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玉華正變著法地想把玉羅剎師徒的套牢了,好讓他們?yōu)樽约核谩D沁厔倓偦鼐┑墓珜O少華就從鴻記酒樓的暗衛(wèi)渠道知道了玉華被二皇子盯上并已經(jīng)讓人出手加害的事情了。
公孫少華面無表情地看完了暗衛(wèi)送上來的信,表面上沒什么變?nèi)A,心里卻是怒到了極點(diǎn)了。自己千護(hù)萬護(hù)的人兒,二皇子一句‘張記我覺得不錯,那東家也不錯’,就想不擇手段、變成法兒的想到張記和玉華收入囊中。那也得看看自己答不答應(yīng),自己本來也沒想把自己這位好弟弟怎么樣,只要他安分點(diǎn)兒。要是不安分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敢動自己的人就要有承受自己怒火的勇氣!
公孫少華之所以沒有動聲色,也是不想現(xiàn)在就讓人知道玉華的存在,盡管自己那位二皇弟起了心思,但能護(hù)住一時是一時吧,心中嘆了口氣想著玉華還是不夠強(qiáng)大啊。
公孫少華想了想,招來了暗衛(wèi)讓他把王良找來,說自己有要事找他。這王良自從回來京城后,就成了全開元王朝鴻記酒樓的大掌柜,平時待在京城中最大的鴻記酒樓,也時不時地到全國去巡視一番其它分號酒樓。因劉一品正式把鴻記酒樓給了公孫華,是以公孫少華回京之際,王良也回了京城。
王良本來就打算與自己這位‘新東家’匯報一下詳細(xì)情況呢,正好暗衛(wèi)傳來消息讓自己去見公孫少華。
“見過東家,恭喜東家正式接手鴻記酒樓?!币驗樵诨蕦m之外的一家茶樓中的雅間見面,所以王良并沒有對公孫少華行大禮。
公孫少華抬了抬后,示意王良不必多禮。待王良在公孫少華的示意下坐在左下首的坐椅上之后,公孫少華示意跟著自己出來的小杜子公公帶著人守在了門外。
“王叔,我實在是有事相求,所以不得不約你來見面的。而且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幫我了,還望王叔不要推辭?!惫珜O少華起身向王良微微拱手行禮到。
王良心中稍稍鄙視了一下自己這位新東家,堂堂太子爺這是拿的什么腔調(diào)啊。不過還是趕緊站起來,躬身行立:“屬下當(dāng)不得東家相求,有事您盡管咐吩便是”。其實他心中已經(jīng)有幾分猜測,怕是關(guān)于玉華的事情吧。
“王叔,從上州府來的信件我剛剛看過了。相信王叔這個大管事心中也知道了我是所為何事,所以我想請王叔幫我抽調(diào)合適的暗衛(wèi)人選去保護(hù)玉華?!惫珜O少華在眼前這個鴻記酒樓大掌柜面前,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王良心中此時是有些不喜公孫少華這副樣子,自己當(dāng)初明里暗里就勸過他不要去招惹玉華。偏偏他做出一副情有獨(dú)鐘,非君不可的樣子。才使玉華被二皇子盯上了,如今怕是越鬧越要把玉華推至到人前的樣子了。
“東家,你的意思是直接送兩個暗衛(wèi)給玉華?她不會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玉華一向深知世家大族當(dāng)中的這些個事,恐怕到時會起到反作用的。你應(yīng)該明白,玉華對于世家大族躲還來不及呢?!蓖趿嫉男闹欣湫Φ?。
公孫少華只當(dāng)不明白,王良要自己放棄玉華的念頭?!巴醮笳乒?,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找?guī)讉€女暗衛(wèi),假裝落難然后想辦法被華兒所救,總之賣身也好,被救也罷。要快速派人到她身邊,好保護(hù)她?!?p> “是,殿下!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辦?!蓖趿悸牴珜O少華已經(jīng)稱自己為王大掌柜了,那自己也只能公事公辦了。
