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白亦回到教室休息去了。
何莉,劉悅,還有另外一個中年男子,以及白云中學天才高手榜第五名的葉天明,四個人,好像在商量著什么事。
何莉對葉天明說:“你考慮好了嗎?”
那個葉天明怒道:“何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絕不可能當劉悅徒弟的,我葉天明,乃是白云中學,鼎鼎大名的天才高手第五名。讓我拜劉悅為師,你在說笑話嗎?”
何莉道:“我不管,白亦收了第十名的齊秦當徒弟,我也要讓劉悅收一個同樣是天才高手榜的人當徒弟?!?p> 葉天明真他嗎的一陣郁悶。
“何莉,你要你的保鏢收徒弟,哪個愿意你找哪個去,你找我干什么?!?p> “因為你是第五名啊,總之一句話,你愿不愿意拜劉悅為師?”
“不可能。”葉天明一字一句的說。
何莉立刻讓那個中年男子出手,說道:“金叔,如何讓他愿意拜師,看你了。”
那個中年男子一陣無奈,小姐愛胡鬧,沒想到他也得跟著胡鬧。
中年男子把葉天明吊了起來了起來,說道:“小子,我知道你師父,叫葉戰(zhàn)云,對吧,你師父葉戰(zhàn)云是一個大武師級的高手。可你知道我是誰嗎?要不要我去找葉戰(zhàn)云聊聊天?我們小姐想讓你當劉悅的徒弟,你當一下會死啊。配合我們小姐一下又會怎么樣,何必給你爺爺惹麻煩,你說呢?況且,劉悅怎么說也會教你個一招半式。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劉悅的實力,他是武靈級的高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苯涍^一系列的威逼利誘,天才高手榜第五名的葉天明,終于被逼愿意拜劉悅為師了。
“耶,下午三點,舉行拜師儀式?!焙卫蛞魂嚺d奮,心中暗道:“白亦,我的保鏢的徒弟,比你的徒弟厲害多了,看你還敢不敢得瑟?!?p> 那個中年男子很是無奈,他是何莉爺爺派下來的人,所以,這個中年男子算是直接聽命于何莉的。今天中午小姐打電話讓他來一趟,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沒想到,竟然是讓他來威脅一個學生,當劉悅的徒弟。
下午快三點時,全校正在上課。突然,學校廣播響起:“下面播放一則通知,三點準,在五號教學樓前,舉行拜師儀式?!?p> 白亦眉頭一皺,剛剛廣播的聲音,不正是何莉的聲音嗎?
“這個何莉竟然真的讓劉悅收徒了。”白亦一陣無語。
白亦覺得,憑劉悅的本事,能收什么徒弟,白亦在學校這么出名,也就只有一個齊秦拜他為師,十有八九是哪找來的托。
三點時,在教學樓前面,只見劉悅坐在一張椅子上,就跟上午白亦一樣。
白亦站在走廊,看到劉悅模仿他,呵呵一笑。
在樓下,何莉對葉天明使了個眼色,葉天明內心不甘的走了出去,痛苦的在劉悅跟前跪了下去,咬牙切齒的說道:“徒兒拜見師父。”
白亦一下就注意到了葉天明的臉色,一臉不甘和痛苦,而且還咬牙切齒,這哪里是心甘情愿的拜師,分別是被逼的。
白亦故意疑惑的大喊一聲:“咦,為什么葉天明咬牙切齒的說拜見師父啊,好奇怪耶,上午齊秦拜我為師,那是非常開心的臉色啊?!?p> 經過白亦這么一聲疑惑,頓時,所有人都去注意葉天明的臉色了。
大家紛紛說道:“是啊,我說怎么感覺哪里不對。”
“葉天明好像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拜師不應該很開心的嗎?”
