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莫南北又煉制了一枚生死符打入了麗姐的身體之中。
兩人面目扭曲,打著顫,似乎痛得想要喊叫,但是卻發(fā)現(xiàn)叫不出來,這樣更顯得痛苦。
莫南北度過去兩道真氣,讓他們的癥狀暫時緩解,然后說道:“這是生死符,只有我可以解除,這東西每個月需要服用相應(yīng)的藥丸緩解,藥丸的制作方法是我獨有的,而且需要特定的東西,任何人無法仿制。
如果你們不按時服用藥丸,那么你們就會每天承受這樣的痛苦兩個小時,而且痛苦的程度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天會比一天加劇。
我會配置一些藥丸,每個月你們派人到我的住處去取來即可,我會觀察你們一段時間,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有什么讓我不爽的地方,就一直遭受這種痛苦直到自己忍受不住的時候。當(dāng)然,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盡管嘗試!”
說完,莫南北走出了這間房子,留下還在冒冷汗的一男一女。
陳二在莫南北走出去之后趕緊跑過來攙扶廖三,廖三咬著牙,站了起來,剛才的那種痛苦太厲害了。
他這些年收到過各種傷害,都沒有這一次那么一會兒刻骨銘心,那種好像骨頭在一點點被捏碎,皮肉被一點點咬噬,毛發(fā)被一根根拔起的疼痛感,讓他再也不敢對莫南北有任何的其它想法,唯一想到的就是,一定要離他遠(yuǎn)一點!能有多遠(yuǎn)就有多遠(yuǎn)!
這個人太恐怖了!
……
免除了后患之后,這件事才算是基本的了結(jié)了,莫南北走出洗浴中心,小弟們都恭敬地主動讓路。
剛出門,手機(jī)上就傳來了電話響鈴的聲音。
接通,電話里傳來夏冰急切的詢問:“怎么樣了?你現(xiàn)在如何?要不要我報警?”
聽到未來老婆這么關(guān)心自己,莫南北感到心里一暖,然后說道:“你放心吧!我這里都搞定了,你大伯已經(jīng)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替你大伯行兇的人我也處理好了。夏爺爺那里沒事吧?”
聞言,夏冰舒了一口氣,緩緩道:“嗯,那就好,爺爺沒有事,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所以爺爺還不知道這件事?!?p> “嗯,那就不要讓他知道了,省的老人家擔(dān)心,對了,一會兒我寫一個方子給你,給夏爺爺弄一些藥材恢復(fù)一下身體。畢竟他剛醒過來不久?!蹦媳钡馈?p> “我知道了?!彪娫捘沁呉魂嚦聊?,莫南北知道她還有話要說,果然,夏冰用一種略帶哭音的聲音道:“我警告你,下一次,不要丟下我去做危險的事情了!”
莫南北聽不得女孩兒哭泣,而現(xiàn)在還是自己的女朋友,便是更加心疼了,所以趕緊安慰道:“好好,冰冰乖乖,不哭!”
夏冰頓時被莫南北這搞怪的語氣弄得破涕為笑了,不過還是埋怨道:“哼!你要是再讓我這么擔(dān)心,我就一直哭一直哭!”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莫南北卻仿佛可以看到女孩兒那虎著小臉,佯裝生氣的嬌俏模樣。
莫南北感覺心里涌出一股想要把她攔在懷里用力親吻的沖動,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七點多了,也不是去找她的時候。
于是,壓制了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莫南北說道:“放心吧,我可舍不得讓你哭,誰要是讓你哭一下,我就讓他這輩子笑不出來!”
夏冰聞言心里歡喜得很,不過還是嬌哼道:“嗯,這還差不多,你回到酒店里了嗎?替我向叔叔阿姨道聲歉,我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就離開了?!?p> “我正坐車上往酒店趕,怎么,你還怕我爸媽對你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不要你這個兒媳婦了?”莫南北已經(jīng)打了一輛車,坐到了車上說道。
“哼,阿姨都說了,就是不要你這個兒子,也不會不要我的!”夏冰傲嬌地說道。
“行行,我家冰冰最好了。我準(zhǔn)備明天就離開了,你就先在這里陪陪夏爺爺,然后等開學(xué)了,我在天安市火車站去接你?!蹦媳表樧炀桶炎约弘x開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莫南北要離開,夏冰有一瞬間的失神,畢竟剛確定關(guān)系,沒有在一起三天,就要分開了,這讓夏冰有一種仿佛要失去什么珍貴的東西的空虛感。
不過想到兩人只是二十來天就又可以見面了,她也就暫時安下心來,回答道:“嗯,好的,明天見!”
……
火車站,于蘭和莫建志提前進(jìn)站,給莫南北和夏冰留出了空間,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說設(shè)么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表達(dá)出自己的不舍與愛意。
于是,只是用眼神,深情地望著對方,直到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方才不約而同地露出笑臉,然后同時吐出一個字,
“你――!”
“我――!”
“撲哧!”夏冰再次笑出來,一邊笑一邊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夠了,快要到時間了,你還是趕快進(jìn)站吧!”
莫南北一把摟住了夏冰,在她的額頭輕吻一下,然后道:“我在那邊等著你!”
“嗯!”平時潑辣無比的夏冰此時安靜地像一只小貓咪,就這樣望著莫南北的身影消失在了車站的入口。
“好了,該回去了,又不是見不到了,你要是實在離不開南北,你就跟著他走吧!爺爺自己也可以生活?!毕暮Q笞哌^來笑呵呵地說道。
“誰離不開他了!人家就是要和爺爺在一起!”夏冰害羞地說道。
雖然知道夏冰這是口是心非,但是夏海洋聽到還是蠻高興的,兩人回到了車?yán)铮缓笙谋腿滩蛔∧贸鍪謾C(jī)來察看,想要收到莫南北的消息。
看一眼,沒有,再看一眼,沒有,就在她糾結(jié)著要不要先給莫南北發(fā)消息的時候,屏幕閃動一下,
“已上車,勿憂。”
雖然沒有花里胡哨的辭藻,但是熟悉莫南北的夏冰知道,這恰恰是莫南北把她當(dāng)作是一個家人,一個內(nèi)人來對待了。
莫南北不善于表達(dá)情義,對于“半生不熟”的人,他總是表現(xiàn)的熱情,但是這卻是一種偽裝,而只有他在言語和行為上不再有所掩飾,這時候,才是真正得到他的認(rèn)可,成為他的親近之人。
所以,夏冰看到這條消息之后非但沒有氣惱,而是美滋滋的。
嗯,一路上他肯定很無聊,要和他說些什么呢?夏冰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