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魚遞過來一下?!?p> “接著?!?p> “哇哦,人間美味啊!”
“真懷念這味兒?!?p> 眾人圍坐在篝火旁,享用著晚餐。晚餐是烤魚,是安德瑞亞和艾米釣來的。這技術是她們的父親教會她們的,每當安德瑞亞和艾米兩人乘坐小船釣魚時,總會觸景生情,懷念起以往沒有好好珍惜的快樂時光。
你和我盛過來,我給你端過去,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莫拉萊斯和妻子兒子女兒坐在一起,手里拿著盤子,吃著來之不易的美食??幢娙顺缘貌畈欢嗔耍R斯自然是想要活躍一下營地的氣氛,于是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他看見了戴爾手上的表,不禁問道:“我得問你個事兒,我憋得實在是太辛苦了?!?p> “什么事兒?”戴爾疑惑道。
“那塊表。”
戴爾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笑道:“我這表有什么問題嗎?”
“我每天都看你給這玩意兒上發(fā)條,就跟山村牧師作彌撒一樣堅持不懈。”莫拉萊斯緩緩問道。
黑女杰奎也跟著說道:“這事兒我私底下也尋思過?!?p> “這事兒有什么好奇的?”戴爾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有些好笑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世界末日貌似已經來臨了。”杰奎接著說道,“至少這世界已經處于瀕臨狀態(tài)很久了?!?p> 莫拉萊斯:“但你還每天給那破玩意兒上發(fā)條?!?p> “看時間啊,通曉事態(tài)很重要不是嗎?至少得知道日期吧?!贝鳡栃Φ?,但是隨后眼睛變得迷離起來,“我很喜歡…很喜歡…”
“一位父親把傳家手表傳給兒子時,所說的一些話?!?p> “他說,這塊表時一切的希望,和欲望的陵墓。它會滿足你的個人需求,就同它曾經滿足我和我父親的需求一樣?!?p> “我把表給你,不是要你記住時間,而是讓你可以忘掉時間。偶爾忘掉一次,不是費盡心機,想對抗時間流逝。”
莫拉萊斯笑了,杰奎笑了,安德瑞亞笑了…大家都微笑了起來。這位老人的一番話,充滿了對人生的感悟和智慧,不僅讓人可以磨平心靈的傷口,也可以激起對明天的希望。
肖恩望向洛莉,洛莉好像受到感應了一般,不約而同地看向肖恩,但是就看了一眼,雙方同時將目光撇向別處。
目光在空中交織的一瞬間,包含了太多的復雜情感。洛莉知道肖恩偷偷地為什么看向自己,肖恩也知道洛莉為什么會看向他。
就算瑞克的“復活”也無法改變他們倆之間,曾經有過的事實。
瑞克“死”的那段時間,肖恩是洛莉唯一的精神慰藉。而洛莉這位美麗的人妻,應該說是美麗的女人,自己好兄弟的妻子,肖恩在和她一次次交合中,和對卡爾一次次關切教育和玩耍中,已經對洛莉產生了感情。
他知道那晚的開始是錯誤的,但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對這段感情肖恩真的不曉得怎么辦。
一面是好兄弟,一面是…
洛莉她就很明確,自從瑞克的“復活”,她就做出了選擇。肖恩只不過是瑞克的替代品,是她在亂世中的依靠,但是自己的丈夫回來了,這個依靠就沒有必要繼續(xù)了。而且洛莉也不是那種女人,她在那晚跟肖恩做那種事,絕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卡爾。
她一個女人,沒有能力在末世中保護好自己的兒子。
“你太非主流了?!卑讓Υ鳡栃Φ?,語氣中帶有調侃的意味。
這話一處,引得在座的眾人哈哈大笑了。
艾米站起身,有點急事兒。
見艾米起來,安德瑞亞不由得問道:“你去哪兒?”
“我得去尿尿?!卑仔÷暤溃袄咸?,你也太一驚一乍了吧?!?p> 聲音雖小,可離得近的人依舊能聽見,又不免是一番大笑。
安德瑞亞鬧了一個紅臉,很是尷尬。
“我他媽的不是讓你們別來吵我嗎?”愛德沒有和大家一起吃飯,獨自一人躺在帳篷里,可是卻聽見帳篷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忘記我說什么了嗎?”愛德煩躁地爬起身,憤怒地把帳篷簾子一下子掀開。
一個行尸映入愛德呆滯的眼球中!
這個長發(fā)行尸沒等愛德反應過來,就想開了血盆大口,把愛德?lián)涞皆诹说厣稀?p> 又有許多行尸陸續(xù)出現在了帳篷旁。
艾米在房車里找了半天廁紙,可是什么也沒有找到。
“廁紙用光了嗎?”艾米邊說邊打開房車的人,想要小便卻沒有廁紙,這對于一個都市女學生來說是不可忍受的。
可誰知,一個行尸突然出現在了旁邊,抓住了艾米扶著房車門的手,就直接咬了上去。
“?。。?!”
這聲尖叫響徹整片營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安德瑞亞猛地回頭,正談笑風生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她看見了一個行尸啃食著自己親妹妹的一個胳膊,并且扯下來了一塊兒肉。
“不??!”
營地變得一團糟,男人們紛紛有槍的拿出槍,沒有槍的操起家伙。
肖恩提起一把散彈槍,對著逼近的行尸就是連開數槍。
戴爾也是如此,他拿著他那雷明頓狙擊步槍射擊著,準頭絲毫不遜色于肖恩。
古云瑞克等人,因為沒有了車,只能跑著趕回來,在離營地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們就聽見了不斷有槍聲從營地的方向傳來。
“我的天啊!”
“快,快點!”
吉姆拿著棒球棒用力揮向一個行尸的頭部,行尸應擊倒地。
洛莉和卡爾沒有猶豫地躲在肖恩的身后,這時候再考慮廉恥什么的,那就真是傻子了。
“肖恩,我們該怎么辦?”洛莉驚慌地問向在前面保護他們的肖恩。
“跟我來!”肖恩開完一槍后說道。
那個咬傷艾米的行尸沒有離開,繼續(xù)咬向了倒地的艾米,在艾米的脖頸出咬出了一個大傷口,鮮血咕咕地往外涌。
“不,不??!”
安德瑞亞驚慌失措地跑向艾米,雙腿都有些支撐不住了,不停地發(fā)顫。
吉姆一個棒球棒把咬傷艾米的行尸擊飛,就有對付別的行尸去了。他的身子也有些晃悠,應該是體力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