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亦要開始吃飯時,突然有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走過他身邊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紫琉璃...”
白亦聽到這個名字后,立刻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四面尋找,剛剛那個黑色衣服的人。但人已經(jīng)不再了。
“白亦,怎么了?”蕭文看到白亦突然站了起來,便好奇的問。
“沒事,你們剛才有聽到聲音嗎?”
“什么聲音?”
“對啊,什么聲音?”
李小琳和南吟兩人也好奇的問道。
“嗯?”白亦猶豫了一下:“沒事了,你們吃吧,我沒胃口了?!卑滓嗾f完后,就自己一個人走出飯店,蕭文三人都愣在那,不知道白亦突然發(fā)生了什么,表情這么哀傷。
此刻在一個角落頭....
“師傅,我?guī)缀跽业搅?,我們要找的人了?!焙谏路谕娫挕?p> “嗯?找到了?”通電話里的人說道。
“對,他是白云中學,最出名的人物,據(jù)說他武功很高強?!?p> “是嗎?那么你繼續(xù)觀察他?!蓖ㄔ捓锏娜苏f道。
“好,那個...”黑色衣服的人猶豫了一下問道:“師傅,那個女生怎么樣了?”
“醒了?!?p> “醒了?真的醒了?”黑色衣服的人幾乎很興奮的說道。
“但...”
“師傅,怎么了?”
“好像失憶了...”
“怎么會這樣?她不是明明在昏迷不醒的時候喊著白亦,這兩個字嗎?”
“這個必須觀察,你先在那里待著吧,有情況在聯(lián)系。”
“好,師傅?!?p> .............
白亦一個人在江邊,靜靜地看著。
“臭小子,你沒事吧?”邰老問道。
“我沒事...”白亦很憂傷的說道。
“真的沒事吧?”
“真的沒事,但是邰老,剛剛你有聽到嗎?”
“沒有啊,你是不是太想她了???”
“或許吧,但是我會控制自己,盡量不要去想了?!?p> “對,情魔和心魔不一樣,但是也是差不了多少,總之墜入情魔,非??膳??!?p> “對,我必須遏制自己,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就要徹底的融入這個世界,不要去想任何以往的人和事?!卑滓鄤褡约赫f道。
這時,白亦頭頓時如撕裂般的疼痛。
“啊?!卑滓嗪鹆寺暎缓缶蜁灥乖诘兀皇∪耸?。
此刻別人也不知道白亦在哪里去了,白亦一個下午都沒有回學校。
直到下午五點多時,白亦才從江邊醒來。
白亦醒來后,見已經(jīng)是傍晚了,只是嘆息一聲,然后回了學校。
回到學校,剛好三節(jié)課都下課了。
白亦看著要放學了,只好不上學了,直接在車上等候。
沒一會兒,柳湘云走出校門,白亦把車開了上去,喊了聲小姐上車。
柳湘云上車后,似乎臉色不太好?!霸趺蠢??誰惹你了?”白亦笑呵呵的問。
“除了你,還有誰?!?p> “我一個下午都沒在教室,怎么惹你了?!?p> “呵呵,還好意思說哦?沒來上課也不會通知一聲???”柳湘云失落的說道,真是越在乎一個人,就越是一件小事就可以引起她的憂傷情緒。
“下午我就在江邊?!?p> “為什么打電話也不接?!绷嬖茊枴?p> “沒聽到?!?p> “算了,我也不想問了,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我問再多,也不過是徒增傷心罷了?!绷嬖蒲劬聪虼巴?,眼里涌起水霧,不敢被白亦看到。
白亦無語道:“瞧你說的,什么心里沒你,搞的好像你是老婆一樣,雖然我失職了一下午,但也沒有這么嚴重吧?!?p> 柳湘云一聲苦笑:“是啊,我又不是你老婆,總之,真不公平?!?p> “什么真不公平?”白亦莫名其妙的問。
“跟你說了也不懂,女人的心,你懂什么。”柳湘云不想再說,她說的不公平,是指感情,她在乎白亦,白亦只要一離開她的視線,或者去干什么沒有跟她說,她內心就會多想,就會失落,就會傷心,白亦哪怕隨意的一句話,或者是一條說說,就可能讓她傷心。
而白亦不在乎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說白了,她不過是單相思罷了,這種感情,哪有公平可言。
只見她傷心,不見他在乎。
晚上,吃過晚飯,柳湘云就自己回房做作業(yè)了,沒有叫白亦去她房間補課,這讓白亦有點怪。
不過不叫更好,白亦才懶得補課,省的白亦找借口拒絕了。
.........
