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雪將這樣的鐵證發(fā)到了好友群里之后,眾人已經(jīng)瘋狂了,紛紛推掉了晚上的約會。非要見識一下這千年的冰妖是怎樣被女人融化。
上官婉兒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一些簡繁對照的古書還有幾套精致的毛筆。她拿出其中的一套打開后驚喜的叫道:“紫毫湖穎!徽墨!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還有這塊硯臺也不錯!爺爺這些都是你找人幫我找的吧?”
君戰(zhàn)笑道:“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上官婉兒撇了撇嘴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對于我這樣平時默不吭聲的小姐,這些個仆人是能應付就應付的。他們找回來的東西只能說能用,但是離精品二字相差甚遠。也只有爺爺才能給我這么好的東西!”
君戰(zhàn)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fā)說道:“婉兒,他們都說你這次是傷了腦子,神經(jīng)錯亂了。也只有我這老頭子是看明白了,你這是因禍得福倒是將腦子摔明白了。
上次你對老孫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才是一個大小姐的氣勢!我們君黎兩家最最寵愛的大小姐怎么能卑躬屈下與那些下人呢?
以后你吩咐給他們的事情如果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應付,你就有權(quán)利直接開了他們!知道了嗎?”
上官婉兒知道這是老太爺變相的給她了一個當家的權(quán)利,有了這權(quán)利她就是這處宅子真正的主子了。她想反正以后黎婉兒還是要生活在這里的,那還不如順勢的替她接下這份權(quán)利,好為她以后的路做做鋪墊。
于是她便毫不掩飾的哭著說道:“爺爺,謝謝您!以后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君戰(zhàn)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爺爺相信你能做好自己的!別哭了,你的身子剛好,需要的是靜養(yǎng),爺爺就不在此打攪你了。不要想其他的就是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寫寫字就好,知道了嗎?”
上官婉兒止住了淚水說道:“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將身體養(yǎng)的棒棒的!”
君戰(zhàn)聽了這話就滿心歡喜的走了出去,他就說嘛,他看好的人兒怎么能令他失望呢?這人呢,也分好幾種的,有些是早熟型,像少霆二十一歲從哈佛回來后就將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可這婉兒都二十四歲了才開始開竅。
上官婉兒握著這滿桌子上好的東西心里甚是高興,她迫不及待的開始在那硯臺上磨起墨來。這個由她的臥室改造的書房的窗戶外面是一個修剪的很是漂亮的小花園。因為京都稍稍的靠北了一些,所以花開的季節(jié)要比洛陽晚了幾分,但那花園里現(xiàn)在也好不熱鬧。
她向窗外望去嘴上不由得吟出了了幾句很美妙的句子:
“扶疏綠竹正盈窗,弱柳迎春巧梳妝。
佳人案前淺弄墨,惹得花爭蝶燕舞?!?p> 等她收回思緒的時候,手上的硯臺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適宜的墨汁。她便拿起小楷筆,在已經(jīng)鋪好的宣紙上將她剛才吟出的詩句下了下來。
那漂亮的小楷字甚是漂亮有力度,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真的不愧是武則天身邊撰寫詔書的巾幗宰相。
寫完這些之后她還有點欲猶未盡,繼續(xù)在宣紙上寫道:
“燕穿楊柳雨,魚戲芳池間。
半溪流水綠,千樹落花紅?!?p> “芍藥含苞蝴蝶忙,海棠枝上掛新裝。
目接樓頭千里雁,誰人知是哪里歸?”
“漫燦紅花都滿徑,小荷浮水卷還舒。
日暖園林花易賞,那管昔日近黃昏。”
“窗前鶯并語,簾外燕雙飛。
花灼爍,楊柳依,惟憾思春歸?!?p> 寫完這些,當她想在下面署名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那個大唐時期的上官婉兒了,于是她便在下角處寫上黎婉兒三個字,并未這些詩提了字“春日觀園”。
黎婉兒此時呵呵的笑道:“上官婉兒,我也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古人一直常說的才情。你才是那個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但卻偏偏用才氣征服了所有的人的那個人!”
“嗯,這寫的都是一些很淺白的東西,不足掛齒!我真正想寫的是一部關(guān)于我的真正的故事!我覺得歷史對我的評價太過于苛刻了,盡管我是委身于幾個不同的男人,但在那個并不是很和諧的時代,一個從事與政治的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我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么,錯了就是錯了。可我只想把一個真是的上官婉兒留給這個時代的人兒,這也算是我不枉費來這一遭了!”
黎婉兒聽了這話贊同的說道:“跟你相處的這些天,我也從你身上學會了做女人的權(quán)利與自信。謝謝你,以后就算是沒有了你,我也會幫你實現(xiàn)你的愿望的!”
