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鐘情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抬頭的那瞬間,卻看有些愣愣發(fā)怔的禹焱破,感覺他的眼睛像是在看著自己,卻又像是在看別的什么。
但,有一點就是讓鐘情肯定的是,禹焱破現(xiàn)在好像忘記我偷跟他過來,要懲罰我的事了。
“那個,我剛看你在殿內,你爹的態(tài)度好像對你不怎么樣?你是不是不受寵啊?所以,你才不喜歡待在那?”鐘情挑了挑眉,疑惑著問出了聲。
然而,還沒等禹焱破回應作答,站在他們身后不遠處傳來一聲嘲諷聲音:“他何止是不受寵??!他可是我們星瀚國所有人都視為不祥存在的六皇子啊”
聽到聲音,鐘情側轉回身,看到了當日那兩個說是要杖罰自己的大皇子跟二皇子,想起那日,鐘情就對這兩人沒什么好感。
只見他們身后跟著宮人,一臉囂張的模樣、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你個小侍女,看到我們居然不行禮問安”二皇子禹子成瞥了鐘情一眼,隨后又道:“也是,不看跟了個什么鬼樣子的主子”
鐘情看了一眼,一向在自己面前說話有些尖酸的禹焱破,此刻聽到對方帶有侮辱性的語言,卻沒有任何表示,就讓鐘情心生怒火。
搞什么嗎?平常在我面前不是很會氣人的嗎?現(xiàn)在怎么熄火了。
聽到這話,都不反擊,禹焱破是要干啥!
“我們走吧!”禹焱破神色淡漠的看了鐘情一眼。
而鐘情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表示一臉懵。
而站在一旁的兩位皇子,也是一臉震詫,在禹焱破轉身的瞬間,趕緊叫身后的宮人,迅速跑上前去攔住了他的去路。
大皇子禹皓烽滿是輕蔑的一聲冷哼,隨即說道:“六弟這好不容易因為文王出了“齋落閣”,是不是出了“齋落閣”就敢無視我們的存在了”
“對??!好歹我們都是你的皇兄,你這獨自離去,是不是太不尊重兄長了,若是你現(xiàn)在想要跟你侍女離開,也不是不可以,跪下來給我們磕三個響頭,你二皇兄我就好心放你離開,不然,我就到父帝那里,告你沒他命令,卻私自離開宴席”二皇子禹子成一副嬉笑的模樣。
鐘情撇了撇嘴,已經看出來,這兩人現(xiàn)在是沒事找事做,特意來找樂子消遣的。
隨著兩人話音一落,禹焱破回轉過身,戴著半截鐵面具的他,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緒。
“來吧!以前又不是沒磕過”大皇子禹皓烽咧嘴一笑,說的很張狂。
鐘情瞥了一眼禹焱破,有些難以置信。
“是??!要不你再把當年給我們磕頭求饒的那一幕,再重新演演,也讓你這個新來的侍女,好好看看你狼狽的樣子”二皇子禹子成囂張的氣焰,變得越來越火熱。
聽著他們越來越過分的話,看著禹焱破的鐘情,注視到了他那雙幽深的藍色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怒意。
“怎么,還要我們叫人攙你跪下嗎?”大皇子禹皓烽對于禹焱破的沉默顯得有些不悅起來。
此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
“大皇子、二皇子你們應該低調,才是最牛B的炫耀,今晚是你們父帝的生辰,還有其他四國祝壽,若是此時鬧出點什么動靜,那可有失你們氣宇軒昂身份不是嗎?”鐘情掃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兩人,翹著下巴勾著唇角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