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齊函瓚你不傻!
“我身子骨不弱......”他是不是對自己身體有什么誤解。
“哪里不弱了,你還動不動咳嗽。我上次問過太醫(yī),你是需要偶爾走動走動,別老在閨房里,這樣胸口才不會憋著氣生生疼了自己?!饼R函瓚很貼心的幫忙問了。
張簡儀表情再次陷入僵硬,他對自己的誤解越來越深了?
有必要解釋解釋。
“往后你若是不氣我便沒有什么大事?!笔沁@個理沒錯,就算她現(xiàn)在和他說小愛的存在他也不能理解是什么。
“這樣的嘛?”齊函瓚搔搔頭,“可我不想穿這么多?!?p> 一個男人比女人還怕冷多丟臉。
“不行!這個冬天都得穿?!痹埔挂蔡氐亟淮枰龊帽Eぷ?。
“怕冷就多穿,別逞強(qiáng)?!?p> 云夜在信里寫到齊函瓚這個毒會懼冷,容易凍死自己,所有一定不能著涼,有條件要多跑溫泉可以療傷。雖說冷天很容易傷他身體,但是活在冬日里又最好替他療養(yǎng)。
“這個冬天你好好按云夜給的藥方服藥?!彼砩系亩君R函瓚不告訴她她也知道一二。
“體內(nèi)的毒素是太后那邊送來的藥堆積成的?!?p> 見張簡儀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直接告訴她真相。
“往后定不能喝了。”毒素不清理又一直在喝,積少成多毒發(fā)會身亡。
一直看不到張簡儀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頭頂,盯著她的烏發(fā)發(fā)呆。有見她別的兩只發(fā)簪中一支是他送的那支他內(nèi)心偷著開心。
看來自己的禮物沒有送錯。
用手指輕輕觸摸發(fā)髻,心里有些事也不打算瞞著張簡儀。
“她派人監(jiān)督我喝著,我也不能拒絕,往后我不喝了?!?p> 幫他扣好最后一顆扣子,抬頭看向面容精致的他,“太后不是對你很好?”
齊函瓚搖頭,跑到門口望了望周圍見沒有人把門關(guān)好拉著張簡儀坐到床榻上悄咪咪說,“她才不會這么好心,他巴不得我永遠(yuǎn)沒有作為?!?p> 張簡儀覺得現(xiàn)在他確實(shí)沒有什么作為。
“別看她對我什么都是順著,實(shí)則心思壞著呢。不過還好,她做過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讓二娘嫁給我?!饼R函瓚眼睛都笑彎了。
張簡儀知道太后此舉什么意思,就是要她一個庶女嫁給他做正妃,妻族的勢力就會被削弱。
“她在壓制你?”
齊函瓚點(diǎn)頭,“她怕我奪皇位,就算我明確表示我沒有意思可是她還是未雨綢繆,她和徐貴妃是徐家出身,她有意流有徐家血脈的二王爺當(dāng)上君主和讓徐家的女人再來坐好她這個太位?!?p> 原來是這個關(guān)系!太后和徐貴妃是一家,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二王爺成為太子,順而登上皇位。
“以后都留個心眼,我和微微替你把冬雪給你送藥這件事暫時撤了。”
齊函瓚感覺的看向張簡儀,“果然還是二娘有法子?!彼鋵?shí)做過很多掙扎,不過只要是他做的掙扎都會被阻擋回去,他很感激張簡儀幫忙做到了。
往日他只能悄悄的把藥倒掉,不得已才會喝幾口。
“不過大王爺不該是他們最值得注意的嗎?”大王爺現(xiàn)在在皇帝跟前很受寵,他們的對象是不是放錯了。
“大哥確實(shí)是他們目前最關(guān)注的對象,他們兩人在朝堂明爭暗斗。給我送藥是因?yàn)榕挛腋舭队^火坐收漁翁之利,他們現(xiàn)在做得就很成功啊?!睆男”愦蚝弥饕獍阉B(yǎng)廢。
“你站隊(duì)伍了?”張簡儀不確定的問。
“我......我覺得大哥會是一個好皇帝?!?p> 他是支持齊函盛。
“二娘,我也想保護(hù)好自己保護(hù)好微微?!彼运恢痹陔[忍,暗地里下苦功夫?!艾F(xiàn)在我還想保護(hù)好你?!睆埡唭x嫁給他他理應(yīng)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家。
“我......”我不需要你保護(hù)。
張簡儀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把這個家守住便好?!?p> 雖然他還有很多秘密沒有和她說,但她不追問不強(qiáng)求,只要他和自己的目標(biāo)是一樣的便好,就是保護(hù)好他們一家。
“我會的?!?p> 張簡儀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沒有平日里的癡傻樣,二缺樣,抬手就給他一巴掌。
“齊函瓚你敢騙我!”聊了這么多她才后知后覺。
攔住自己媳婦的“九陰白骨掌”,摟住她的細(xì)腰帶向自己懷里,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噓—我這不是為了保命嘛。”
“而且我這樣的性子不是很討喜嗎?”
討喜你個大頭鬼!
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
“騙我很討喜?”
“二娘你知道你嫁給一個不是特別庸才的王爺應(yīng)該慶幸啊?!睋炝舜蟊阋恕?p> 這么說她還要感激他?一天不打天天上房頂揭瓦!
“放手!”
人高馬大吉娃娃都是騙人的表相!
小愛說她厚黑,怕齊函瓚的厚黑學(xué)得比自己還好!
“不放?!彼鸵獡е约旱南眿D。
“微微和親的事你有什么辦法嗎?”張簡儀想聽聽齊函瓚的辦法。
“你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
男子微勾的嘴角出賣了他心里活動。
“你監(jiān)視我?”她和云夜的對話他怎么會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見張簡儀又要動手齊函瓚把她完全禁錮在自己懷里,安撫如暴躁小貓的她,“那日我也是聽說南厥世子進(jìn)京,派流宇去驛站找世子卻發(fā)現(xiàn)他去了銀號本想和世子聊一聊隨后見你來后便在屋頂委屈了一下?!?p> 委屈了一下?
這是偷聽竊聽好不好!
這個男人瞞著自己這么多!
“不愧是夫妻,英雄所見略同?!?p> 流宇是多厲害,她和云夜都沒有發(fā)現(xiàn)屋頂有個人偷聽,讓她忍不住證實(shí)眼前的男人。
推開他看到她掛在墻上的笛子抄起來就往他身上招呼,齊函瓚見不妙便撒腿跑開。
“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跑了!”小兔崽子敢套路他,還真的以為他是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操碎了她的心。
兩人從屋子跑出來,見王妃拿著笛子為棍追著王爺在院子兜圈子。
“王妃......您息怒息怒?!毙∩阶觿倓偼輧?nèi)看不還是相依偎嗎?這會怎么上棍子了?
“息怒什么!今日不打他一頓不知道安分!”智商沒有問題就該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