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她在他面前,好似明月照向大地,萬分明媚撒入他的心間。好似擁抱太陽,
也是那個時候,他的心,涌動了。
確切的說,那個時候,他便認(rèn)定,此生非她不可了。
“你為何要說對不起?景行,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若非要說對不起,你最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是你自己。”
“你該反省。”
景行看著面前佯裝怒意的顧若云,她眉中微蹙,話語中離不開半句的埋怨,她也只有在情緒的熏染下才會叫出他大名。
他睫毛輕顫了顫,她是關(guān)心他的,他知道這一次他確實(shí)是迎難而上的,是他的問題。
面前的少女看見景行衣服乖巧聽教的模樣,語氣終究還是軟了下來,“我可不能保證你每次有危險我都能恰好趕到,你不到總是以身犯險……”
話說到這里,顧若云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頓住了,原本要說的話生生拐了個彎兒,“若有下次,你就甭想見到我了,絕交知道嗎?絕交!”
看著少女未施粉黛,皮膚還嫩白的向剛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細(xì)細(xì)的毛孔,生生的讓人瞧不著,擔(dān)憂卸載她的眼底,面上的兩朵紅暈也是因?yàn)榻辜彼粝碌暮圹E。
他見到顧若云這副模樣,不禁低下了頭裂開嘴輕笑了一聲,“呵……”
顧若云聽見景行笑,微微一愣,她有些出神,要知道剛剛她為何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以身犯險?那還不是因?yàn)榫赴餐醺藭r就剩下他一個人?所有人都覺得靖安王府的那位世子不成氣候,都覺得靜安王府家道中落。
卻怎么也沒想到,那個曾經(jīng)小小的軟軟蠕蠕的少年已經(jīng)初露鋒芒,進(jìn)入軍營,搖身一變坐上了將領(lǐng)的位置上。
誰都知道他就是個充數(shù)的,誰都知道靖安王府已經(jīng)沒有了后臺,他此時過來,不過是“體驗(yàn)生活”的。
此次也是為了引出背后想要對他不利的人……以及滅門的仇人……
但這個時候,景行笑了,他笑那些人愚昧無知,誰說他沒有后臺,他的后臺不就正在坐在他的床榻前,手里還端著那碗讓人胃里翻云倒海的苦藥嗎?
坐在床榻前的姑娘見景行笑了,她也不再人心說下去了,說實(shí)在的,她是心疼的。
而口是心非,是世人的通病,不是嗎?
只見她低下頭去,眉眼向下彎曲,嘴角也微微勾起,眼眸輕輕一抬,生生裝上了景行的雙眸。
他看著少女眼中的清清閃閃,眉眼中是那么的明媚動人,好似下一秒,就能輕易地將人的魂勾去。
她的笑顏,真好看……
若是……他從未有過這個念頭。
“阿景,喝藥?!?p> 簡單的幾個字,好似有蠱惑人心的能力,景行似乎全程毫無自知的情況下結(jié)果那碗苦澀的藥。
她看著景行的目光中,閃閃發(fā)光,有些灼熱有些明媚。
他最怕苦了,但他也最聽她的話了。
平日里喝完藥的景行,總要吃上兩塊蜜餞,才能安生。
而這次,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討要蜜餞。
而是眉頭微微緊蹙,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顧若云,話語中透過意思危險,“往后莫要隨便對他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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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燕飛
俺來晚了哈哈哈 又是回憶殺 這些可是催~情~素~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