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懷現在的狀態(tài)睡眠特別沉,能一覺到天亮。令狐戰(zhàn)巡差不多一夜未眠,總是抱著她,不離自己的懷。穩(wěn)了一遍又一遍,她的眉眼,鼻子,還有嘴,總之不少哪一處。
他想永遠記住她的味道,她的每一縷氣息……
裘懷本來已經想著要讓自己早些起,送送他??僧斔褋淼臅r候,他還是走了,摸另一邊的被子,早已經涼了。
看來他走了許久了,她恨自己怎么越來越像頭豬,本來已經說好要早起的。
可還是起晚了,她問了下人,“王爺很早就走了嗎?”
下人回答她,“王爺很早就走了,夫人?!?p> 令狐戰(zhàn)巡已經離開了好幾日,裘懷突然想起……
于是她帶上丫鬟,一同前往水上飄之前住的院落。當她來到那里的時候,卻是大門緊鎖。
她敲了半天的門,貌似沒有人在里面。難道他搬走了嗎?
于是她順便問了過路的人,“大娘,請問住這兒的人去哪了?”
“住這的兩個年輕人,前幾日就搬走了?!?p> 巧不巧的,剛好也是前幾日,難道這是巧合嗎?
在丫鬟的攙扶下,裘懷最終還是回去了。最近她總覺得越來越乏,今夜沐浴更衣以后,她便上榻睡下。
還沒睡下,她總感覺自己想如廁,一會兒一會兒就要如廁。她不知自己今夜是怎的了。
折騰了半宿,已是半夜,她還是沒能入睡,突然這時她感覺小腹有一點點的脹痛。
丫鬟見她的狀態(tài)不同尋常,于是即刻去稟報老爺和老夫人。
二老急忙趕來,并且請來了大夫。還有接生婆,大夫看她的樣子,斷定說,“夫人這是快要生產的跡象?!?p> 隨后大夫在外邊候著,只留丫鬟和接生婆在里邊兒。裘懷感覺腹部是一陣一陣的痛,一陣未平一陣又起。
“唉喲~~~唉喲~~~”裘懷強忍著痛意,盡量壓低聲音痛吟著。
這呻吟聲,雖說不大,但是卻使二老聽著煎熬無比。仿佛他們比裘懷還要痛似的。
老夫人忍不住進來,“怎的這么久?到底怎么回事兒,快想想辦法呀!”她催著接生婆。
接生婆也是一臉為難,“老夫人!夫人這是頭胎生產,自然是煎熬一些??赡軙r間會比較久,這個只能夫人自己扛過去,我們旁人誰也幫不上她。”
兩個丫鬟一左一右的摻著她,裘懷滿頭大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老夫人看著好不心疼,因為她也是過來人,知道這過程的痛苦。
“我的懷兒,一定要挺住啊!”
裘懷疼的說不出話來,但是她卻并不如其他的女人一般哭喊,只是呻吟著……
因為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為了孩子的平安。她一定要堅強的挺過去……
“夫人!趁著這不痛的間歇,您一定要走走。這樣有助于生產……”接生婆在一旁提醒道。
老宰相也是在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巡兒也真是的,早不去晚不去,偏得挑這時候,都好幾日了還不回來?!?p> 急火攻心的他,也不知是該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