在何莉家里,何莉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
“小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眲倯M愧的說。
“說這個有什么用,趕緊把你的武功提上去吧。今天你沒有打敗宜燕,這個并不是讓我最郁悶的,讓我最郁悶的是廖加源,他得罪我了?!?p> 何莉憤怒的說,廖加源在主席臺上推了何莉,而且還說,讓何無敵出來,保證不打死她。
何莉雖然很坑爹,但是卻絕不允許別人侮辱她爹。
所以,何莉對廖加源很火。
“劉悅,我現(xiàn)在只想找廖加源報仇,你說,要怎么樣才能報復他。”
劉悅哈哈笑道:“小姐,就這事啊,這事太簡單了,雖然白亦難超越,但廖加源這種貨色,根本不配成為我的對手,找他報仇,太簡單了?!?p> 何莉這時突然想起了白亦,在超級市場當場砍斷了林東方的手臂,頓時靈精一來,笑道:“劉悅,你說,如果我也學白亦砍掉,廖加源的手臂,你說,會怎么樣?”
劉悅大驚,抹了把冷汗。
“小姐,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說出這種話?!?p> 何莉興奮道:“我才不管,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要砍掉廖加源的手臂,誰讓他今天得罪我?!?p> 劉悅不可思議道:“小姐,你也太狠了吧,何莉敢砍別人的手臂,那是他狠,可你竟然也敢,你是女生啊。”
“女生怎么啦,得罪我,我也敢砍。就這樣決定了,劉悅,什么時候你幫我把廖加源抓住,我要砍他,當然,如果這事能夠讓很多人看到的話,我想會更好?!?p> “小姐,你不是跟我鬧著玩的吧?”劉悅苦著臉道。
“瞧你這點出息,白亦都敢,憑什么我就不敢啊,砍了。”何莉已經(jīng)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心。
廖加源今天竟敢得罪她,何莉就讓他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劉悅苦著臉道:“好吧,我盡量,就是不知道廖加源身邊的那個保鏢李昊霖,厲害不厲害?!?p> “這件事不要被我爸知道。”
“哦,好?!眲偀o奈的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去何無敵那告狀了,上次白亦打何莉屁股,他去告狀,何莉就差點辭掉他了,現(xiàn)在哪敢了。
此刻,在廖水牛家里。
“爸,白亦今天這么欺辱我,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動手,太氣人了?!绷渭釉凑f。
廖水牛眉頭皺成一根線,白亦確實讓他非常無法忍受了。
這時,李昊霖說:“我能不能說句話?!?p> “都什么時候了,說?!?p> 李昊霖道:“我知道一個殺手,代號‘夜瞳’,她這幾天就在臨江市,不妨請她殺了白亦,一了百了?!?p> 廖加源問:“你說這個殺手,是什么實力?”
李昊霖道:“什么實力我不知道,但是她不靠實力殺人,她一般都是使用狙擊槍,你們知道的,狙擊槍威力很大,厲害的槍手,五百米之外百分百命中,直接把白亦斃了,何必跟他浪費那么多精力?!?p> 廖加源看向他爸,問道:“爸,你覺得呢?”
廖水牛沉思片刻,點頭道:“也好,讓殺手干掉,也省的把命案牽扯到我們身上來,一了百了。只是,白亦并非等閑之輩,你說的那個殺手,確定有本事干掉白亦?”廖水??粗铌涣亍?p> 李昊霖笑道:“絕對百分之百,代號夜瞳,她的視力比鷹還厲害,從沒有失手過,即使在黑暗中也百分百命中目標。曾經(jīng)殺過最強的人,是一個武學等級大武師級,白亦那機巴,再牛比也不能達成大武師級的武學等級吧?!?p> 廖加源不屑道:“就憑他,這輩子也不可能達到大武師級,在臨江市,能夠達到大武師級的高手,都是屬于宗師級別了武學大師了,可以開館授徒了,白亦那機巴可能嗎?爸,我覺得昊霖建議的不錯,不要跟白亦羅嗦了,直接讓殺手遠程狙擊掉吧。”廖
水牛問:“請這個殺手狙擊掉白亦,大概需要多少費用?”
“這個我不知道,我有炎黃殺手網(wǎng)的會員賬號,我進去查一下就知道?!崩铌涣剡M入一個秘密網(wǎng)站,很快就查到了。
“廖叔,代號夜瞳,是一名金牌級的殺手,他的出手價格,大約要六千萬?!?p> “這么貴啊?!绷渭釉匆惑@,殺一個白亦,花掉六千萬,這代價也太大了。
“他是金牌殺手啊,金牌殺手連大武師級的武學宗師都可以干掉的?!?p> 廖加源說:“爸,你想要清楚來啊,六千萬干掉白亦,代價不小,白亦那傻比,他的命怎么可能值這么多錢。”
李昊霖不再說話,決不決定請夜瞳殺白亦,就看廖水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