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玖沒有搭理她,徑直向家往回走。因為說那些與自己不相干的事,也不是明玖這樣一個小女人能掌握的。
明玖沒走多遠,背后便傳來一陣馬蹄聲,明玖下意識往路邊靠了靠,讓騎馬趕車地隊伍先過。
隊伍最前面騎馬地是一群劍客,隊伍中間跟著一輛霸氣地馬車,明玖仔細瞧了瞧,似乎像是項南天一行人地隊伍。
“停!”
便在馬車經過明玖身邊時,馬車上地男人卻突然叫停了隊伍,項南天揭開簾子瞅了一眼明玖,似乎很好奇。
“怎么就你一個人?”
“是啊?!?p> “上來吧!”
“???”
明玖面對項南天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有些不知所措。項南天見她由于,擰了下眉,又道:“我送你回去?!?p> “噢?!?p> 明玖還未答應,那駕車的馬夫就已經給制好了馬踏,或許是出于對項南天地害怕,明玖鬼使神差地就上了他的馬車。
明玖一進馬車內,才發(fā)現,原來馬車中還點著一盞明亮琉璃燈,要知道這可是珍貴到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地奢華物品,卻被項南天隨意安置在了馬車內。
也沒見項家在柳州城內有什么產業(yè),可是似乎所有權勢富人都會對項家禮讓三分,就連南江湖中不少幫派都對項家人忌憚不已。真是不知道南方江湖為何如此。
明玖自從上車,項南天就沒正眼看過她一眼,讓她心里牢牢地。但出于感恩,明玖想向其表示感謝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馬車內氣氛一度很寂靜,明玖便偷偷打量起了他,項南天長得確實夠英俊地,身上還帶著一股特別強烈地氣場,明玖想起拿攥子抵在項南天胸口時地舉動,就覺得一陣后怕,自己實在太膽大了。
“謝謝項少主!”
明玖禁不住就冷不丁地就將感謝說出了口。
項南天斜睨了眼明玖,“...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沒有吧?!泵骶磷屑毣貞浟艘环?,記憶里始終沒有出現過他項南天地身影,一直都是有所聽聞,今晚確實是她第一次見到他本人才對。
“你之前是不是在‘云煙酒樓’當過下人?”項南天又一次發(fā)問道。
明玖點了點頭,項南天又問道明玖之前在云煙酒樓都干過什么,面對項南天刨根問底地打探,明玖一五一十將之前在云燕酒樓時地經歷告訴了他,但故意隱瞞一直被人欺負地事。
項南天一直在聽明玖講以前的事,也沒說什么,倒是在明玖快要下車的時候,項南天問了一句。
“云燕酒樓地劉猛可不是個善茬,他怎會允許你這樣的人才輕易離開?”
“...我娘生病了,家中就只有我一個親人...”
明玖頓時就臉紅了,自然不可能將自己懷孕地事告訴他,那可是明玖最不愿讓人知道地一件事。不想提,也不遠提,因為明玖她連跟那個男人滾得酒桌,都記不得,實在太過荒妙了。
項南天這次沒有在繼續(xù)追問,又冷冷道,“陳虎是個記仇的人,明著在揚州城內應該不敢對你怎么樣,你自己暗地里多里一個心眼?!?p> “謝少主,我會多多注意的,改日一定請少主您喝酒答謝您今晚之恩。”
明玖又半句話請他喝酒好好道謝地話,剛說出口就后悔了,像項南天這種走哪里都是包下一層樓地大人物,又怎么會在意自己這頓小酒。
果然,項南天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沒再說什么,倒是坐在另一邊之前動人打人地男子,一直低著頭地,忽然抬頭瞅了一眼明玖,笑了笑又將頭低下了。
明玖始終不知道,項南天為何會知道自己住在柳州城內的地方,只知道馬車停了下來,馬夫告訴已經到了明玖地住處。
明玖慌里慌張地下了馬車,定眼一看,還真是是自己住的地方。
“你叫什么?”
項南天忽然從揭開窗簾問道。
“酒娘?!?p> “我沒聽清,你在說一遍!”
“...明玖。”
什么沒聽清,明顯就是故意威脅,強迫別人告訴他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