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已經(jīng)把茶點(diǎn)拿出來放好了。除了一些精致的糕點(diǎn)外,竟然還有一壺茶,茶中似乎有一股茉莉花香。
言雪解釋道,“秋雨說這幾日你一直在喝苦藥,今日她去買了些蜂蜜來,又摘了些新鮮的茉莉花。泡了這壺茉莉花茶,添了蜂蜜。配著這些茶點(diǎn),你也好有胃口吃些。”
白黎接過清風(fēng)倒的茶,嘗了一小口,味道確實(shí)很不錯(cuò)?!扒镉甑故怯行模?,你們要不要也嘗嘗這花茶?雖比不上你們常喝的茶葉那般味道,也還是可口的?!?p> 白澤點(diǎn)頭。
清風(fēng)清月又給他們面前都倒了一杯。
白澤喝了一口茶,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靶∶每陕犇赣H說了,過幾日宮中要設(shè)宴?!?p> “母親今早同我說過了。二哥可是擔(dān)心我身體不能康復(fù),赴不了宮宴?”
“我……”白澤十分信任誅念,白黎未來之前,白澤已經(jīng)和誅念說過這件事了。他是不希望白黎去赴宴的。
“在下之前聽京彥中有傳言,小姐怕是……如今看來,那傳言倒是嚴(yán)重了些?!闭D念在此時(shí)開口,說的是傳言,不知是何意。
“聽說金柔草是是上好的藥材,我想快些好,這才讓丫鬟出去找了一下,卻不想弄得滿城風(fēng)雨?!卑桌枰琅f喝著茶,閑聊一般隨口說著。
“小妹,那日你要去赴宴?”白澤急急地問道。
言雪這時(shí)候也急忙開口,“我回來就來找你,也是有事要和你說……”
“雪姐姐盡管說就是了?!卑桌璧囊馑际遣挥妙櫦烧D念。白澤既然在誅念在的時(shí)候就說這件事,說明誅念是深得他信任的。說不定這事他們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我聽聞,此次宮宴……該是為幾位皇子選妃,如此,你還要去嗎?”
“皇家的宴席,哪還有不去的道理?縱然是身體虛弱倒下,也該進(jìn)了大殿再說……別人或許是沖撞了圣顏,可白黎素來身子不好,又受了傷,還沒大好,那也正常……”白黎喝完一杯茶,示意清風(fēng)重新添上。
誅念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哪里還用白澤擔(dān)心呢?要怎么做白黎早就想好了。
“這……”白澤訝異,為什么和誅念說的一樣?
“二哥覺得不可行?”白黎看向面色有異的白澤。
白澤搖頭,“小妹本不該憂心這些權(quán)謀算計(jì)之事的……”
白黎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沒有啊,小妹一介女流,哪里會什么計(jì)謀算計(jì)。小妹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我這身子確是虛弱得很……出來吹會兒風(fēng),我又覺得有些累了……”白黎輕輕揉了揉額頭“清風(fēng),你扶我回去吧……二哥,念公子,白黎告退……”
“你沒事吧?二哥讓人去請大夫來!”白澤說著就要讓小廝去請大夫。卻被白黎阻止。
“二哥,不用了,我的身子就是虛弱些,多歇歇就好,何苦再麻煩大夫跑一趟?!?p> 白黎離開,言雪也隨后離開。
白家父子只要表明立場。讓那些人覺得可利用的機(jī)會很小,那么誰還會來招惹她呢?把她娶回去占著一個(gè)正妃或者側(cè)妃的位置,然后白家完全不能為己所用。再然后她哪天魂歸天外,說不準(zhǔn)還會被白家記恨上。這可不劃算。
就這樣,白黎提前在宮宴上“病倒了”。
“澤,你這個(gè)妹妹……很特別……”誅念看著白黎離去的背影感嘆道。
白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倒希望她普通些,愚笨些,什么也不想,我們自然會為她考慮好一切,讓她好好地……她這般,我倒覺得自己沒什么用了……”
誅念拍了拍他的肩膀,“能把一切都看得明白,于她而言,也許并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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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烏拉
三天一次的更新又結(jié)束了,嗯……加油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