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良兄弟,就由你來說賭注吧!我提出的比試,理應你來說個公平的賭注”呂布對顏良微笑著點頭,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還沒有到最后一刻,呂布也不好因為顏良與魏延的事,帶上有色眼鏡。
“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以道上的規(guī)矩,你代表一方,我代表一方,你我比試,那方輸了,必須以贏的一方為尊,也可以說,我輸了,在場的人以你為尊,且只以你為尊,反之亦然,我們兩個都是老大,就由我們兩個說了算,如何?”顏良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被說的屁顛屁顛的人,不然,也不會被眾人推為老大,呂布在陣前的言論,也只能說,有一定的效果。
“麻煩給我些時間,我回去好好考慮,再做決定吧!”呂布還需要和眾人商量一下,或許,這就是爭霸天下與占山為王的區(qū)別吧!你不能是一個人,你必須是一群人,才能野心更大。
“好說,我期望與你一戰(zhàn)”顏良打馬回己方陣營,在護衛(wèi)下,下馬席地而坐,閉目養(yǎng)神,準備全力應戰(zhàn)。
呂布返回陣營,把顏良的提議重復了一遍,看魏延他們的意思,只是周倉現(xiàn)在不在,不能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也只能先和魏延他們,談論出結(jié)果,以后再向周倉說明情況。
“我覺得可以,奉先沒有當場否定這個提議,應該有一定的把握,我能感覺到,奉先給我的危機感要比顏良的強,武者習武,經(jīng)過常年的磨煉,已經(jīng)把下意識的舉動帶到平時行動中,我們在交流的過程中會受到?jīng)_擊,因為我們下意識的,會把接受到的信息,返回大腦,反饋相應的對策,沖擊我們生活中的行動,就是會自主發(fā)生比武中的見招拆招,擾亂我們的生活,當然,習慣后,是沒有影響的,我們通常都會在開始接觸的那段時間,給人判上危險程度,能大體的判斷出其身手的高低吧!”魏延分析著,給出自己的意見,他還是相信,武者之間,是有著感應的。
“我也贊同,我相信顏良他們并不壞,他們見我們這么多人上門,卻沒有盤問我們,說明他們,在這一帶的綠林中,還是有比較高的威望,彼此之間也能和平相處。以此推斷,可以很好地相處,當然,即便輸了,彼此徹底了解,什么人適合做什么,自己最清楚,即便名義上要以他為主,只要我們并沒有危及他們,總不能來限制我們的人生自由吧!一旦不適合合并在一起!怎么以誰為尊,我們要做的是去打仗,趕走外族,他們是不適合的,他們的部下看似彪悍,實則是一窩蜂,亂嗡嗡的,以步兵戰(zhàn)草原的騎兵,必須要有密切的配合,不然,騎兵沖破防線,那不是讓人送死又是什么?如何每次都損失慘重,如何讓人信服,又如何有臉面說還要統(tǒng)治眾人,一拍兩散,也應該算是他們發(fā)起的,他們自然沒有什么名義,要以他們?yōu)樽?,他們亂來,大家都會有損失”廖化覺得顏良太隨意了,自己想著自己適合,就覺得別人也適合,一點都不合實際,也不問清楚呂布是做什么的,就想著以誰為尊,卻不知道,兩者根本不在同一條船上。
“既然都同意,那我就去會會顏良,能不損失弟兄,又能讓顏良自己心服口服的,向魏延表達歉意,是最好的”呂布對自己的武力是自信的,作為穿越者,在歷史沒有脫軌之前,先知先覺,才是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自己就像戴透視鏡,已經(jīng)看清楚物體的內(nèi)在,還識別不出物體的好壞嗎?這場比武要輸,除非顏良的武力爆表,像項羽一樣威壓千古,或者,像李存孝一樣被公認為,是一個時代的最強者,而且還是沒有爭議的,這些,呂布相信,顏良不具備,雖然歷史沒有記錄下顏良的武力,但誰會說,關羽飛馬而過,項羽被斬首,那馬得多快,怕真是飛馬了。
呂布自信自己的武力,也相信顏良是一位好的對手,他會全力以赴,就像知道白門樓一樣,會全力以赴,不問別的,也不問結(jié)果,只求問心無愧,不要死時,還叫著不服,呂布需要的是,人生到頭皆因死,遺憾勿留哪怕癡。
“顏良,字文恒”顏良打馬來到陣前,對著已經(jīng)停馬已盼的呂布行禮,經(jīng)過今天的事,他對敵人有了尊重,面對呂布,有點佩服。
