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澈攔住醫(yī)生:“她是我老婆,你不能給她上藥?!?p> 一句話把醫(yī)生堵的死死的??諝庥行擂?。
還好,一個女護士回來了,醫(yī)生把她叫了過來:“小凌,來,你把這個藥給十二床的患者涂上,中間的多涂一些。然后用紗布給她裹上?!?p> 小凌點了點頭,接過藥品和紗布,轉身看見了時澈,哇塞,好好看的男生。小凌開始犯花癡。眼冒桃花,石小沫掀起一角簾子,看幾個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什么,但這么看的話,那個小護士肯定在犯花癡。
小沫看見時澈到處吸桃花,嫌棄的別了別嘴,放下了簾子。腿盤起來,雙手報胸,悶悶的坐在床上。
時澈完全無視小凌的花癡,走向石小沫的床位。
醫(yī)生看小凌犯花癡的樣子,捅了捅小凌:“別犯花癡了,趕緊去?!?p> 小凌才回歸到現(xiàn)實,跑向十二床。
跟著時澈來到十二床后,發(fā)現(xiàn)床位上坐著一個水靈靈的女孩,微微嘟著小嘴,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兩個杏眼也顯得炯炯有神。
看見石小沫大盤四座的坐在那里,時澈皺了皺眉:“不是讓你趴好嗎?怎么坐起來了?”
“就,趴著后背痛嘛?!?p> “好了,我來給小姑娘擦藥吧。”
小沫笑了笑:“好。”
小沫剛撩了一下衣角,然后轉頭看了看倚在床邊的時澈,時澈見石小沫看著自己,站起身來:“干什么?”
小沫給時澈一個出去的眼神,時澈卻沒反應過來,小沫抿唇一笑:“難道你不避諱一下嗎?”
“奧?!闭f完步伐慌亂的走出去。
待時澈出去后,小沫脫下了襯衫,護士輕輕的給小沫處理傷口,可依舊會痛,護士說:“小姑娘剛剛那個帥哥是你的男朋友嗎?”
“啊?不,不是,他就是我的鄰居而已?!?p> 護士抿嘴一笑,調侃到:“剛才我看他的樣子很是著急呢!”
小沫轉動皺眉轉動眼珠:“是……是嗎?”
“當然了,剛才啊,他可是逼著我們頭兒,要讓女生給你上藥呢!”護士還偷著笑了笑。
小沫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這人就這樣,嘿嘿?!?p> 護士給小沫裹完最后一圈紗布,笑著說到:“好了,記住一個星期以后來換藥,不能沾水,不能大幅度運動?!?p> “奧,好?!毙∧凵弦r衫的最后一個扣子說到。
小沫穿戴好以后,護士拉開了簾子,小沫走到時澈的旁邊,仰著頭笑著對時澈說:“走吧,回家吧?!?p> 時澈點了點頭。
“哎?方可楠他們呢?”
“我讓他們先回去了。”
“奧?!?p> …………
回到家后,時澈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個澡,光著上身走出來,在鏡子面前看了看隔壁上的刀傷,索性傷口不算深,時澈也沒有把他當回事,隨便找了一件襯衫穿上。
剛套上襯衫,扣子還沒來得及扣上,電話就打了進來,時澈接通電話,打開免提,放到床上,繼續(xù)穿衣服。
時澈邊扣扣子邊說:“怎么樣?澄澈?”
對面的人冷清的說:“老板,人已經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