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賓對這東西自然是清楚無比。
“啊,武林學院,我被武林學院主動錄取了?”宜賓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塊金牌。
“是的,你被主動錄取了。”老者說。
“這怎么可能,我,我連任督二脈都還沒打通啊?!币速e說。
“沒打通,不代表你沒天賦,只是有些人天生就比較晚,宜賓,我觀察你好一段時間了,你符合我們武林學院主動錄取的條件,恭喜你?!?p> 宜賓手顫抖著接過金牌錄取通知書。
宜賓本來早就可以去武林學院了,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脈,幾乎都可以通過考核。可宜賓一直沒法打通,但是宜賓家族愿意巨額的金錢,上門求入學??墒且速e拒絕了,求入學是非常丟臉的,她不想求入學,沮喪之下就來到臨江市當警察了。
當然,打通任督二脈,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般的人,就算到死也不可能打通的。在一些武俠電視里,打通任督二脈,武功立馬大增。
老者說:“你的天資很強,無法打通任督二脈只是因為你屬于較晚的一類人而已,通常人,凡是有武者之命的人,18歲到20歲就能打通,你現(xiàn)在才22歲,并不屬晚,有些人四五十歲才打通,那才是晚了。恭喜你,宜賓,明年開學后,來學院,自會助你打通任督二脈,你會成為高手的。”
“謝謝。”宜賓激動的想哭,一抬頭,老者已經(jīng)不見了,宜賓不由得贊嘆,好強啊。
那老者很喜歡別人用看強者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剛剛宜賓一樣,唯獨在白亦那,被白亦氣的不行。
第二天早上八點,白亦睡覺醒來。
白亦睜開眼就看到床頭放著的金牌。
白亦心中暗道:“我已經(jīng)被武林學院錄取了,以后肯定是不能繼續(xù)當柳湘云的保鏢了??磥砦业念A感是對的,我遲早會離開這個城市,去更廣闊的地方。只是,我離開這個城市之前,我必須得為小姐治好寒疾,然后,我也必須讓柳叔和小姐,在這個城市沒有人欺負。不然的話,憑我現(xiàn)在得罪的人,一旦我走了,他們父女倆肯定會被欺負的很慘。”
幸好還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白亦還可以在這里過一個年。
只是,白亦擔心他不能在兩個月內(nèi),把柳湘云的病治好。
“不能拖延了,我必須加緊時間研究出如何治好小姐的病?!?p> 今天剛好是周六,白亦準備費一整天的時間研究如何為柳湘云治病。
吃過早飯,柳湘云問:“今天你不是要出去跟宜燕約會嗎?”
白亦說:“我這兩天,哪里也不去,潛心研究治療寒疾,小姐,吃完飯就上樓吧?!?p> 柳湘云疑惑的看著白亦,問道:“為什么突然這么急?你不是說,還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嗎?”
白亦原本也以為,他會在這里當一年半載的保鏢,可沒想到,計劃不如變化,白亦只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了。
白亦不知如何說,現(xiàn)在也不適合把這件事告訴她們父女。
白亦說道:“早點治療好,不是更好嗎?”
