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界界口,影鋒與娥娜走出來。
娥娜說著:“沒想到這天帝還挺好說話的,沒有傳言中那樣!”
影鋒會心一笑:“天帝作為六界之首,他心里比誰都不想開戰(zhàn),所以我剛剛的那番話自然說到他心里去!看來此戰(zhàn)十九八九應(yīng)該打不成了!”
娥娜問:“你就那么自信?”
影鋒認真回答:“我該說的話已經(jīng)和天帝說清楚了,成與敗在他手中,他如若不想開戰(zhàn),就必定會說服魔帝,無論用什么方法!”
娥娜看著眼前的影鋒:“哈哈,從來沒看見你像剛剛那么認真?”
影鋒轉(zhuǎn)身瞬間恢復(fù)嬉皮笑臉模樣說著:“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帥?你是不是動心了?”
娥娜不好意思的說:“說什么呢?”
影鋒調(diào)侃:“別不好意思啊!我裝的可辛苦了!”
娥娜羞澀,兩人并肩走著…
娥娜看著前方:“好了,我們該回魔界覆命了!”
“嗯,你回去就行!”
“那你呢?”
“我要去凡界辦點事!”
娥娜有些不開心:“又去凡界!凡界到底有什么好的?”
影鋒壞笑:“有美女和美酒??!走了!”影鋒說完就走了,剩娥娜一人。
娥娜站在原地一臉失落:“哎!真是上一秒才覺得你有點尊老的樣子了,下一秒就回原形!”
此時凡界月黑風(fēng)高,太湖山的花叢結(jié)界中三人纏斗過程中黑風(fēng)突然不見,馥遙璟奕兩人四處警惕的看著周圍,黑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在璟弈身后,一掌打中璟奕,璟奕躺地吐出一口血,馥遙看到馬上上前。
馥遙關(guān)心的問著璟弈:“你沒事吧?”
馥遙轉(zhuǎn)頭看著黑風(fēng)說道:“你卑鄙!”
黑風(fēng)并未回話,馥遙又對著璟弈說:“你休息一下!我去!”
馥遙說完就快速跑向黑風(fēng)方向…
璟奕虛弱的喊著:“喂~”
馥遙一劍劈向黑風(fēng),黑風(fēng)使用自己的黑爪軔擋著馥遙的劍,黑風(fēng)抿嘴一笑,左手向馥遙掄去…
璟奕看到喊道:“小心!”
馥遙抬眼看著黑風(fēng)的左手爪韌便低下頭,可黑風(fēng)的速度太快,馥遙的發(fā)髻被削開。
長發(fā)散落,馥遙抬頭甩發(fā),月光之下的馥遙,發(fā)著光茫,長發(fā)飄飄,零散飄逸在臉頰之間,那一瞬間讓璟奕看的眼睛的都亮了:“她是女的?”
馥遙摸著又看向自己散落的頭發(fā),黑風(fēng)趁馥遙分神,飛向馥遙用黑爪軔抓傷馥遙右肩,反手帶著魔氣的一掌打向馥遙,馥遙一口鮮血噴散在空中。
璟奕馬上起身飛向馥遙并接住她,璟奕抱住馥遙,落地背對著黑風(fēng),璟奕看著馥遙,馥遙奄奄一息…
璟奕問著懷里的馥遙說:“你怎么樣?”
馥遙虛弱淡笑:“他還真不是個人!”
“先別說話了!”
在璟弈身后的黑風(fēng)說:“原來是個女娃娃,今天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死在一起!”
隨后黑風(fēng)飛起準(zhǔn)備對璟奕和馥遙再次下手,璟奕眼斜后側(cè),閉上眼睛,黑風(fēng)砍過來。
璟奕一聲嘶吼,一道金光,璟奕睜眼,眼神透露著殺氣,金甲套身,璟奕打開了封鎖的靈力之門,黑風(fēng)被璟奕從身上發(fā)出的靈氣反彈落地,身負重傷吐血…
“你!”黑風(fēng)想運功再次上前卻傷的太重,于是想了想后閃現(xiàn)逃了……
馥遙看著眼前冒著金光的璟奕,然后暈倒了過去……
璟奕抱著昏迷的馥遙走著,馥遙受傷的右肩不斷鮮血涌出,順著胳膊到指尖滴落一路過來的鮮花上。璟奕擔(dān)心的看著懷里的馥遙后,他快步抱著馥遙走遠…
在他們遠去的身后,馥遙這一路過來留下的血跡,竟然漸漸一滴滴消失不見…
花叢中有一處破舊的木屋,看著荒廢極久,璟弈兩人進去,璟奕把馥遙放在鋪滿枯草的板子上。
璟奕看著馥遙流血的右肩,又看向馥遙昏迷的樣子,一句話沒說就走了,留馥遙一人在木屋里……
此時璟奕在花叢里一直尋找著……蹲下起來,又繼續(xù)換地方再尋找,找了不久后,來到一棵樹下看見一種細而長的綠草,璟奕終于把凝重的面容展開,隨手摘了很多……
月亮高照在夜空中,馥遙躺在木屋里,之前進來時滴落在地上的血,又再次一滴一滴不見,直到馥遙的面前。
一個冒著白色光芒的靈草現(xiàn)身,它和其他綠草看著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渾身散發(fā)著光芒。
靈草歪頭對著馥遙,然后跳到馥遙身上,看著右肩的傷口。這時馥遙迷離的睜開眼,看見眼前的靈草。
突然屋外有動靜,靈草消失不見,馥遙又閉上眼睛暈睡過去……
燭光照耀著馥遙和在一旁的藥碗,碗中裝著搗好的藥泥,璟奕現(xiàn)身坐在一旁,璟奕猶豫了片刻動手把馥遙的衣帶解開,衣服一層層打開,最終露出馥遙受傷的肩膀,白皙嫩滑的皮膚,看不出是一個女土匪的影子。
璟奕拿起旁邊的碗,看了一眼馥遙的臉,用手為馥遙敷藥,上好藥后,璟奕為馥遙穿好衣服。
隨手拿出丹藥準(zhǔn)備喂馥遙吃下,可卻打不開馥遙的嘴,璟奕又看了眼馥遙,又看著手中的丹藥,于是自己毫不猶豫的吃下,用嘴喂給了馥遙。
璟奕喂完起身看著馥遙咽下后,璟奕才舒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女身!本殿下為何之前沒有看出?不可能啊!”
