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外面天還沒亮,秦修遠已經(jīng)從溫暖的被窩爬起來,來到陽臺上修煉樁功。
這時他看見姜慕晴也已經(jīng)起來,他笑著說道:“姜小晴,一會送你送你一個禮物,包你喜歡?!?p> 姜慕晴笑道:“什么禮物?”
秦修遠道:“等晨練結(jié)束我再告訴你,免得你一會無心修煉。”
姜慕晴淺笑道:“好!”
說完,她便不再搭理秦修遠,擺出一個特殊的姿勢,開始閉目修煉。
秦修遠昨天夜里已經(jīng)看過葉星淵的修煉筆記,知道姜慕晴擺出的姿勢是冥想的十二種姿勢之一。
冥想是魂道修煉提高精神力的一種基礎(chǔ)法門,是魂師入門必修功法。
小靈貓見狀也模仿姜慕晴的樣子,一同進行修煉,只是姜慕晴擺出來的姿勢讓小靈貓模仿出來就顯得頗為搞笑。
一個小時后,兩人結(jié)束修煉,秦修遠讓姜慕晴來自己房間。
很快,姜慕晴換上校服,背上書包來到秦修遠的臥室,正好秦修遠也穿戴整齊。
他從書桌上拿出那本翻譯葉星淵的修煉筆記,還有一瓶【凝神丹】,遞給姜慕晴,說道:“姜小晴,保證你不會失望。”
姜慕晴將兩者拿到手上,先打開藥瓶一看,聞到那熟悉的藥香,忍不住驚喜道:
“凝神丹,你從哪弄來的這個好東西?有了它,我跨入三星魂師境界能快很多。”
秦修遠得意的笑道:“你再看看那本筆記本,你會更開心?!?p> 姜慕晴將裝有【凝神丹】的藥瓶小心收藏在書包里,隨后翻開秦修遠的筆記本,然后就再也舍不得移開眼睛。
秦修遠見她入迷了,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道:“姜小晴,回神,我們該去吃早餐,一會得去學(xué)校參加周一升旗儀式,否則遲到就得受罰了?!?p> 姜慕晴這才戀戀不舍收回目光,捏著手中的筆記本問道:“秦小遠,你這本修煉筆記從哪弄來的?”
秦修遠背上書包,笑道:“我們邊走邊說?!?p> 離開家門,秦修遠便將他得到這本修煉筆記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不過他沒有提起林千凝,怕姜慕晴笑話自己。
姜慕晴聽完之后,一臉擔(dān)心后怕,責(zé)備道:“秦小遠,你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高階魂獸的事情你也敢摻和,真是嫌命長。”
秦修遠笑嘻嘻道:“反正也不是我本體去冒險,有什么好怕的。”
姜慕晴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別太大意,萬一你的魂獸受了重傷,或者死了,極有可能造成你本體意識連帶受傷,甚至是腦死亡,變成植物人也不是不可能,總之你還是不要輕易冒險?!?p> 秦修遠點點頭,知道她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自然也不會和她抬杠。
兩人來到小區(qū)外面不遠處的一家早餐店,姜慕晴笑盈盈道:“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請客。”
秦修遠笑道:“那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一碗大碗的筒骨粉,再加兩人油條。你呢?”
姜慕晴看著墻上的早點單子,想了想道:“我也和你一樣吧,不過我要小碗的,好久沒吃過湯粉,突然饞得很。”
秦修遠將書包和姜慕晴的擺放在一起,扯過桌子上的面巾紙擦了擦桌子上的油漬,笑道:“誰讓你每天都喜歡在家喝粥的,我就不太愛喝粥,還是米粉好吃?!?p> 姜慕晴笑笑不說話,她說的可不是現(xiàn)在,而是回憶起了前世,在妖獸攻城和魂界入侵之后,想再過上這樣悠閑自在的日子簡直不可能。
等老板娘將兩碗米粉端上來,兩人邊吃邊聊,秦修遠問道:“姜小晴,既然你開始修煉魂道,那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嗎?”
姜慕晴的筷子一頓,停了兩秒,這才繼續(xù)夾起油條,學(xué)著秦小遠的樣子,放在筒骨湯里泡軟,然后小口的咬著油條,吸食里面的湯汁。
“我暫時也沒什么打算,好好享受眼下這難得的悠閑時光,等明年就閑不下來了,然后有時間去全國各地走走,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秦修遠以為姜慕晴說得是明年高三,馬上面臨高考,就沒有悠閑的時候了,不過聽到她約自己去全國旅游,興奮道:“好啊?!?p> 說完,他又搖頭調(diào)侃道:“姜小晴,你學(xué)習(xí)成績那么好,還會擔(dān)心高考考不上心儀的學(xué)校嗎?”
姜慕晴見秦修遠誤會自己的意思,她也沒多加解釋,不過對明年的高考也開始上心。
她記得應(yīng)該是從明年六月份開始,國家好幾所重點大學(xué)里面專門開設(shè)了武道系,正式開始對外招生。
武道系教授的武道知識,姜慕晴倒不是特別在意,她看中的是武道系的修煉資源。
國家每年撥款可是有好幾百億,這才能快速培養(yǎng)出一批精英骨干,在抵御妖獸和魂界入侵方面做出很大貢獻。
本來前世高考的時候,姜慕晴考取了京大,但是秦修遠卻沒考得多好,只考上了西江省省城的一所理工學(xué)院。
姜慕晴為了不和秦修遠兩地相隔太遠,沒有選擇第一志愿京大,而是去了同在西江省省城的西大,雖然沒和秦修遠在一個學(xué)校,但也相距不遠,在同一個大學(xué)城。
今生的話,姜慕晴自然不想在西大耽誤時間,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考取京大的武道系。
姜慕晴快速將碗里的米粉吃完,對秦修遠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秦小遠,以后每天放學(xué)后,我給你補課吧!”
秦修遠一怔,看著姜慕晴認真的樣子,半晌才道:“好!”
……
……
就在秦修遠和姜慕晴開始新的一天學(xué)習(xí)時,饒州市政府會議室內(nèi)所有領(lǐng)導(dǎo)人都齊聚一堂,一把手和二把手一個不落。
一把手陳國瑞坐在最上手,環(huán)視在座眾人一圈,抖了抖手中的打印紙,沉聲道:“想必各位都看過上面的內(nèi)容,那就發(fā)表一下你們的看法?!?p> 二把手輕咳一聲道:“我們能確定這上面內(nèi)容的真?zhèn)螁???p> 陳國瑞皺眉道:“不能,但是根據(jù)軍隊對三清山事件的調(diào)查,和這份資料上面說的吻合度在80%,因此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能調(diào)查出來這封信是誰寄出的嗎?”有人提問道。
陳國瑞道:“通過信封的郵戳可以看到,是從火車站那邊的郵筒寄出,但是我安排過工作人員調(diào)查過相關(guān)郵筒監(jiān)控,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p> 二把手道:“那就是說寄信的人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來歷,火車站人流量大,想逐一排查不現(xiàn)實?!?p> 眾人商議一陣,只能無奈放棄找出寄信人的打算,將目光重新聚焦在信上的內(nèi)容。
“既然如此,我們留存一份復(fù)印件,將原件上報給省政府,由上級決定。”
陳國瑞定下最后的調(diào)子,安排專車護送信件前往西江省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