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小舟只是有些興趣的聽著,不過他的心思仍然在沐雪晴身上。
一番軟磨硬泡外加甜言蜜語,沐雪晴終于再次被拿下。
懷抱美人,項小舟一臉的意猶未盡。
伸手取出那瓶赤紅色的液體,項小舟將它放在了沐雪晴的手上。
“我把那顆變異晶核處理了一下,這里面應(yīng)該含有火性變異元素,只是太過熾熱和猛烈,我現(xiàn)在吸收不了,你可以用你的寒冰屬性試試,千萬不能著急,慢慢來,說不定就還是有可能融合吸收的!”項小舟沉吟著說道。
這也是他現(xiàn)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畢竟這個東西還是自己送給沐雪晴的訂婚之物,如果沐雪晴能夠吸收,那么一個同時擁有冰火屬性的異能者將會是多么的強大。
剛才二人已經(jīng)從網(wǎng)站上了解到,迄今為止,大多數(shù)的異能者只能覺醒一種屬性的能力,很少能夠擁有兩種或兩種以上能力的。
美洲,歐洲和島國分別都有一個,但無一例外都是當(dāng)?shù)刈顝姶蟮拇嬖凇?p> 想想都讓人激動。
不過現(xiàn)在項小舟仍然是亦喜亦憂。
喜的時自己很可能將感受到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而且是世界上最讓人舒服的。
憂的是這個媳婦可能徹底的無敵了。
如果她要家暴,世界都管不了!
不過迄今為止兩種屬性同時覺醒的概率相當(dāng)?shù)牡?,也不知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沐雪晴微微感受了一下,一陣的心悸。
想了想,找了個柜子放了進去,同時在瓶子的外圍融入了自己的寒冰屬性。
一般人根本破不開。
既然項小舟給了,那就先放著吧。
日后自己再慢慢摸索。
經(jīng)理又發(fā)過來信息了,如果明天早上不能出現(xiàn)在公司里,那么就不用再過來了。
設(shè)備管理處的陳科長又來了一次,雖然只是順嘴問了一下項小舟,但誰都看得出,他是沖著項小舟過來的。
經(jīng)理蒙圈了。
史無前例呀。
即使關(guān)系到上百臺的設(shè)備簽約他都沒有為此過來過,這到底是怎么了?
項小舟心里卻明白。
吳崢沒轍了。
自己向?qū)Ψ揭奈淦鲗Ψ揭恢蓖泼?,就是不給準確的消息。
而自己又沒有拿出手的東西來交換,能引起對方興趣的東西自己又舍不得。
你不是想知道山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嘛,我也來個一問三不知,就不告訴你。
甚至連電話都讓你找不到。
所以,吳崢幾次給自己發(fā)信息自己都不回,電話也打不通,只好從單位上下手了。
雖然自己知道這不是什么大事。
但在經(jīng)理和同事的眼中,只怕就是天大的事了。
自己這次請假失聯(lián),估計那幫小子都快瘋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為了自己的飯碗,不知都在背后罵成什么樣子了。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明知被眾人這么在背后怨懟著,項小舟實在是住不下去了。
還是今天晚上就回去吧,明天早上的那班車也來不及了。
又是一番抵死纏綿,沐雪晴這才開車送項小舟到了車站。
汽車徐徐開動,隔著車窗望去,只見沐雪晴神色黯然的靠在她的白色汽車上,一雙眼眸充滿了依戀和不舍。
項小舟也是一聲輕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吳崢你個王八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把98突擊那么簡單了。
第二天一到公司,項小舟便被經(jīng)理叫到了辦公室。
一頓兜頭臭罵,最后記大過一次,張榜通報批評。
經(jīng)理就這點好,怎么處分都用過,就是很少扣錢。
而這些處分也從來不會向上面報告,只是作為一條條的罪狀在開會時被一個個發(fā)下來,就像發(fā)獎狀和光榮花樣。
所以每次開批評大會,每個人都趕緊回想一下自己頭上有多少頂黑帽子。
接到經(jīng)理電話,陳科長反而不再來了。
這讓公司眾人再次莫名奇妙起來。
反復(fù)盤問項小舟,項小舟也一口咬死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推脫了個干干凈凈。
經(jīng)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要作罷,不過叮囑項小舟今后不得再隨意關(guān)機,有什么想法隨時和公司聯(lián)系。
看著經(jīng)理衣服苦思冥想的樣子,項小舟時暗自搖頭,你們看得像皇帝一般的陳科長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個跑腿的。
甚至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公司這邊剛安撫好,吳崢的信息就來了,約他明天中午在華盛酒店見面。
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掉,何況自己也有求于對方。
項小舟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就說自己去找陳科長問問情況,項小舟請了半天的假。
幾天都行,只要你能安撫住公司的這個太上皇,經(jīng)理甚至都想給項小舟一個市場部經(jīng)理的名號,往后每天直接去總行上班!
有單子才有一切,其它的都要靠后站。
華盛酒店業(yè)是五星級標準,裝修的富麗堂皇,和凱瑞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項小舟徑直來到了8樓。
踩著腳下厚密的地攤,沿著金碧輝煌的走廊,項小舟慢慢的朝著803走去。
吳崢好歹是異能局的人,雖然以前沒打過交道,但這種政府機關(guān)應(yīng)該還是有些誠信的,即使談的不愉快,至少不可能直接將自己扣留吧。
自己可一直是個五講四美的好青年,這個歷屆學(xué)校記錄都可以查到,甚至從來沒有和人因為什么問題而進過派出所。
這么良好的市民他們?nèi)绻疾荒苌拼脑挘沁@個異能局自己就更不能進了。
啪啪啪,項小舟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吳崢黑著臉出現(xiàn)在面前,臉色不太好,可能還在生自己的氣吧,項小舟是這么認為的。
關(guān)了門,吳崢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水仍給項小舟,轉(zhuǎn)而自己倒了一杯的紅酒坐了下來。
靠,什么意思。
也不讓讓。
項小舟雖然心中有氣,但卻不敢支吾什么。
擰開瓶蓋喝了一口,項小舟看著吳崢輕輕搖著酒杯里的紅酒,閉著眼睛感受著紅酒在酒杯內(nèi)醒酒時散發(fā)出的味道。
裝什么大尾巴狼,你能聞出什么鳥味來,這客房里面的紅酒都只是幾百元的普通貨,還不如自己一口悶的貴,那可是自己順出來上千元一瓶的進口貨。
不過一想到對方手掌繚繞出的灼熱火焰,項小舟所有的鄙夷和不滿都煙消云散。
品了一口,吳崢將酒杯放在茶幾上,“山谷內(nèi)的大火,難到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