璟弈隨后發(fā)現(xiàn)馥遙手腕上戴著的白玉手鐲,鐲體細如一縷發(fā)絲,如一團白云流水般纏繞…
璟弈有些詫異:“她為何帶著流云鐲?這流云鐲可是天界的圣物啊!難怪之前沒有看出是女身,原來有圣物遮體…”
璟弈不解的想著:“看來這個凡人也算是和天界有些淵源,日后再問她有關(guān)流云鐲的事情吧…”
璟弈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馥遙,腦海中回想到以往那些畫面,那些坐姿、說話和行為,璟奕搖頭忍不住笑了,這是璟奕第一次面對馥遙這樣笑:“不是看你現(xiàn)在這樣,我還真難想象你是個女的!看來凡界的女人,確實沒辦法與我們神界的比,那么粗魯,魯莽、耍無賴的還會罵人!功夫倒是還算不錯!可你這樣的女子在凡界能找到人娶你嗎?”
璟奕看了一會馥遙,突然咳嗽,攤開手看到血,血從清晰到模糊,隨著又吐了一大口血,從璟弈身體內(nèi)部看去,發(fā)針已經(jīng)走近心脈位置。
璟奕虛弱看著馥遙說:“沒想到本殿下神靈泯滅前是你這個丫頭陪著……也算是你我的緣分!”
璟奕說完用最后力氣封鎖心脈,便趴在馥遙身邊,璟奕看著馥遙一眼,然后閉上眼,不省人事…
籬落在花林一路奔跑,在過程中從狐貍變成人形,籬落頭發(fā)亂蓬蓬,大汗淋漓的,籬落回頭看著沒追來后停下,他不停在喘息:“這個豺狼功力增長這么多,還真是難纏,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辛虧這半路出現(xiàn)一波黑衣人,我又跑得快,才讓自己脫身出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何時才能脫身!你們和那豺狼打吧!我可是打不動了!我的老腰啊…”
籬落休息了一會看著前面的方向:“剛剛看那金光一現(xiàn),應(yīng)該是殿下和馥遙找到靈草了,看來殿下應(yīng)該是恢復(fù)靈力了!行??!也不枉費我廢了這么大的勁兒~”
“對了,我當(dāng)時滿腦子都是豺狼,從什么地方放冒出來那么多黑衣人啊?難不成是跟著馥遙進來的?糟了,我得趕緊找到他們好告訴這兩人…”籬落突然反應(yīng)過來后,邊走邊整理發(fā)型和衣服…
馥遙躺在板上,璟奕昏迷在一旁,馥遙伴著疼痛緩緩醒來,眼睛睜開,慢慢的反應(yīng)了一會,看了看周圍,看見在她旁邊的璟奕,自己緩緩起身。
隨著肩膀的巨疼,馥遙摸著自己的右肩,隨后感覺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自己掀開衣服看了看,馥遙沒有任何表情就是覺得腦袋懵懵的,突然眼睛瞳孔放大,馥遙再次掀開衣服又看向肩膀,然后看了一眼璟奕才反應(yīng)過來。
馥遙生氣激動指著璟弈:“你!”
由于動作太大,傷口疼痛,馥遙放下手。
馥遙對著璟弈喊著:“你這個該死的璟奕,你怎么能看我的身體呢?你明明知道了我是女身!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我!雖然我本就是個女土匪就沒想過我嫁人的事,可你又不能這么毀我吧?”
馥遙語氣減弱下來:“我凌馥遙初吻給了你!你連身體都不放過嗎?你個傲慢無禮的小白臉!大色狼!”
馥遙看著璟弈并沒有反應(yīng):“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這個時候裝睡也沒用!我告訴你我看在你有病,我才這么遷就你!要放在平時老娘早就把你殺了喂狗了!你以為一個女土匪就這么好欺負嗎?!你給我起來!”
馥遙推聳著璟奕,璟弈依然沒任何反應(yīng),于是馥遙把璟奕擋住自己臉的手拿開,只見璟奕嘴角掛著血,馥遙看著昏迷的璟弈緊張起來:“血?喂!你沒事吧?璟奕!你醒醒?。⌒研?!璟奕!~”
馥遙回憶著之前璟奕與黑風(fēng)打斗時中了一掌吐血的畫面:“對了,他也受傷了!”她看著自己的右肩,又看著此時的璟弈。
馥遙著急的說:“可我現(xiàn)在傷成這樣,他又…這可怎么辦???”
而此時籬落在黑夜的花叢中嗅來嗅去,左看右看后,閉上眼一口吸氣,睜開眼睛,眼神一亮。
籬落看著此時的正前方向,點著頭念叨著:“應(yīng)該是這邊沒錯了……”
說完一臉笑容很自信的跑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