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弟弟帶回家(30)【已修改】
邢越苦中作樂,她該慶幸邢易對她的興趣超過了邢家,直到現在都沒有半分要接手邢家大權的意思。
邢越坐在沙發(fā)上,將對面的邢易當作空氣略過,習慣性地撥打時慕的電話,卻仍舊得不到任何回應。
她不禁凝了凝眉,這是第一次時慕離開家這么久,還與她斷了聯(lián)系。
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邢越憂心想到。
“月兒越來越不乖了啊,不僅交了男朋友,還在家里養(yǎng)了一個男人,什么時候學壞的?”
邢越深思間,邢易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兩臂將她桎梏在沙發(fā)上,微微彎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雙深邃的眸染上了怒氣。
“大概就是在你昏迷期間吧?!毙显教裘蓟卮?。
“是嗎?”邢易怒極反笑,猛然間,他低頭湊近。
卻在這時,邢越一拳揮在了他湊過來的臉上,趁邢易發(fā)懵時,邢越翻身將他推倒在沙發(fā),手臂扼在了喉嚨上,令他完全動彈不得。
邢越笑了,眼中卻閃爍著冷芒,她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小可憐嗎?”
不可否認,在書房第一次看到邢易時,她是怕他的,但卻并非是來源于她的本心,而是殘留于身體的本能,令她忘記思考。
邢越很討厭這種不受控的感覺,威逼利誘一番,系統(tǒng)才解除了這種身體的負面狀態(tài)。
她可是單挑一把好手的邢越啊,連黑老大都要叫她一聲越姐,她會怕一個邢易嗎!
“以后,別叫我月兒,叫越姐,知道了嗎?”邢越拍了拍邢易的臉,笑著說道。
邢易如遭雷擊般,神情愕然地望著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邢越看著他這模樣,心情頗好地起了身,施施然離開。
這下,他總該消停一段時間了吧。
望著邢越遠去的背影,良久,邢易單手覆在眼上,沉沉笑了。
她不知道,她這個模樣輕而易舉地就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邢易勾了勾唇,笑容里帶著勢在必得。
這三天,時慕黑了邢易的電腦,在里面找到了很多邢越的照片,從角度上來看是偷拍的,一歲到十七歲他出事前。
照片中的邢越或嗔或怒或喜或悲,每個模樣都格外動人。
時慕緊抿薄唇,突然笑了,如蘇醒的惡魔咧嘴發(fā)出危險的信號,獠牙在笑容中一點點顯露。
一鍵永久刪除,關閉電腦,時慕壓了壓鴨舌帽的帽檐,徑直走出了網吧。
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紛紛頂著雨往回跑。
世界被籠罩了一層灰蒙的顏色,雨幕漫過整座城市。
這場雨來得又急又猛,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
一條匿名短信在這時跳了出來。
邢易不甚在意地劃過,下一秒,他的手猛然頓住。
短信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看看你的電腦,我在城郊廢棄工廠等你。
邢易眼皮一跳,立馬打開了他的電腦。
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
空白。
只有一片空白。
他費盡十七年拍攝的一切全部化作了空白。
邢易緊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他一拳砸在了電腦屏幕上,那臺價值不菲的電腦立馬宣告壽終正寢。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邢易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狠厲的笑。
這事他沒有驚動任何人,拿了車鑰匙便出門了,邢越倚在二樓護欄上,看著邢易的動作挑了挑眉。
大晚上的出門,一般都沒什么好事。
“管家,你知道時慕去的那個同學家的聯(lián)系方式嗎?”邢越收回目光,看向管家問道。
“這……時慕少爺并沒有明說在哪個同學家?!惫芗也林~頭上的冷汗說道。
邢越本不想干涉過多時慕的私事,畢竟他現在已經十七歲了,馬上就要步入成年。
可現在,卻由不得她不多想,三天不歸家,連具體去的地方都沒有透露,時慕到底在做什么?
鬧別扭也不是這么個鬧法。
她的心里隱隱生出了不安。
“管家,現在就去調查時慕到底去哪里了!”邢越凝聲道。
“是?!?p> 這一夜,大雨如注,澆滅了空氣中的燥熱,卻也卸去了平靜的偽裝,藏于平靜下的暗潮洶涌漸漸浮現。
雨聲嘩嘩,黑暗交織著死亡,似奏起的一曲哀歌。
邢易西裝革履站在廢棄工廠,滿臉陰鷙。
他死死盯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少年,目光如實質,剜著少年每一寸發(fā)膚。
佰楚
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能被稱作大哥,女人照樣可以! 邢越:做大哥的女人嗎?以后我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