“難道是,被逼的?”何莉在樓下狠狠的瞪了眼白亦,此刻見所有學生都在質問了,連忙大喊:“別聽白亦胡說,葉天明哪里不開心了,大家什么眼神啊,他分明在開心的笑?!?p> 白亦趴在走廊上,嘿嘿偷笑。
何莉立刻對葉天明使眼色,見葉天明沒反應,小聲道:“還不趕緊笑兩聲出來?!?p> 葉天明被人威脅,哪里笑的出來。
何莉提醒道:“你不想見到你師父了嗎?”
葉天明咬了下牙,頓時咬牙切齒的哈哈大笑出來,可是,他這笑聲怎么聽也不像是快樂的。
何莉忙道:“大家這回聽到了吧,葉天明剛剛很開心,能夠拜劉悅為師,都笑了。”
白亦又大聲喊道:“是啊,都笑了,我們大家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同學見白亦話里有話,想到剛剛葉天明咬牙切齒的笑,于是,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全場都哈哈大笑。
何莉看到全場都在笑,肺都要氣炸了,瞪著白亦,似乎要把白亦給吃了。
心中暗罵:“這白亦也太可惡了,他分明就是嫉妒劉悅的徒弟比他的徒弟強,故意在這里蠱惑眾人,讓我沒有面子,我偏不讓他如意。”
何莉對葉天明吼道:“還愣著干嘛,給師父奉茶啊?!?p> 葉天明咬了咬牙,無奈的給劉悅遞上一個茶杯,咬牙切齒的說:“師父,請喝茶。”
劉悅接過茶杯,說道:“葉天明,拜入我門下,必須尊師重德,三敬三孝,切不可做任何忤逆師父的事,你可……?”
“我草,能不能有點創(chuàng)意啊,我抗議,抄襲白亦?!蓖蝗?,一個學生打斷了劉悅的話,白亦一看,是蕭文。
圍觀的人頓時紛紛說道:“就是啊,這不是上午白亦收魏明時說的話嘛,怎么劉悅照抄啊?!?p> 何莉郁悶無比,又無話可說,瞪了眼劉悅,心中暗罵:“你就不能說幾句自己的話,干嘛模仿白亦的話?!?p> 劉悅也很尷尬的樣子,不管那么多了,繼續(xù)下去。
劉悅接著說:“你可愿意拜我為師?”
葉天明咬牙切齒道:“愿意?!?p> 白亦看到葉天明咬牙切齒的樣子就感到好笑。
劉悅說道:“好,那我便喝了你這杯拜師茶,從此你就是我的徒弟了?!闭f著,劉悅端起茶杯喝了一下。
白亦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空茶杯,劉悅是假裝打開茶杯蓋子喝了一口。
白亦大聲喊道:“怎么茶杯是空的啊?!边@一喊,所有人都一驚,葉天明拜師敬茶,茶杯卻是空。
一個學生忍不住喊道:“我靠,他們這是在演戲,我就說嘛,葉天明怎么可能拜劉悅為師,哈哈哈?!?p> “哈哈哈?!币宦犝f他們是在演戲,頓時全場都笑翻了,搞了半天,原來是演戲,還演的有模有樣。
何莉氣的顫抖,火冒三丈的瞪著白亦。
葉天明被逼拜師,怎么可能誠心誠意去準備茶水。
何莉瞪了眼葉天明,小聲的罵道:“你就不會裝點水啊,哪怕你裝點尿也行,劉悅他也必須喝?!?p> “小姐,你。”劉悅委屈的看著何莉。
何莉當即對大家說:“誰說是空杯子的,大家別聽白亦亂說,他是嫉妒劉悅收了一個比齊秦強的徒弟,所以造謠?!?p> 說完,何莉不給大家再說話的機會,立刻說:“好啦好啦,拜師完畢,感謝大家參加劉悅收徒典禮,大家別圍觀了,散了散了?!睙狒[看完了,大家一下子就轟然散去。
本來是一場充滿裝比的拜師儀式,結果演變成笑話,這都是白亦干的好事,何莉對白亦恨的咬牙切齒。
下午即將放學時,白亦來到學校后山,看看齊秦練的怎么樣了。
齊秦自從上午開始,就一直沒停的練,這份勤奮勁倒是很足。
“師父。”
“齊秦,馬上練給我看看,通明劍法第一式練成了沒有。”
“好?!?p> “咻咻咻?!饼R秦馬上就練了一遍,白亦不是太滿意,但是也算過得去。
“還行吧,勉勉強強算及格,好啦,今天就這樣吧,可以回家了?!?p> 齊秦問:“師父,那我現(xiàn)在贏得了方旭嗎?”
