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不用先通報才進來,也沒有侍衛(wèi)行禮的,除了司空瑾,整個京城,甚至是整個北宵國估計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怎么樣?把人送走了?”尉遲元詡雖然沒有出去,但是聽自己的親信說了,司空瑾和其他大臣去送使臣了,這會兒對方過來,想必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是啊,本來想先來找你的,但是沒辦法啊,早上起來太遲了,就只能先去送人了,喏,你的書,這上面記的,都是破解禁術(shù)的詳細方法。”司空瑾很自然的走到尉遲元詡身邊,在自己專屬的那個位置上坐下。
尉遲元詡接過那些東西仔細看了一遍,然后便抬起頭:“很詳細,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這么看來,想要實施這個法陣,我們都沒有這個能力,而且我看這字跡,不是你的吧?”
“厲害啊,你居然能看得出來這不是我寫的?!?p> 尉遲元詡挑眉:“這有什么難的,滿朝大臣,想必只有你的字是最丑的?!?p> “……”司空瑾想說只是因為她拿不慣毛筆而已,哪里字丑了,要知道她以前的字可是很好看的。
“行了,說正事,這些東西,是哪個人給你寫的?”尉遲元詡看著少年略微郁悶的小模樣,有些好笑,但同時,他也很好奇這個在司空瑾背后幫司空瑾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獨孤曦澤先前已經(jīng)告訴過他,司空瑾背后有一個比他們還厲害的人,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司空瑾微微一愣,雖然之前獨孤曦澤已經(jīng)跟她問過這個問題了,沒想到尉遲元詡還會再問對方一遍。
“這個嘛……阿澤沒跟你說過嗎?我這個朋友呢,不愿意露面,但是他愿意幫助我們,所以阿詡你不用擔心他對我們有什么威脅?!彼究砧M織語言,獨孤曦澤比較能夠理解她,但尉遲元詡這個小氣的男人可就不一定了。
原本司空瑾也沒想著尉遲元詡能跟立刻相信她的話,所以她還打算再編一些什么話,結(jié)果對方開口說的話卻讓她一時間不知道還要說什么。
“嗯,知道了?!?p> “???”司空瑾一臉懵逼,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容易就相信了,若是每個皇帝都像他這樣,這國家遲早得完蛋吧。
所以司空瑾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再勸一勸比較好,于是便苦口婆心的跟對方說:“你這么相信別人說的話嘛,這樣可不行,你應(yīng)該再問一問我,確認無誤以后再相信啊,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被騙的知道嗎?”
尉遲元詡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我最相信你?!?p> “我……”
“好了,你繼續(xù)說吧?!蔽具t元詡摸了摸司空瑾的腦袋,“別那一副那么震驚的表情,都說了要跟你待一輩子,那肯定要相信你?!?p> 司空瑾一時心里很不是滋味,對方一直記著要跟她過一輩子,雖然是以朋友的關(guān)系,但是對方好歹還記著,她呢,天天想著離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