柳湘云偷笑道:“是不是你不想出去跟宜燕約會,為了逃避,所以要研究如何給我治?。俊?p> 白亦索性點了點頭:“什么都瞞不過你?!绷嬖坪芨吲d的笑了起來。
白亦看著柳湘云的笑臉,心中一陣嘆息,以后離開這里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想他們。
“小姐,上樓吧?!?p> “嗯?!绷嬖坪桶滓嘁黄鹕狭藰牵嬖瓢逊块g門關上。
上個周末已經(jīng)研究過一次,所以柳湘云自然知道要脫衣服的,柳湘云紅著臉,也沒有讓白亦催,主動的脫*去衣服,然后背朝上趴在床上。
雖然柳湘云的身材和裸背,非常誘人,但白亦并沒有心情去欣賞,更沒有心情去起淫邪之心,因為兩個月時間太緊了,白亦擔心自己不能在兩個月內(nèi)治好她。
宜燕果然打電話給白亦,可白亦專心研究治療寒疾,并沒有聽到電話,也給調(diào)成靜音了。
此刻,在宜賓家里。
宜賓今天也休假,難得這么高興,收到武林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燕,算了,你都打了這么多個電話了,白亦不接,你應該知道,你和他談戀愛,只不過是一廂情愿?,F(xiàn)在白亦仇家這么多,你跟他談戀愛也不安全,家族昨晚打電話來了,讓你回去,你也十八歲了,也要開始嘗試能不能給你打通任督二脈了。如果無法打通任督二脈,那你這一輩子,武學實力撐死也就武師級,無法達到真正的武學境界?!?p> “我知道?!?p> “既然知道,那就早點回家族去吧,你也跟著我在這里混了兩年了?!?p> 宜燕臉上一副憂傷的神色。
宜燕問道:“姐,你是不是也要辭職了?你已經(jīng)收到武林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了,還當什么警察?!?p> 宜賓道:“對,我肯定要辭職的,但還有一個半月過年,我會干到過年,況且,一枝梅是我任職期間出現(xiàn)的犯罪分子,我想在我辭職之前,把他抓起來。你先回家,白亦,呵呵,忘了吧?!?p> “可是,姐……我有點放不下?!?p> “你這傻丫頭,有什么放不下的,你和白亦,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你是宜家的千家大小姐,你的婚姻家族早就替你安排好了,放不下又能如何,況且,你對白亦,也不過是一廂情愿,何苦呢?;丶易迦?,你也要為打開任督二脈努力了,這才是你人生之重。”
“姐,我再考慮考慮,我想和白亦再多在一起幾天,怎么說,也算是我第一個男朋友,給未來多留點回憶也好,哪怕是我一廂情愿的?!?p> “哎,隨你。”宜燕又打了個電話,白亦又沒接。
宜燕心情很低落,她跟白亦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撐死也就年前這一個多月,也可能就這幾天。
以后離開了臨江市,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來這里了,世界這么大,也許大家再也不會相見。
白亦研究治療寒疾,一直到傍晚,這一整天,白亦就沒有停止過,白亦也是爭分奪秒了。
“怎么樣?”柳湘云問,她趴在床上都睡著了兩次了。
白亦滿頭大汗,搖頭嘆息一聲:“毫無頭緒,真的很對不起?!?p> 柳湘云安慰道:“沒事啦,反正還有的是時間,高中階段不行,那就上大學了再來,你肯定也是要上大學的吧,到時候我跟你上同一所大學就好啦。”
白亦自嘲的笑道:“以我的學習成績,就算考試作弊,也就是個大專啊?!?p> “大專就大專啊,我也念大專?!?p> “你是尖子生,注定是考重點大學的,別鬧了?!?p> “我才沒跟你鬧呢?!?p> 白亦心說:“再過兩個月,我就要離開了,連高考都等不到,如何上大學。”
“好啦,小姐,今天先這樣吧,這種事太急也沒用,毫無頭緒,也是做無用功。”
白亦起針后就走回他自己的房間,拿起他的手機,發(fā)現(xiàn)好多未接電話,從上午到下午,都是宜燕打的。
白亦想打回去,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他和宜燕說是男女朋友關系,可其實他們都知道,不是真正意義的男女朋友。
白亦一天都沒接,如何解釋。
白亦有些惆悵的走到房間陽臺上,外面在下著雨。
白亦也許太過專注了,都沒覺察到外面下雨了。
突然,白亦在別墅門口,看到一個女生,她沒有打傘,全身都淋濕了,似乎有些失落,站在那彷徨著。
白亦一怔,正是宜燕。
白亦看到宜燕被雨淋濕的站在外面,不知為什么,突然感到一股心痛。
白亦立刻跳下樓,往別墅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