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魯?shù)暮粑钌顪\淺,嗓子叫的冒煙,還在干嚎:“我要告你......我......我......你得給錢?!?p> 給錢?
“現(xiàn)在干什么不贈送免費服務?我花那么多錢跟你陳家合作眼都不眨一下,救活你家多少爛生意你知道嗎?就這一次你還好意思要錢?臉大!”
“你不給錢,我......我就不走了?!?p> “不走我就睡你,免費的好睡?!?p> ......
當陳魯魯腳丫子落地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還好有地毯,不然膝蓋能磕破。
她腿軟啊。
季偉霆不是人。她渾身是傷,臉上淤青未消,用陳嘉爾的話來說像個豬頭,這人竟然不挑食,發(fā)起情來口味極重。
“干什么去?”季偉霆問。
“口干舌燥,喝水,外加活動活動筋骨。天快黑了,我得回家。”
嚯,還記著這茬呢?季偉霆斜眼看她:“回家干什么?”
“趁我養(yǎng)母出差沒回來,抓緊時間......”
“勾引陳利國?”季偉霆沉聲問。
陳魯魯一點也不尷尬:“你我都是成年人,要往現(xiàn)實了看。但凡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會讓自己走投無路,尋死是懦夫的表現(xiàn)?!?p> 季偉霆毫不客氣的提醒她一點:“如果你跟了陳利國,就會永遠失去廖方明。”
果然,陳魯魯?shù)哪樕钒?,之后又笑起來:“沒事,等我拿到家產(chǎn),會讓他過好日子,至于他以后跟誰在一起是他的事,我只盼他過的好?!?p> 季偉霆似喃喃自語:“你這人,一旦想通什么,做起來倒是毫不含糊。第一次出賣自己是迫不得已,第二次你卻是自愿,對自己真狠?!?p> “多少錢?”季偉霆突然問。
陳魯魯先是一愣,而后想起來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現(xiàn)在不值錢,一千吧?!?p> 季偉霆嫌多,最后講到五百。
“五百就五百,積少成多,拿錢?!?p> 季偉霆給她一張五百萬支票。
陳魯魯:“......”
她說的是元,后邊不帶萬的那種。
季偉霆給完看見陳魯魯?shù)谋砬楸愫蠡诹?,上手就搶:“我習慣性多寫四個零,拿回來我重寫?!?p> 大哥,五百塊錢用寫支票嗎?
陳魯魯能給他才怪,當即就躲開魔爪,把支票踹進包里,強行解釋:“說的就是五百萬?!?p> 季偉霆修長的大腿一邁,好看的身材微微一側(cè),擋住陳魯魯?shù)娜ヂ罚骸拔矣眠^的,只能升值,不能降值。若說以前,你這個人值五百元,現(xiàn)在就值五百萬,這比例,懂嗎?”
哦,陳魯魯秒懂,合著這人不高興她說那句“反正我現(xiàn)在不值錢了”。
也好,憑空多出來四百萬九千五百塊,她從沒擁有過這么多錢。
陳魯魯咧開嘴笑:“懂,能與季先生,那個那個啥,我倍感榮幸。那季先生,告辭?!?p> 她拍了拍包里的鈔票:“多謝?!?p> “之前誓死不從,我還以為是什么貞潔烈女,卻沒想到五百萬能讓陳小姐高興成這樣?!?p> “既然已成事實,哪還有時間傷春悲秋?不如撈些實實在在的好處,利弊權(quán)衡,季先生比我更懂?!?p> 嚯,這丫頭牙尖嘴利,這是怪他一口否定,說不會因為她與陳利國為敵?
季偉霆改口:“既然跟我那個那個啥讓你倍感榮幸,那今晚就留下來繼續(xù)高興吧,陳小姐。”
“?。俊辈恍邪?。給季偉霆生孩子這邊行不通,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嘿咻不出啥來,不是白嘿咻嗎?
她必須抓緊時間趁養(yǎng)母沒回來之前把陳利國收拾妥帖,那邊或許能行通啊。
時間,時間,時間緊迫啊。
還不等陳魯魯說什么,季偉霆只留給她一個背影,人鉆書房工作去了。
陳魯魯趁季偉霆工作時下樓離開,卻在一樓被陸子青給請了回去。
她又趁陸子青不注意的時候溜到外面,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等她騎自行車吭哧吭哧走到側(cè)門,發(fā)現(xiàn)側(cè)門也被上鎖。
這山莊里有沒有后門她就不清楚了,于是騎自行車繞一圈,悲催的發(fā)現(xiàn)后門是指紋鎖和密碼鎖。
她不知道密碼啊。
實在不行就只有跳墻了。
正好后門人少,她就忍著渾身傷痛爬上去,剛騎到墻頭,四面八方突然傳來季偉霆低沉的聲音:“限你立刻回來,墻上帶放電裝置,效果堪比電棍。三個數(shù),你若不撤回來,我讓你嘗嘗效果。”
尼瑪。陳魯魯趕緊往回爬。
她向四面八方看去,發(fā)現(xiàn)幾乎各處都有監(jiān)控,至于揚聲器安裝在哪里就不知道了,反正季偉霆本尊現(xiàn)在肯定在某個室內(nèi),或者就是書房,一邊工作一邊好整以暇的看她掙扎呢。
陳魯魯騎個自行車又返回去,直奔季偉霆書房,果然,這人一邊看文件一邊觀察電腦上的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