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年春日,你與我一同
她最終還是去了白家。
她最終也沒有走進(jìn)那房間,因?yàn)槟欠块g的東西,早在一月前,老和尚走的后幾天,就被白家人過來連同他的尸體一起燒于大火之中。
她聽那小廝說,老和尚給白家寄了許多的信。她沒去,所以一封也沒有收到。
山的背面,有許多的野花,到了春天,就會極其漂亮,一月前也冷起來了,那里的花兒也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全部都敗了,老和尚的骨灰也沒給自己留下,全部撒到了那里,聽小廝說,他早知道有那么一天,連日子都想好了,寫了書信給白父白母。連自己死后的歸處也給自己想好了。
可是他還是估計(jì)晚了幾天。
她住在白母為自己準(zhǔn)備的房子,而那一封封的書信就放在桌子上,用一個(gè)盒子裝著,打開,就有厚厚的一撂在里面。
她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上面寫的日期就在一月前,儼然就是老和尚去世前幾天。
里面的文字是白幽熟悉的,看了十多年的字。
“幽兒啊,你何時(shí)回來?”
“你這個(gè)小沒良心的,一定也不念我吧?!?p> “我也不念你。”
白幽看到,幾乎能想象到那老和尚別扭的模樣,不禁眼睛中溢出了些笑意。目光下移。
“幽兒,冬天了,你就別回來了,趕明兒到了春天,我們后面的花兒定是極為漂亮的?!?p> “你與我一同罷?!?p> 最后的字,繞著了一大股墨跡,白幽恍惚了一下,先前聽到老和尚都沒有哭出來的她,一下子濕掉了眼眶,那珠子一般的水珠也掉的快,一下子就掉在那信紙上,把那早就干了的墨跡再次暈開了些。
腦袋暈的很,隨著淚水的落下,更是越發(fā)的暈乎了。她感覺自己好像隨時(shí)會痛疼的隨時(shí)倒下,卻又清醒的讓她保持清明。
二者合一,只給人增添了無數(shù)痛苦罷了。
小婢子端來飯菜,便又出去了,白幽卻看都沒看一眼,她把那信件從上面看完到最下面,窗子都沒關(guān),外面的寒意進(jìn)到里面,里面的暖氣又跑到外面。
一夜未眠。
等那小婢子進(jìn)來,看到那一筷子都未動(dòng)的飯菜想要問,卻沒有看到人,只聽到了屏風(fēng)后面有些模糊的徐徐水聲。她立馬禁了聲,把新鮮的早點(diǎn)放在桌子上,而后端走了那已經(jīng)冷了的餐盤。
……
“聽說我大姐回來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個(gè)大姐?你快給我讓開,我可要看看里面住的到底是誰!”
推聳爭吵聲響起,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的白幽一愣,起了身,給自己穿了衣服,再對著鏡子扎了個(gè)馬尾,看起來不覺得失禮后便推開了門,門外兩人聽到聲音雙雙停下動(dòng)作,那原先端菜的婢子走到了旁邊,身體微微的戰(zhàn)栗。
白幽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人,正疑問著是否要說話,就見人轉(zhuǎn)過了身子,見到人的臉,微微一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此人除了看著比自己要小一些,長的與自己極為相似,并且有一雙像是異域人的藍(lán)色眸子。
面前人先開了口,聲音和白幽的心情一樣,同樣是詫異極了“你居然真的是我大姐!我倆好像呀。不過……”
“我比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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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某糖:咳咳咳,你沒有。 白念:我有! 某糖正襟危坐:你真沒有 白念眼睛一紅:你欺負(fù)我! 某糖:…… ———— 謝謝希希小可愛的推薦票。 改了個(gè)bug十年改成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