白亦搖頭道:“你現(xiàn)在第一式才練個勉勉強強,真要對戰(zhàn)時,你發(fā)揮出的水平,絕對達不到自己一個人練時的水平。你要打敗方旭,至少第一式要練到純熟無比的地步,不要好高騖遠,爭取盡快把第一式練到純熟?!?p> “是,師父?!饼R秦一陣慚愧,也許他太急于求成了,那方旭好歹是天才高手第二名的,哪有這么容易。
傍晚放學,白亦和柳湘云一起往校門口走,齊秦和蕭文也跟在后面。
在不遠處,何莉見到后,立刻說道:“快快快,白亦出現(xiàn)了,上去,在他面前裝裝比,這混蛋,下午讓我出丑?!?p> 于是,何莉立刻冒出來,裝作和白亦等人碰到一起。
“咦,這不是白亦嗎?”何莉對白亦眨了眨眼睛。
白亦看了眼何莉,一下就看出何莉故意在這等他的。
“何莉,在這故意等干嘛?”何莉被白亦看出故意等他,有些不好意思,立刻狡辯道:“誰故意等你了,你才故意等我呢。”
“行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在我面前得瑟一下?!?p> 何莉哼道:“你一個保鏢,誰有興趣跟你得瑟,我想跟你家小姐說話,你一個下人別湊趣?!?p> “你才是下人?!卑滓嘁缓撸幌矚g下人這個稱呼,何莉故意想氣他。
何莉哈哈笑了一聲,對柳湘云說:“柳湘云,你的保鏢也不錯嘛,收了一個天才高手第十名的當徒弟。不過,還是差了我的保鏢一截,當初幸好沒有錄取白亦,不然,今天我的保鏢收的徒弟,就不可能是第五名的了,才第十名,那也太沒意思了。”
柳湘云看著何莉,微笑了下,她和她,完全沒共同語言,柳湘云才懶得跟一個小孩子氣質的時何莉辯論什么。
不過,柳湘云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我覺得白亦,已經夠好了,我很滿足?!?p> 何莉道:“我沒說你的保鏢不好啊,只是相比較而言,收徒這方面,你的保鏢更差一點。對了,哪天有空,讓你保鏢的徒弟,跟我保鏢的徒弟過過手啊?!?p> 白亦說:“何……”
何莉卻對白亦一聲訓斥:“小姐們在說話,下人別亂插嘴,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你看看劉悅,小姐在說話他會插嘴嗎?”
白亦被何莉訓斥一句,頓時眉頭皺成一條線。
何莉對柳湘云道:“湘云,你這保鏢,我看不太行啊,到底誰是雇主了,動不動就插話,一點禮貌都不懂,看看我的保鏢劉悅,每次我說話的時候,乖乖的像小狗一樣站在后面。”
后面的劉悅頓時苦著臉道:“小姐,你?!?p> 何莉回頭對劉悅一陣喝斥:“讓你說話了嗎?”劉悅不再說話,無比郁悶。
何莉繼續(xù)說:“湘云,看到沒有,同樣都是保鏢,怎么質量差距這么明顯呢。你自己說,你使喚的動你的保鏢嗎?而我,讓我的保鏢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這才是合格的保鏢。好啦,我先走了?!?p> 何莉一招手:“劉悅,走啦,還有你那個徒孫葉天明,你愣著干嘛,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