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宴會,就這樣以希什曼的尿遁結(jié)束了。
當然他跟安德羅尼卡所說的,是自己傷病未愈,跟那個法蘭西侍衛(wèi)切磋之后,覺得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
安德羅尼卡也并沒懷疑什么,自己這里如此高規(guī)格的宴會,所有的男人到了這里都應(yīng)該只剩下享受了,希什曼無緣無故離開,是沒有道理的。
看來他的傷應(yīng)該還挺嚴重的。
挺可惜了,自己這次為了希什曼,還準備了好多項目,只能等下次了。
不過他提前走也是好事,這要是讓安娜知道了康斯坦察伯爵在自己這里,就說不定要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了。
其它的那些國王貴族們,每個都玩得非常開心,他們晚上全部住在了安德羅尼卡這里,然后第二天,除了安條克本地貴族,安德羅尼卡已經(jīng)送過女奴的除外,十字軍的貴族們,每個人都領(lǐng)了一名女奴回去。
法蘭西王甚至還領(lǐng)了兩個。
這樣一來,以后十字軍的動向,也基本在安德羅尼卡的掌握之中了。
希什曼猜得沒錯,那些女奴,個個都是經(jīng)過安德羅尼卡嚴格訓練的間諜。
現(xiàn)在安德羅尼卡手下的間諜網(wǎng)絡(luò),其實不止在安條克,拜占庭內(nèi)部的那些大貴族們,身邊也有很多自己送過去的女奴。
自己的舅舅以為把自己送到安條克,就已經(jīng)自己淡出了拜占庭的權(quán)力核心了嗎?
安德羅尼卡微微一笑。
阿萊克修斯皇帝,你最好把我全部遺忘,然后我就能在暗中慢慢積蓄力量,等著有一天重回君士坦丁堡。
安娜也被趕了出來,那么自己要是跟她聯(lián)手,重回帝國的希望就很大了。
希什曼不想?yún)⑴c這些王室內(nèi)部的斗爭,也不想問那個阿萊克修斯皇帝,被自己的外甥苦心算計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希什曼只知道,這個可能是本時代除了伊索達爾外,最強的特務(wù)頭子的安德羅尼卡,已經(jīng)盯上了康斯坦察。
雖然目前來看還是善意的,但他不過是想借用康斯坦察的勢力,來助他登上皇位而已,以后說不定就會翻臉不認人,不得不防。
對付安德羅尼卡的滲透,還是回去之后交給伊索達爾算了。
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燈。
希什曼想著自己每天要和這種人斗智斗勇,就覺得非常疲憊,還是回家好好調(diào)戲妮娜小姐比較舒心。
希什曼跟那個法蘭西侍衛(wèi)走出了酒館,兩人分開之后,希什曼便徑自回到了家中。
“伯爵大人!”
一走進門,喬治隊長便迎了上來。
希什曼問道:“有情況?”
“有?!?p> 喬治隊長說道:“格魯吉亞的軍隊剛剛到達了安條克,大約有五千多人。”
“嗯?!?p> 希什曼點頭道:“格魯吉亞連年戰(zhàn)亂,還能夠抽出五千人來參加十字軍,真是難為他們了?!?p> “伯爵大人,總參謀部開了一次會議,認為拜占庭帝國最近的表現(xiàn)很反常。”
喬治隊長繼續(xù)道:“他們前前后后,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兩萬的軍隊到達了安條克,甚至君士坦丁堡的圣甲騎兵都來了一千多人,這太不可思議了?!?p> 喲,自己還以為總參謀部的那些小年輕,這段時間已經(jīng)在那些貴族小姐的床上找不著北了呢,怎么還有空開個會,研討那格魯吉亞的事情啊。
“嗯?!?p> 希什曼又只是應(yīng)了一聲,然后問道:“小亞歷山大怎么說?”
“小亞歷山大認為,拜占庭帝國動機不純?!?p> 喬治隊長復述著:“拜占庭帝國加入十字軍,即使攻下了耶路撒冷,那地方也是鮑德溫四世的,拜占庭帝國從中得不到什么好處,為什么他們參加得如此積極?!?p> 希什曼點頭道:“嗯,為什么呢?”
難不成阿萊克修斯還要想著,修復東西方教會大分裂嗎?
喬治隊長說道:“目前總參謀部,還沒有一個合理的結(jié)論,但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是針對康斯坦察來的。”
“提出了問題,就得再想出解決方案來。”
希什曼笑道:“讓小亞歷山大他們繼續(xù)想吧?!?p> “是?!?p> 喬治隊長應(yīng)聲道:“伯爵大人,還有一件事?!?p> “說?!?p> “西比拉公主,邀請您參加她的生日宴……”
又是生日宴?
這個寡婦還真準備吃自己這顆嫩草了?
希什曼是不敢再參加這些
希什曼可是怕了,搖頭道:“放話出去,就說康斯坦察伯爵參加安德羅尼卡的宴會之后,這幾天舊傷復發(fā),吐血三升,醫(yī)生說要在家靜養(yǎng),不能出門?!?p> “是!”
喬治隊長退了下去。
做一個本世紀鉆石王老五,也是很苦惱的。
希什曼自戀地想著,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算不上是王老五了吧,怎么還有這樣的風流俏寡婦投懷送抱地。
你都已經(jīng)跟前夫生下孩子了,還想著要跟小爺發(fā)生點什么,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希什曼搖搖頭,這年頭貴族間的關(guān)系是在太亂了。
至于拜占庭那兩萬人,現(xiàn)在可是在安條克,十幾萬的十字軍屯在這里,拜占庭帝國還能玩出花來嗎?
