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鳳夕盯著那放于自己面前的后背,猶豫究竟要不要坐上去?
這人這么心狠手辣,會不會將自己甩出去?
可低眸瞧了瞧自己紅腫的腳環(huán),心下一狠,便艱難站起身撲在他身上。
此刻她臉頰上有些微微泛紅,眉眼間竟有些羞澀。
可血魅臉色依舊冰冷,一雙手攥緊不去觸碰她任何便宜,語氣有些冰冷,“笨死了?!?p> 他一雙手肘微微用力,便將她穩(wěn)穩(wěn)背在了身上,他并沒有身上有個人而行動緩慢,反而走的更加快了些。
上官鳳夕只覺臉頰幾乎要熟透了,她能想象現(xiàn)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樣,臉肯定已經(jīng)紅成猴屁股了吧。
血魅心中暗暗有些訝異,他訝異身上的人兒竟然這么輕,這么瘦,瘦的仿佛他輕輕用些力便能將她碾碎。
“咕……咕……”
肚子的叫聲自她身上傳來,上官鳳夕頓時尷尬的低下了頭,她此刻恨不得一腦袋鉆進(jìn)地縫之中去。
他緊縮的眉頭微微有些緩和,腳尖輕輕一點,便飛身至一棵長滿果子的樹上。
她抓緊他,待反應(yīng)過來時,只見周圍滿是果子,她眉眼充滿笑意,抬手摘著果子。
果子很大,她連摘著好幾個這才讓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下去。
待下至地面后,她仔細(xì)瞧了瞧這些果子,挑了個最紅的果子擦干凈后,抬手遞到了他面前。
“給你,謝謝你帶我摘果子?!?p> 可血魅只是暼了一眼放于眼前的果子,紅彤彤的,很是誘人,但他將目光重新拉了回來,語氣依舊那般冰冷。
“不吃。”
上官鳳夕才發(fā)覺他背著自己沒有多余的手接果子了,便輕笑了笑,道,“你沒有手了,那我便喂你好不好?”
“你敢?!毖缺渲翗O的語氣響起,讓她嘿嘿笑了笑,更覺得他極為有趣。
她很識趣的將果子抱在了懷中,抬手一邊拿起另一個果子咬了一口,頓時甜味充滿了整個味蕾。
她極為滿足,邊啃邊道,“其實你應(yīng)該多笑笑,所謂笑一笑,十年少,而且你這樣老冷冰冰的,是沒有朋友的?!?p> 他不屑嗤鼻道,“朋友?我不需要。”
她低眸瞧著他,微微皺了皺眉,啃了一口果子,有些不肯相信,“你怎么會不需要朋友?沒有朋友那該多孤獨?”
可卻聽他竟然反問她,“你有?來,說說,你有什么朋友?”
上官鳳夕頓時成了啞巴,仔細(xì)想一想,若是鳳夕也就只有煉魂這一個朋友了。
若是她,從小到大好像也只有藍(lán)洛這一個衷心對她的人了。
可她又不告訴他,只有按照鳳夕的身份了,她臉上有些得意,道,“我當(dāng)然有,煉魂就是呀,他就是我的朋友。”
誰知,血魅竟然再次不屑的笑了笑,語氣之中似有些嘲諷,“煉魂?呵,他那樣的人,你把他當(dāng)成朋友,或許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笨蛋,記住,殺手都是無情無義之人,或許有些殺手連人都不是,懂嗎?”
她微微皺了皺眉,一時搞不懂他為何這么說,可聽他這么講,頓時來了興趣調(diào)侃他。
“那你呢?你是無情無義之人,還是你不是人?”
原以為可以調(diào)侃他,卻沒有想到他微微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不僅無情無義?!?p>
豬小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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