,這么曖昧,真是無比的郁悶。
陳志杰頓時覺得又氣又好笑,咬牙道:“白亦,不要搞錯了,今天是我不會輕饒了你?!?p> “報上名來。”白亦冷漠說道。
“我草你嗎的。”陳志杰一陣惱火,白亦讓他報上名來,似乎侮辱了他,因為他是校園狂少,沒有人不懂吧,白亦還假裝不認識,他什么意思。
白亦也忍不住大吼一聲:“我讓你報上名來。”
白亦這一聲吼,運用了內(nèi)力,頓時讓全班同學(xué)耳朵都震的嗡鳴著,包括陳志杰。
陳志杰剛剛那‘狂’的氣勢,一瞬間似乎被白亦搶了,白亦的氣勢反壓過了他。
“啊啊啊。”陳志杰氣的鼻孔冒煙,他成為狂少以來,第一次如此冒火。
“我是你爺爺?!标愔窘芩查g一拳往白亦攻擊上去,他發(fā)誓,他今天如果不打到白亦滿地找牙,就絕不可能熄滅他滿腔的怒火。
但白亦輕易的就抓著陳志杰的拳頭,白亦也絕不留情了。
一瞬間“咔嚓?!卑滓嘁慌?,咔嚓一聲,陳志杰的手臂瞬間骨折。
“啊?!标愔窘艹酝吹膽K叫出來,他萬萬沒想到,白亦如此強的實力,完全無懼他的祖?zhèn)魅ā?p> 白亦今天一直很冒火,所以他下手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溫柔了。
白亦把陳志杰的頭顱按在黑板上,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以后如果再來我跟前裝什么比,我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練武。聽到?jīng)]有?”
“放開我?!标愔窘艽蠛?,被按在黑板上,鼻孔貼在黑板,吸著粉筆灰,很是痛苦。
“我問你話,你聽到?jīng)]有?”
“草你嗎的,老子是狂少陳志杰?!卑滓辔⑽⒁徽瓉硎切@五大狂少陳志杰,難怪敢跑來找你。
“原來你就是所謂的狂少陳志杰?就你現(xiàn)在這一臉慫樣,真不知道你狂在哪了。聽說你也在追柳湘云,我現(xiàn)在奉勸你,以后離柳湘云遠一點,否則你會后悔一生,我輕而易舉就可以讓你當太監(jiān),信不信就由你了?!?p> 陳志杰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無法接受,他堂堂狂少被人這樣虐,如果他是普通人倒還好,可他是狂少啊,這以后還怎么有臉皮稱為狂少。所以陳志杰站的越高,才摔的越痛,此刻眼睛布滿血絲,雖然他已然明白跟白亦不是一個級別的,可內(nèi)心就是無法臣服。
“我信你媽,還不放開我。”陳志杰氣的大吼,他自己都不知道吸了多少粉筆灰。
白亦一哼:“如此冥頑不靈,不可救藥,不需要同情了。”白亦看到教學(xué)樓下面是一棵棵樹,要是把他從六樓扔下去的話,肯定會掛在樹上,不會摔死。
白亦當即就舉起陳志杰...
“你想干嘛?不要亂來啊!”陳志杰恐懼的對著白亦說道。
“抱歉,來不及了?!卑滓嗾f完后直接把陳志杰往教室外面一丟?!斑荨!标愔窘艿纳眢w瞬間飛出走廊,往樓下落去。
“啊?!标愔窘車樀募饨衅饋?。果然,陳志杰的身體被樹給掛住了,一切都在白亦的掌控之中,受傷是免不了的,死亡卻是不用擔心。
“啊啊啊?!睊煸跇渖系年愔窘苓€驚魂未定的大吼,白亦竟然直接把他往樓下丟,嗎的,想摔死他啊,陳志杰嚇的尿出來了,腳底一片冰涼。
就在這時,樓下剛好一個穿著警服的美女一抬頭,看到陳志杰被丟下來的一幕,這個穿警服的美女正是宜賓。
宜賓看到白亦站在六樓的走廊上,一下看出是白亦把一個學(xué)生丟下來的。宜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白亦,也太大膽了,把人從六樓丟下,要是樹干沒有掛住,豈不是摔死了。
宜賓立刻縱身一躍,身體輕飄飄的離開地面,施展輕功,飛到樹枝上,把陳志杰一拉,帶回了地面。宜賓在陳志杰身上聞到一股尿臊味,落地后立刻把陳志杰往地上一扔。
此刻白亦看到了宜賓突然出現(xiàn)在校園心里暗道:“我去,這個麻煩家伙又來了?!?p> “對啊,這個麻煩家伙又來了,也是你第一個對手了,我看的出她的輕工比你好啊?!边@個時邰老聲音出旁響起。
“你可以不要潑我冷水嗎?,我輕工也是不錯的咯,雖然她很強,但是我也不賴?!卑滓嗾f著說著,手開始扭了幾下。
“不錯,不錯,有骨氣,但是你現(xiàn)在好像遇到麻煩了?!?p> 宜賓把陳志杰救下后,讓一個警員送陳志杰去醫(yī)務(wù)室,然后她自己帶著另外一個警員進入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