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西蟾的人撤了,君玦卻并未讓人去追,現(xiàn)在太陽正在天空正中央,已經(jīng)午時,他們一刻都未休息,現(xiàn)在狀態(tài)也并不是很好。
雖然他們現(xiàn)在占上風(fēng),可萬不能得意忘形。
在這幾個時辰的戰(zhàn)役中,表現(xiàn)最好的莫過是卿儀了。
卿儀見人撤了,默默地上回了自己的馬,小臉紅撲撲的,面上也有很多汗。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喘了幾口粗氣,然后這才想到某只小玩意兒,她從袖口中摸出安逸的時候,安逸一動也不動。
別死了吧,卿儀摸了摸頭。
忽然覺察到什么不對,一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的視線聚集在她身上,她無奈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呵呵,你們,你們好啊?!?p> 然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又把安逸收了回去,只是那些人還是盯著她的,卿儀單手扶額:“我娘喊我回家吃飯了?!?p> 說著便準(zhǔn)備往軍營走。
“慢著,都尉這是要去哪兒啊?”
卿儀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聽見身后有個聲音,她轉(zhuǎn)頭,便對上了君玦冷漠的眸子,只是他的唇,卻好像勾了些。
卿儀呵呵笑道:“這不是皇上么,屬下剛才說,屬下有個東西落在軍營中,屬下也是一時心急,這才……”
其余人: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嗎……
君玦看她那嬌艷的小臉上,因?yàn)樘柕恼丈涠t了一片,繼而開口道:“都尉方才殺人那般勇猛,有我東辰男兒的風(fēng)范,朕呢,一定會好好賞賜你的?!?p> 卿儀說不出來話,心里道:賞你個西瓜皮,要真賞爺?shù)脑?,趕緊把爺放了。
經(jīng)過昨晚的事,她有些不太想去帝京,不太想當(dāng)將軍了,到時候君玦用身份壓她,她不從也得從。
至于她方才為什么殺人能殺的那般……主要是殺上頭了,沒錯,上頭,后勁還挺大。
此下心里后悔不已,至于她為何那么想回軍營,她不回軍營難道要一直被這些給人看著嗎?她沒有那種特殊的癖好。
只是君玦后面那六個字怎么聽起來怎么怪,好好賞賜你的。
卿儀撇了撇嘴,動了下腦子:“陛下,屬下所做這一切本就是該做的,東辰是陛下的家,也是屬下的家,屬下做著一切是應(yīng)該做的,不需要陛下您的什么賞賜?!?p> 她不能摸清楚君玦的賞賜到底為何意,所以只能這么說道。
君玦看了眼她拒絕的模樣,勾了勾唇,一旁的人驚訝,他們的皇帝陛下笑了?然后便見著君玦開口道:“溫愛卿何須多見怪呢?這賞賜啊,都是你應(yīng)得的?!?p> 這都用上了愛卿兩個字,逐漸君玦對卿儀是有多“寵”了。
卿儀深知如果自己在拒絕的話明顯就是不給君玦面子,她掐了自己一把,腦袋清醒一點(diǎn):“陛下,屬下斗膽問您一個問題?!?p> 君玦點(diǎn)頭,面上帶這些興味,似乎很好奇:“哦?”
卿儀咳嗽了一下,儀式感必須要做足,這叫什么?這叫排面!
她看了眼君玦,“陛下,這賞賜,是什么呀?”
君玦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這才恍然大悟卿儀究竟想要做什么:“這要等朕想好了才通知愛卿呢?!?p> 卿儀這回徹底說不出來話了,完了完了,到時候君玦就算想要干什么也是有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闪恕?p> 見卿儀耷拉著小腦袋,君玦心情頗好,這才仿佛想起了周圍還有人:“走吧?!?p> 夢桃畢竟只會輕功,所以一直是在軍營中待著的。
而此刻聽聞君玦回來了,一個勁兒的往外面沖,見到君玦的那一刻,直直的往君玦身上沖,可就要快接近君玦的時候,君玦一個側(cè)轉(zhuǎn)身,夢桃摔了個狗吃屎。
可偏偏,君玦還開口道:“公主無需給朕行如此大的禮。”
夢桃心覺窘迫,立馬爬了起來,快速整理了下衣裝,腦海中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玦哥哥,你都不知道你昨日中藥我有多么擔(dān)心,不過現(xiàn)在看到你身體安康,桃兒也就無怨了,只是想不到,溫都尉還真是能為玦哥哥解毒呢?!?p> 卿儀心道不好,這女人要干什么,在這群大臣里面揭露她是女人?還是再為君玦揭示呢。
這眾人一聽君玦中毒,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皇上怎么中毒了?。俊?p> “哎呀,還好溫都尉能解毒呢?!?p> “就是不知道皇上中的是什么毒呢?!?p> 君玦瞇著眸子看了眼夢桃,呵,算計?如若不是夢桃還有最重要的作用,只怕她早就命喪黃泉了。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他想看看卿儀會怎么面對,這女人想必也不想他插手此事。
卿儀冷笑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便又聽夢桃繼續(xù)開口道:
“雖然知道那藥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藥,可若是尋找軍醫(yī),說不定也能解了藥,可都尉卻偏偏要讓玦哥哥去他房間,好在解毒了,可擔(dān)心死桃兒了?!?p> 夢桃雖然知道君玦中了藥,卻并不知道是那種極品藥,以為就是普通的藥物,本來她還想著要替君玦解毒的,可偏偏被這個溫都尉給搶了。
她看了眼卿儀,咬了咬牙,都是面前這個賤人,玦哥哥只能是她的!
上不得臺面的藥,房間?一時之間,也有人明了,看著卿儀的神情都復(fù)雜了起來,就連逐景書也是。
卿儀看了眼那邊仿佛真心為君玦好的某人,淡淡開口道:“公主殿下莫非想多了?!?p> 想多了?夢桃冷哼了一聲,面上更帶一副迷茫的神色,看起來是那般單純無害:
“本宮如何想多了啊,溫都尉,話可要憑理論的,本宮可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溫都尉又為何說本宮想多了呢?”
“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本宮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難不成,這也是想多了嗎?”
夢桃說的十分認(rèn)真,好似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說實(shí)話也確實(shí)是真的。
不過是真的,又能怎樣?
什么叫扭轉(zhuǎn)乾坤?什么叫顛倒黑白?卿儀看著夢桃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樣,倒也不惱,開口道:“屬下并無冒犯公主殿下的意思,只不過,夢桃公主可否說說,你是何時見著陛下去屬下的房間的?”
楠喜
謝謝此城無憂忘少年和看見男主就奸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