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文鐘聽大圣的坎坷情路聽得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好在大圣的情緒和狀態(tài)都有所恢復(fù)。
“哥,說來也奇怪,我覺得把心里這些事說出來以后吧,好像就沒有那么難受了?!贝笫フf。
“不然你以為我是真對你這些破事感興趣?”權(quán)文鐘伸個懶腰,“你今天就放開了說,我不會嫌你啰嗦?!?p> “其實單身好處比...”大圣的話被權(quán)文鐘的手機鈴聲打斷。
權(quán)文鐘看到是鄭天印的來電,走到陽臺避開了大圣才按下接聽鍵。
“Mia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你什么時候回家告訴我一聲,我把她送回去?!编嵦煊≡陔娫捔硪欢苏f道。
“她怎么會跟你們在一起?”權(quán)文鐘壓低聲音問道。
“她跑出了小區(qū),被邪祟盯上了。不過沒有受傷?!?p> “什么?”權(quán)文鐘大聲地問,回頭看看被有驚動大圣,于是又壓低聲音:“怎么回事?她怎么自己跑出去了?”
“這個還沒問,她受了不小的驚嚇,剛緩過來。等我們當(dāng)面說吧?!编嵦煊〈鸬?。
“好,我回去的時候再跟你聯(lián)系?!?p> 掛了電話,鄭天印回到客廳。Mia正粘著蕭琪不想讓她外出。一想到要單獨跟鄭天印呆在一塊,那不是更可怕?還不如自己在家里呆著。萬一這個道士突然看她不順眼,出爾反爾滅了她,那怎么辦?
見識了血符的能耐后,mia對鄭天印的本事不再抱有懷疑態(tài)度。就僅憑一道符就能讓那么可怕的邪祟沒轍,要是他本人在,滅了那邪祟還不是抬抬手的事?以前她以為鄭天印撂下的狠話只是嚇唬她,如今看來。還是小心提防這個人為好。
“沒事,小天他在這只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放心,他肯定會頭都不抬地看一下午書,不會為難你的。”蕭琪對著鏡子涂好口紅,兩片桃唇猶如嬌艷的花瓣。
“就不能讓他自己去嗎?他一個大男人,還要女人幫他跑腿嗎?”mia拉著蕭琪包包的肩帶說。
“不是他不愿意去,是那個王太太阿。她的目的根本不是請符,她請符的頻率比例假頻率還高。每次見到小天,人恨不得貼在身上。小天明明不看相,她卻硬把手往小天懷里塞。我實在不放心讓他自己去?!笔掔髯е?,把肩帶從mia手里扯出來。
“好吧,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眒ia耷拉著腦袋。
“你想看劇就讓小天給你放。不用怕他,雖然他表面看著兇,其實心地很善良的。”
Mia點點頭,希望真的像蕭琪說的那樣,如果鄭天印能平平靜靜地自己看書,那她寧愿不追劇。
鄭天印把蕭琪送到門口,蕭琪不知道跟鄭天印說了些什么。鄭天印回過頭看了mia一眼,嚇得她又躲回蕭琪的臥室。
蕭琪走后,鄭天印關(guān)上門。直徑朝mia的藏身處走去。
Mia在蕭琪的試衣鏡前,把頭發(fā)散開,用梳子細(xì)細(xì)地梳理。經(jīng)過那一番鬧騰,頭發(fā)十分凌亂,顯得狼狽不堪。
鄭天印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
時間就像是緩慢流動的河,你我是漂浮在河水上的浮萍。任它溫柔地帶著你去往無從知曉的方向,會遇上讓你驚慌失措的人,會發(fā)生從未設(shè)想過的事。也許前方會有暗潮涌動,也或許是萬丈的深淵。就算提前感知到了身周的水流正在發(fā)生不正常的變動,你我也束手無策。只有以肉身之軀去和命運這等鐵臂金剛交手。
Mia把頭發(fā)梳理好,重新扎了馬尾,看上去又精神多了。
鄭天印本想離開,腳步聲被mia聽到。她轉(zhuǎn)過身,看見鄭天印站在那,表情又變得稍顯緊張不自然。
這一幕讓鄭天印覺得有些熟悉,第一次見到mia時,她就是這么戒備地看著自己。
“你還好嗎?”鄭天印問。
“挺好的?!眒ia回答,心里卻在嘀咕:“這個人怎么不跟蕭琪說的不一樣阿。最怕這樣突然又莫名其妙的關(guān)心?!?p> “要看電視嗎?蕭琪說你就是因為看不了電視覺得無聊才從權(quán)文鐘家跑出來?!?p> “我不是覺得我聊才跑出小區(qū)的?!眒ia心虛地說,果然這個人要來問責(zé)了,還特意等蕭琪不在的時候。
鄭天印揚起眉毛,“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mia的腦子里飛速地想著說辭,不管怎么說,因為追小貓跑出保護她的結(jié)界這件事,誰聽了都會覺得她活該。讓鄭天印知道了,可能會讓他更加生氣。
鄭天印看出她的為難,“不想說就別說了?!?p> “完了完了,我還是老實交代吧。”mia以為鄭天印是生氣了,連忙道出實情。
“哦?!编嵦煊÷犃艘院笾皇抢浔卣f了個“哦”。雖然表情算不上和顏悅色,可看上去也不像發(fā)火。
Mia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所以,”整天印問:“你還要不要看電視?”
Mia一頭霧水,難道他繞了這么久是要問這個?“不要,我就呆在這挺好的?!北M管她是這么想的,可是面對著鄭天印,mia總不由自主地會把他當(dāng)成首要權(quán)衡對象。
鄭天印說:“呆在這做什么?蕭琪回來看到你躲在里面又會以為我欺負(fù)你了?!?p> “那好吧,那我去外面坐著?!眒ia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蕭琪家的沙發(fā)沒有權(quán)文鐘家里的那么大,只能容得下兩個人坐著。Mia剛坐下,鄭天印就捧著一本書挨著她坐了下來。mia感覺沙發(fā)瞬間又陷下去不少。
“血符拿來我看看?!编嵦煊≌f。
Mia摘下吊墜,放在鄭天印手上,屁股悄無聲息地往另一邊移動,身子斜向一側(cè),盡量跟他拉開些距離,可是這個姿勢坐久了反而更累。
鄭天印仔細(xì)地檢查著吊墜,“還好,血符完好無損,看來那個邪祟并不是多么陰邪?!彼训鯄嬤€給mia,然后打開電視問:“你要看什么。”
“嗯,隨便,我看什么都行。”Mia說。
“那就看百家講壇吧?!?p> Mia苦笑,跟鄭天印坐在一張沙發(fā)上看《百家講壇》,還能有比這更要漫長難熬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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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車阿姨
因為我的功課做的不充足,最終還是失去最后一只寶寶。愿它去貓星球的路上鋪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