就這樣六日之后的上州府城附近,確切地說在玉華向陶然鎮(zhèn)去巡視金藥山莊的路上。玉華帶著兩個丫頭此時正在陶然鎮(zhèn)的一家茶館中喝著茶水,幾人早上出來的早,所以連早飯也沒吃就跑出了府。用玉華的話講,自家娘太可怕了,為了自己的好歸宿居然也開始參加一些商人夫人圈子的宴會。
玉華新年已經(jīng)十七歲了,玉書也是十五歲了。用玉華娘的話講,玉華再不出嫁的話,就耽誤玉書說媳婦了。玉華也不知自家娘親這是什么神邏輯,只要一看到她就開始逼婚。
就在三人步出茶館時,迎面過來一群人,看樣子來都不善。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玉華心中打了個突與兩個秋月、冬梅對視了一眼,這個不會是沖著自己來的吧。
三人不約而同的往身后的茶館退去,只是還沒走到茶館門口時三人就被人攔住了。其中那領(lǐng)頭之人上前盯著玉華:“你是張記的東家”,玉華搖了搖頭。那人冷笑一聲:“那就是了,我來問你那胖花兒一伙人是不是被你收服了?”。
玉華腦子有點(diǎn)死機(jī),心想這胖花兒是何人?想了半天,覺得有點(diǎn)熟悉確又一時想不起來?!靶〗?,不就是去蛋糕店鬧事的胖夫人和她的‘亡夫’那一伙人嘛?!倍非忧拥卣f道,秋月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何?你們是來尋仇的?”玉華壯著膽子講道,心里不斷地盤算著自己三人如何脫身。
“哼,敢將我弟弟與弟妹困住的人居然是個小丫頭!識相的派人回去讓人把他們放了。然后再拿兩萬銀子來贖你和你的丫頭,不然的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那帶頭的人說著,抬腳把放在茶館門口的一個作為攤位的桌子,一腳踹成兩半兒了。
玉華三人嚇的,靠在一起雙手抱著頭。只是當(dāng)玉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剛才還威風(fēng)八面的領(lǐng)頭之人,一下子從三人面前飛射而過,掉在了幾米之外。
玉華三人回頭一看,原來那攤位的桌子后面還坐著一人抱著寶劍的男子坐在那兒看著那飛射出去的人:“你們的事情不要打擾到我,還把我的攤子砸了。把我的貨物也砸壞了,還有我的桌子!真是該死!”
那被打的飛出去的領(lǐng)頭之人站了起來,一抹鼻子居然流血了,一身王八之氣地又上前去。“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管爺爺?shù)拈e事!你不想活了?”說前自己舉著把大刀就上前了,還回頭對自己那些手下喊了句:“都給老子上,要不然回去有你們的好果子!”。
結(jié)果玉華三人就又看了一場人體流星雨——那群人一個個從三人眼前飛過。當(dāng)解決那群人之后,那抱著寶劍的人起身走向玉華三人。玉華趕緊帶著兩個丫頭上前福了福身子:“多謝壯士搭救!”。
“救你?沒興趣!三個人沒一個是美人的,又不能給我提供容身之處。你要是身上人有銀子的話,就配我的桌子和貨物吧!”那人指了指已經(jīng)稀巴爛的桌子,和成兩半兒的牌子。
“小姐剛才咱們進(jìn)茶館時,好像看到這人坐在茶館外的桌子旁邊,桌子上好像豎著一塊牌子。然后….然后就沒什么了…”秋月越講越小聲,這人不會和剛才那伙人一樣,來訛詐銀子的吧。看樣子不像啊,剛才還打跑了那伙人呢。
玉華聽了秋月的話,上前查看了一番?;仡^對那位‘恩人’講道:“壯士,你所指的貨物不會是這塊牌子吧!”。
那位‘恩人’臉色平靜:“正是,那是在下花光了最后的十文錢買的。是在下的賣身牌子,如若在下方才順利給自身賣了個好價錢,尋了個好去處也就罷了。但實在是你們幾位的事情,硬生生毀了在下的前途了。所以這位小姐你還是賠我的賣身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