希什曼一哂,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去見見我可愛的妮娜,小爺一天不在家,想我的沒有?
“我親愛的妮娜!我的愛人……”
希什曼火急火燎地打開門,正準備像個詩人一樣傾訴一下自己的愛意,但只說出了一句話,就戛然而止。
房間里除了妮娜和艾西瓦婭之外,本神父今天也在家。
“咳咳……”
希什曼收起了浮夸的動作,尷尬地干咳兩聲道:“本神父,你有空回來了啊?!?p> “伯爵大人。”
本神父像是沒有看見希什曼剛剛的丑態(tài),直接說道:“聽說十字軍諸王,準備商討南下進攻耶路撒冷了,有一部分軍隊在上午出發(fā),已經(jīng)先去了的黎波里?!?p> 這事剛剛在宴會上,怎么沒人跟我提起過?
那些個國王公爵,怕是被安德羅尼卡的女奴把魂魄勾了去吧。
“不是吧?!?p> 希什曼搖頭笑道:“本神父,你是從哪兒聽到的這個消息?現(xiàn)在我好歹還是十字軍名義上的統(tǒng)帥啊。”
“鮑德溫四世陛下告訴我的。”
本神父說道:“南下進攻的黎波里的那些人,是鮑德溫陛下自己的人,跟您參加阿曼山戰(zhàn)役的德意志人和法蘭西人,并沒有包括在內(nèi)?!?p> 一個基督之矛,一個基督之盾。
現(xiàn)在十字軍內(nèi)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個中央了嗎?
加上拜占庭,得有三個了。
你們就打吧,薩拉丁現(xiàn)在雖然還呆在開羅,一直向自己的民眾示弱,但他手底下,怎么可能沒幾個能人。
比如阿曼山戰(zhàn)役的那個,馬穆魯克騎兵的指揮官。
聽薩拉丁說,那可是他的愛將,在軍事組織方面非常得力。
從那天馬穆魯克騎兵假裝潰退就能看得出來,這個指揮官對手下的軍隊掌控力度非常高,是個狠角色。
是叫曼蘇爾是吧?
現(xiàn)在薩拉丁不在異教徒的軍隊大都由他指揮。
沒有小爺在,你們這些貿(mào)然南下的人,就等著吃苦頭吧。
歷史上的十字軍,可是有著大隊的騎兵,才能夠跟薩拉丁打個五五開。
現(xiàn)在馬匹那么珍貴,而薩拉丁不知道從哪搞來的馬,手下的馬穆魯克騎兵可不比歷史上少。
就這,在歷史上還是在獅心王理查德的帶領(lǐng)下去打的。
現(xiàn)在你們這一群不三不四,就這樣帶著軍隊南下跟薩拉丁作戰(zhàn),希什曼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你們敢去圍攻的黎波里的。
但另一方面,希什曼知道,本神父這是心急了。
自己可是答應(yīng)了本神父,會讓他第一個站在耶路撒冷的城頭上。
“本神父,我已經(jīng)想好了?!?p> 希什曼笑道:“最多半個月之后,我們就南下,繞過中間所有城市,直撲耶路撒冷。”
“感謝您的承諾?!?p> 本神父站起身來鞠了一躬,便兀自離開了房間。
至于這個方案在軍事上可不可行,那就不是本神父考慮的問題了,希什曼會把這個計劃拋給小亞歷山大去準備的。
本神父離開之后,希什曼終于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希什曼當著本神父的面,總是感覺那么拘謹。
當著本神父的面調(diào)戲妮娜,就像是跟女朋友說著甜言蜜語,卻無時無刻在一個保守的遠房親戚的注視下的感覺,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本神父走了之后,就剩下妮娜和艾西瓦婭了。
“我可愛的妮娜?!?p> 希什曼坐在了妮娜身邊,伸手就要去解她的修女服,一邊還說道:“讓你穿上那個睡衣,你穿了沒?是不是被蓋在里面了?”
“伯爵大人,不要!”
當著艾西瓦婭的面,妮娜羞得連忙躲閃。
“喲,長筒襪穿上了?”
希什曼看著妮娜修道服下露出的腳踝,邪惡笑道:“過幾天我讓人把你這衣服裁剪一下,應(yīng)該在兩邊開個縫,一直開到大腿根部,那種東西叫旗袍,來自東方的傳統(tǒng)服飾,你要不要嘗試一下?!?p> 開衩到大腿根部?
保守的妮娜只是想了一想,就羞紅了臉。
火候燒得差不多了。
希什曼看著妮娜嬌羞的模樣,以前自己摸個手都難,現(xiàn)在只要沒人的時候,自己還能坐在身邊摟著人家。
現(xiàn)在居然還聽自己的話,把那個薄紗的睡衣給穿了上去,雖然是穿在里面,但也足夠說明問題了。
只需要一個契機,這個可愛的小白羊,就要落入自己這個大灰狼的嘴里了。
艾西瓦婭坐在一旁看著,但是看得越久,她就愈發(fā)看不明白這個伯爵。
以康斯坦察的權(quán)勢,這個伯爵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非要追求這樣一個并不是特別漂亮修女呢?
希什曼如果知道,就得說這你們就不懂了,萌和美,可愛和性感,那是兩個概念。
希什曼看著那個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調(diào)戲妮娜的艾西瓦婭,心想自己是不是該收斂一點?
等語言學習差不多了,自己就給這個小姑娘教一教,什么叫自由平等,什么叫公正法治。
以及什么叫自由戀愛。
耳東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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