“呂布,字奉先”呂布亦對顏良行禮,他今天有些莊重,對這場賭斗,抱有對生命的敬畏,此時此地的他,只記住一句話,高手過招,差在毫厘。
顏良打馬奔跑,眼睛注視著呂布的一舉一動,尋覓著破綻,腦海高速運轉(zhuǎn),判斷形勢,分析利弊,要在對抗中的,找出有利的地方。
呂布一夾黃驃馬的腹部,也利用慣性,予以致命一擊,呂布沒有先動手,他不清楚顏良的招式,無從做出判斷。
兩人不斷靠近,都沒有急于攻擊,在不確定情況的情況下,最好的進攻就是防守,當兩人錯馬而過時,都在最后的時間選擇釋放最有力的一招,方天畫戟頭重,呂布選擇下砸,借住后倒之力從背后繞,而顏良,大刀重勢,用傾身下壓之力儲勢,從地上拖動斜向上敲,兩相接觸,嘭,火花四濺,響聲刺耳無音,腦袋嗡嗡回蕩,兵器留痕灼熱,虎口發(fā)麻,滑動一支手,使盡全力,呂布力量大點,方天畫戟轉(zhuǎn)到側(cè)面,頭部向顏良馬腹打去,顏良見勢不妙,平刀下滑身倒側(cè)倒兩馬之間,被馬馱走,呂布也被馬帶走。
呂布左手扯馬繩,右手持方天畫戟,馬向左轉(zhuǎn)回,顏良也是這樣轉(zhuǎn)馬,相同的下意識舉動,他們皆是右手力量大于左邊的武將,能以右敵左便是尋得破綻。
第一回合,呂布力量略強,顏良宜選技巧方向,以巧取勝,呂布反應條件與顏良幾乎持平,力量上的優(yōu)勢不足以一錘定音,宜以不動應萬變,優(yōu)勢持續(xù)保持。
顏良率先布局,大刀側(cè)面斜指呂布,雙手用力,露出破綻大刀不夠靈活,可以見攻只守,持續(xù)保存體力,搬回力量上的差距,有點冒險,怕爆發(fā)力強的對手。
呂布平持方天畫戟,不使力氣而保力氣,敵我同樣防守時,策略小優(yōu),進攻方位多變,爆發(fā)力強,不過進攻消耗的體力多,沒有比敵人強的體魄,宜選,出刀必致命的進攻方式,也可,巧出意料,意想不到,占盡優(yōu)勢,畫地為牢。呂布靠近顏良時,方天畫戟對著顏良頭腳隨意上下兩點,真是,重點讓你急,兩顧自討死。
顏良見狀,一手回拉,兩手錯開,大刀豎起,旋轉(zhuǎn)應急,卻成失誤,真是,防御出漏洞,大刀作槍用,刀在作為槍來用,頭會變重,只能用刀把,刀把短,太過耗費力氣,何況他忽略了,呂布暗中已經(jīng)用虛招,幾乎沒耗力氣,呂布是算到了他,不太會與自己硬拼,見他遲遲不肯出手,便想到,馬上大刀不先出,多半想走防守路。
第二回合,顏良忽略了自己使用的兵器,太注重敵人的優(yōu)劣,從他的下意識來看,顏良沒有對戰(zhàn)過比自己強的對手。
呂布見顏良吃了虧,想快速攻擊,不給顏良緩和的時間,與顏良騎馬對過之后,急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對著顏良進攻過去。
顏良見狀,也是急忙向呂布進攻,他見呂布經(jīng)驗老道,不宜選以巧取勝的路,那樣會牽著鼻子走,如果硬碰硬,會被耗死,長刀在馬上不適合防守,他的機會是,注意觀察,尋找破綻,如果再不能分析正確,只能選擇胡亂的進攻,如同抽獎,衡量沒數(shù),成敗在賭。
呂布見顏良只是儲蓄力量,便使用虛實相間,還是老辦法,斜點方天畫戟,如同水平用槍頭指人,這種方式可變化多,是很好的進攻防御兼顧方法,呂布在賭,如果顏良全力攻擊,自己就把方天畫戟當槍用,利用方天畫戟是集合多種武器特點的武器的特點。
顏良這次看破了呂布的用途,他吃過武器的虧,自然注意到了這點,不過,他是看破了,可這卻不是呂布的破綻,看來,自己要用亂攻一氣的方法,他倒提大刀,猛烈的對呂布砍去,呂布全力防守,正是,猛將瘋狂刀如雨,長戟舞圓傘自舉。
顏良的攻擊隨意而為,見縫插針,大刀似疾風驟雨,如果敵人攻擊,就容易出現(xiàn)以傷換傷,真是,半路突然驟雨,完全不講道理。
到二十幾個回合后,顏良依然刀光燦燦,卻已是,老虎拔掉牙,開口就頹廢。
五十七回合剛才開啟,顏良就騎馬離開戰(zhàn)圈,選擇了認輸,有點像一句話,只以輸論贏,卻在輸中醒。
顏良也遵守約定,向呂布表示歸順,就是按照綠林規(guī)矩,認呂布為大哥,而且,也向魏延表達那天誤傷的歉意,這些,呂布也只是看看,每人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自己可管不了,自己對魏延廖化的承諾已經(jīng)實現(xiàn),打了一架,而且,已經(jīng)道歉,呂布也是憋屈,壞人自己當上了,好人自己也當上了,不過,顏良他們的投靠,讓呂布,有慚愧,又喜悅,感覺當了爛好人,自己還無處說,只得為他們置辦接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