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他剛才還幻想著兩人狗咬狗骨,他在一邊看熱鬧呢!
袁霸霸雖然聽過黃宗責(zé)是符宗那個紈绔公子池翔的表哥,但他卻是沒見過池翔,而剛才他見黃宗責(zé)往前走去,其實他和陳獨修是抱有同樣想法的,期待看看他們兩人誰能神氣到最后。
現(xiàn)在聽到池翔喊黃宗責(zé)為表哥,他也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隨后,他和陳獨修一樣,皆是微皺著眉頭。
黃宗責(zé)向池翔微笑點頭,隨后開始閑聊,而排在他后面的弟子沒人敢催促池翔,也只能慢慢等待,就連那個登記的中年管事,這人是被準(zhǔn)備考核這群人的那位執(zhí)事吩咐過,不管發(fā)生什么,都照顧一下池翔,所以這人也沒說什么。
反正就是等一會而已。
黃宗責(zé)說了有些時間,不過卻是問些家常之事,例如他的姑姑最近怎樣等等,直到最后,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道:“表弟,有要事和你商量,借一步說話,事關(guān)一千萬下品靈石!”
池翔一聽,眼眸就是一瞪,眼中帶著激動和狐疑。
“真的?”池翔壓下心中的情緒,冷靜地壓頂聲音道。
黃宗責(zé)點頭。
見黃宗責(zé)如此,池翔直接帶頭往一個方向行去。
即將在一個角落消失時,他還道:“等我再登記。”
即使登記名字,他的第一,也不能讓給其他人。
對第一,他很是執(zhí)著。
一群符宗弟子點頭,他們很懂池翔的為人,沒人敢反駁他,也在目睹池翔以前廢過一個搶他排隊第一位的那人后,符宗弟子都不敢搶池翔的第一。
陳獨修在末尾,聽到池翔走人也讓其他人不要開始登記,他就有些不爽。
不是每個人的時間都像你一樣,可以隨意浪費!
陳獨修眼眸半瞇,但依舊沒有發(fā)作。
他還是有些忍耐力的,更何況他還是受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殺手,只要別觸及他心中的逆鱗,他不會隨意出手。
袁霸霸也覺得池翔此舉太過讓人不爽,但他深知池翔的為人,所以同樣沒有說話。
而文青,這時卻是往前走,她雖然在靈符師工會沒有什么職位,但怎么說也是一個五品靈符師,更是和靈符師工會的會長有些關(guān)系,催促一個管事,讓其命令其他人上前登記還是可以的。
再說了,這催促完全沒毛病,那管事無法拒絕。
只是她剛將要求說出,那個管事就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拒絕了!
文青眼眸瞇起,道:“為何?”
中年管事沒有說,只是說自己現(xiàn)在沒空,敷衍得很。
文青看著對方坐著沒事,她就冷笑不已,這叫沒空?
中年管事其實也不想得罪文青,雖然對方在靈符師工會沒有職位,不能管他干事,但對方怎么也是一個加入了工會的五品靈符師,算是靈符師工會的一員了。
可他也沒辦法,一個是執(zhí)事,還是靈符等級達到六品,快接近七品的執(zhí)事,他更寧愿得罪一個沒有職位的五品靈符師。
文青很氣,可對方一副要耍賴的模樣,她也無能為力,除非靈符師工會會長在這里,她才能告狀。
現(xiàn)在,她要么找一個執(zhí)事來這里,要么別管。
但她也是一個倔牛皮,遇到這種事情,她就是要管。
她往外走,走前還囑咐陳獨修和袁霸霸兩人一句,別鬧事。
袁霸霸點頭,實在是對方不好惹。
陳獨修則沒有表示,因為凡是人都有忍耐極限,他也不例外,要是對方太過過分,他是會還擊的。
所以對于文青這個要求,他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那就不答應(yīng)了。
陳獨修,很注重約定。
如果自己做不到,他盡量不去答應(yīng),如果答應(yīng)了別人,那他就盡量去完成!
這也是他為何當(dāng)殺手那么久,都沒有一次失手的原因之一。
他只要一接過任務(wù),就往死里去完成。
文青也不等陳獨修答應(yīng),已經(jīng)離開。
李婧在陳獨修兩人身后站著,等待黃宗責(zé)回來,跟著他一起插隊去。
她相信有黃宗責(zé)在,她至少能排在池翔身后。
她也是對池翔有了解的。
時間流逝,兩炷香漸漸過去。
陳獨修在隊伍后面,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
袁霸霸此時怕陳獨修沖動,都盡量去回想一些他會的笑話,一個又一個冷笑話逗著陳獨修。
陳獨修聽著袁霸霸的“笑話”,連假的哈哈都不想發(fā)出來,實在是對方和笑點搭不上邊,講的笑話冷得別人笑不起來。
就比如。
“修哥,我告訴你,其實我父親有龍陽之好!”
陳獨修當(dāng)時就一個白眼過去,心想你爹能養(yǎng)得你這么白白胖胖,也是夠厲害的。
他笑不出來,反而還在袁霸霸這假的笑話中以更快的速度消磨耐心。
時間再次過去一炷香,此時在一個無人的角落中,黃宗責(zé)兩人從一開始談到陳獨修,到計劃完,并且池翔還用傳音玉簡傳音給他的父親了。
“好了,回去吧,現(xiàn)在就等下午到來?!秉S宗責(zé)想得比較全面,在得知聚寶堂下午要舉辦拍賣會后,他就覺得陳獨修這個土包子一定會去,所以就認定陳獨修和文青他們下午才會回去。
如果不是,他也可以找借口,拖延一下時間。
“好,我父親他們應(yīng)該能趕上?!背叵枰呀?jīng)和他的父親商量了,那些靈石在事后,黃宗責(zé)只拿三成,而他們能獲得七百萬下品靈石,這事當(dāng)然要干,怎能不要這么多靈石。
而他父親除了親自來外,還帶上幾個長老,只要不發(fā)生什么意外,他父親是不會親自出手的。
約定好了,黃宗責(zé)兩人往外走去,重新回到一群人排隊的地方。
陳獨修看到黃宗責(zé)兩人終于出現(xiàn),即將壓制不住的不耐煩被他再次壓下。
黃宗責(zé)和池翔一出現(xiàn),他們就一同地瞥了眼陳獨修,而這一瞥,和陳獨修的目光重疊了。
陳獨修眉頭皺起,目光沒有躲閃,和池翔兩人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池翔玩味一笑,在他眼里,陳獨修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即使陳獨修怎么看他,再怎么和他目光對視,他心里也沒有生出不爽,反而還有一些春風(fēng)得意的意味。
“表哥,你這么不爽他,那在他死前,要不要我?guī)湍愦驂阂幌滤!背叵柰蝗辉幃愐恍Γ÷暤馈?p> 黃宗責(zé)眼眸一亮,冷笑點頭,道:“恨不得了?!?p> “好嘞?!背叵枵f罷,就徑直往陳獨修行去。
他的步伐,大步流星,虎虎生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