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許禾安雖然穿得很得體,但是只化了一半妝,她的左臉只打了個底,右臉的妝已經(jīng)畫好了,一左一右形成對比,乍一眼看上去十分突兀,就像小丑一樣。
而照片里的柳朔雪,面容姣好清麗,穿著紅色的抹胸連衣裙,膚白貌美、笑容甜美。
柳朔雪看著照片里的許禾安,面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移開目光時與石瑭瑋撞上,頓時好心情就沒了。
解涵宇一走,節(jié)目組又招來一個人,替代她的位置。只不過他們排練的時間只剩下一個星期,替代解涵宇的人天天都在排練廳泡著,才堪堪趕上進度。
演播廳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了,抽到“1”的隊伍已經(jīng)前往演播廳準(zhǔn)備上臺表演了。
許禾安和譚以煊也在門口等著了,柳朔雪正在里面化妝,她取下手上的金鐲子放進包包里,把包就放在眼前。
給她化妝的化妝師,就是之前給許禾安化妝的那個化妝師,化妝師板著臉給她化妝,一句話也不說。
給她梳頭發(fā)的時候,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是什么,粗魯?shù)匾皇岬降?。痛得柳朔雪直皺眉,“你能不能輕一點???等你梳完我頭發(fā)都要掉沒了?!?p> 化妝師冷漠地道:“誰讓你自己要披著頭發(fā)的,打結(jié)了梳不清,怪誰?”
柳朔雪被她噎了一下,想到這是節(jié)目組的化妝師,忍了忍,沒說什么。
化妝師給她梳好之后,拿出卷發(fā)棒,重新給她卷一下。
柳朔雪低頭玩手機,化妝師讓她抬頭,她剛一抬頭就低了下去?;瘖y師說了好幾遍沒用,于是她輕輕拿卷發(fā)棒燙了一下柳朔雪的后脖頸。
柳朔雪被燙得瞬間彈了起來,“你干什么?你燙到我了!啊,好疼!”
她的后脖頸被燙紅了一個小拇指頭那么大的一塊地方,表面上的一層皮瞬間鼓起來一個大水泡。
她這一叫,惹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朔雪,你怎么了?沒事吧?”石瑭瑋湊過來看著她的泡,關(guān)心地問道。
化妝師冷漠地看著她,半點歉意也沒有,冷嘲道:“我讓你抬頭,你聽了沒有?做個頭發(fā)一直玩手機動來動去,你根本不是來錄節(jié)目,你是來玩的大小姐吧?”
“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燙頭發(fā)的?你燙到我了你還這么理直氣壯?我低頭玩手機我又沒影響到你,你燙你的頭發(fā)不就得了,你管我那么多!”
柳朔雪疼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伸手摸了摸后脖頸上的水泡,又疼又不敢碰。
化妝師把卷發(fā)棒一關(guān),往桌子上一放,撂挑子了:“我伺候不好你這個大小姐,你看誰能伺候得好你,你找誰來。”
“誰他媽稀罕你似的,愛伺候不伺候,搞得誰沒了你不行似的?!绷费┍凰患?,自己拿著卷發(fā)棒開始卷發(fā)。
可她脖子上被燙到的地方疼得厲害,像針扎一樣,她硬是咬著牙自己忍著,不再吭一聲。
輪到許禾安上場的時候,她與譚以煊并排走上去,一左一右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