正當兩個魂魄說的熱鬧的時候,沈清秋敲門進來說道:“婉兒,趁熱把這些湯喝了吧!”
上官婉兒站起來接過沈清秋遞過來的小瓷碗說道:“謝謝奶奶!”
沈清秋瞥了一眼書桌上的字后便愣住了,那清秀有力的字體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寫出來的。沒有十幾二十幾年的功底你就算是臨摹也不可能描出這么好的字來。
她回過神來問道:“婉兒,這些是你寫的嗎?”
上官婉兒正在優(yōu)雅的用小勺子喝著湯,聽到沈清秋這樣的詢問便回答道:“是的,奶奶。這些是我剛剛才寫好的拙作,還請奶奶不要笑話.”
沈清秋拿起那幾張寫得滿滿的小宣紙認真的看了起來,邊看邊絕不贊口的夸道:“詩好,字更好!只是不知道婉兒能不能割愛將它送給奶奶?”
上官婉兒惶恐的說道:“許久不寫了,手都有點生疏。奶奶能看上眼就好,只是怕真的是拙了大家的眼?!?p> 沈清秋笑道:“你這孩子,何必這么謙虛呢?就算是你爺爺也未必能寫出這樣力道的字跡來!”
上官婉兒將喝完的小瓷碗交給沈清秋說道:“謝謝奶奶的夸獎,這樣的話讓我信心加倍了?!?p> 沈清秋將那幾張紙好好的收了起來又說道:“對了,剛才雪兒來電話說晚上少霆要請你們這些年輕人在‘唐宮’吃飯,一會兒我就讓他們過來給你做個造型。今晚你可要美美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才好!”
上官婉兒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像這樣的上流人家出去吃飯,不管是外面還是里面裝的都是家族的顏面。出去后你不僅代表的是你自己更代表的是整個家族。
她嫣然一笑的說道:“一切都聽奶奶的安排!”
沈清秋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了樓?,F(xiàn)在的這個婉兒她真的是太滿意了,簡直是名媛第一人的人選啊。
送走了沈清秋上官婉兒邊坐下來靜心的開始撰寫她的故事,起名《上官婉兒傳奇》。故事是從那場襁褓里的殺戮開始一直到被李隆基所誅殺而結(jié)束。。。。。。
午飯剛過,沈清秋請的造型師便到了君家,他們里用了很長的時間來打造了婉兒的宴會裝。
沈清秋看著眼前靚麗的人兒說道:“嗯,這才像是我們印象中的公主。符合我們君家兒媳的氣質(zhì)!
上官婉兒看著鏡子里被打扮的這么正式,不解說道:“奶奶,那君少有沒有告訴你今晚的宴會是正式的還是普通宴會?我這樣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沈清秋再一次的左看看右看看問道:“哪里不太好?這也不是很正式??!這造型很搭配你今天的這身小洋裝。”
上官婉兒望著腳上的這個高高的尖尖的鞋子又問道:“奶奶,我可以換一雙別的鞋子嗎?穿上這個我好像不敢抬腳了!”
沈清秋大笑道:“婉兒,高跟鞋就是女人的標配。難道你忘記了嗎?你從八九歲的時候就開始嚷著要穿高跟鞋的,因為你說只有高跟鞋才是公主該有的鞋子?”
上官婉兒扶額,這才叫不作不會死??!也不知道這黎婉兒到底做擺到什么程度?還好自己只是暫時的替代她,這要是繼續(xù)下去她還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大的苦頭呢?
幸好她的旁邊一直有保鏢和司機,她將手伸給旁邊的保鏢說道:“小哥,麻煩你扶我一把好嗎?”
君寶兒看著那一瘸一拐的上官婉兒笑道:“媽咪~你怎么這么膽小呢?沒有事的,這雙鞋子的跟是足可以支撐你的體重的,你只要按平時走路的姿態(tài)去走就好了。不用太刻意的!”
上官婉兒知道一個女人的優(yōu)雅與氣度完全可以從這個走路上看出來。她想了想便松開保鏢的手,試著向前邁了幾步。發(fā)現(xiàn)只要是自己不那么的害怕再走的稍微慢一點還是可以駕馭它的。
她回頭對君寶兒說道:“寶兒,你看這樣對嗎?”
君寶兒深處大拇指說道:“媽咪~你真是太棒了!在露出你迷人的微笑今晚你就是那個最燦爛的主角?!?p> 有了寶兒的肯定,上官婉兒就更加的自信了。她就這樣穿著現(xiàn)在女人的高跟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了停在門口的汽車上。那姿態(tài)不是說很完美吧,但也隨著她的腰肢的扭動顯得格外的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