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上,一左一右戴了一金一玉。金手鐲上什么刻紋都沒有,圓滑的貴妃鐲樣式。玉手鐲碧綠通透,水頭十足。
無論是哪一個,看起來都價值不菲。
而在昨天時,她身上并沒有這些東西。
“你這……”石瑭瑋被她一番話說得十分沒面子,臉色因屈辱而漲紅,“我昨天沒有看見你戴首飾啊?!?p> “誰天天把首飾都掛身上???我昨天沒戴今天想戴了不成嗎?誰知道你會給我鐲子啊。”柳朔雪不悅地噘著唇,一邊嘟囔著一邊輕哼,頗為傲嬌自豪的樣子。
“好吧。”石瑭瑋尷尬地收回鐲子,放進口袋里,悶悶道,“不過我沒有結(jié)婚,沒有老婆?!?p> “你都三十八了還沒結(jié)婚?。课疫€以為你結(jié)婚了呢?!绷费┱痼@地看著他,不覺聲音大了些,惹得排練廳的其他人紛紛看過來。
石瑭瑋頓時覺得臉上臊得慌,被別人當做是異類用各種各種的眼神看待,這樣滋味兒非常不好受。
“你說那么大聲干嘛???”石瑭瑋羞憤地瞪向她。
“怎么了?你還覺得丟人???你要是覺得丟人,就不要跟我說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柳朔雪偏頭,不想理他。
“你……”石瑭瑋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郁悶地坐在地上,又屈辱又難過。
后來還是柳朔雪想要排舞,讓他起來,他才起來。
生怕跳舞得時候把鐲子磕碎了,柳朔雪特地取下腕上的玉鐲,放進包包里。跳完了她就給拿出來重新戴上。
他們這戲劇的一幕,被旁邊看熱鬧的人看在眼里,沒到第二天,就被廣為流傳了。
第二天中午許禾安和譚以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前面一桌人的談笑聲,才知道柳朔雪與石瑭瑋這一對冤家有多笑人。
一個巴巴地湊上去討人喜歡,一個又嫌棄又沒辦法甩開,湊在一起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真是叫人又好氣又好笑。
很多參賽的人都不是能夠全天在這里排練的,很多時候都是有時間的人一個人在排練廳練,等自己的另一半隊友在約定的時間來了,再排練雙人的。
轉(zhuǎn)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許禾安和譚以煊不僅將第一輪要跳得舞排練得極其完美,還把其他三輪要跳得舞排了出來,接下來的每天就是主要練第一輪的,再順帶著練其他的幾支舞。
因為后面給他們排練的時間肯定不多,想要獲勝,就要趁早做打算。
許禾安吃過午飯就和譚以煊在排練第三輪的舞,因為離門口最近,她率先聽到隔壁聲音很大,像是在吵架。
她拉了拉譚以煊,讓他聽。譚以煊一聽,立即朝外走去,和她站在隔壁門口往里探看。
柳朔雪滿臉憤怒與焦急地與另一個女人抓住同一個包,一個想要拿過來,一個拽著不讓拿。
“你拿過來!給我!”柳朔雪滿目憤怒,用力抓著包包,兩個把包包都扯變形了。
“憑什么給你?這是我的包!你是什么資格搜我的包?”那女人也堅持不退讓,兩個人就拽著包包拼命往自己這邊奪。
九命貓喬
剛剛一章碼好之后,喬喬就去煮了包螺螄粉吃。 啊,人間美味~ 不過在這里喬喬科普一下,是螺螄(si)粉。 喬喬聽過很多人都喚得是(shi),特地去查了百度,然后才確定自己沒有弄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