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次天便在柳州城傳遍了。傳的是滿城風(fēng)雨,什么版本的都有。
黃媽媽氣不過這事,在紅樓里憋屈地干了兩天過后,就鬧著要離開。樓主自然不希望她走。
于是當(dāng)樓主聽聞明玖酒醒了,便派管事趕忙給找了回來,而這段期間黃媽媽則一直堅持說道明玖跟她兩人,要么明玖走,要么她走。
雙方便就一直僵持著。樓主覺得明玖比較好說話,就把她叫過來調(diào)解一下,看看她們倆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
明玖聽完過后就笑了。跟這種女人化干戈為玉帛,他們真是想多了。我朝樓主夫婦兩人走了過去,那黃媽媽看到明玖?xí)r,眼神恨得跟滴出血來。
“樓主,夫人,找我什么事?”明玖裝著什么都不知道地問道。
“酒娘啊,這兩天好些了嗎?一直沒你的消息,我們怪擔(dān)心你的?!睒侵鞣蛉丝粗骶恋难凵窈芤馕渡铋L,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明玖自然不會跟她們說自己這兩天全在夢中醉度過才清醒過來,就聳聳肩說是有些不方便,被項南天留在了他別院,誰知道夫人的眼神更加的曖昧了,沖明玖笑得更加多了幾分邪魅。
“哦我懂得?看來項少主很是寵愛你啊?”
“哪有,看你說得,呵呵,你到底找我什么事?。俊泵骶聊樢患t,有些不自在了。
她在項南天的別院里這兩天不知幾乎全在沒那醉夢中,想想明玖都感覺尷尬。
但與此同時,銘記也微微有些感動,項南天那樣的大人物能順手將自己帶回去留在別院,她很是受寵若驚。
夫人那樣子定是料定了她和項南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了,明玖也懶得解釋,在他們眼中這就是金主,靠山,是很正常的存在。
夫人笑了笑道,“酒娘啊,事情是這樣的,你和黃媽媽都是我們這的大梁,不可或缺。你們倆這矛盾也是為了一點雞毛蒜皮,你看能不能就不要再計較了好嗎?我今天把你們倆都叫在一起,咱們把話說開了就算了好嗎?”
夫人說的時候一個勁地對銘記使眼色,希望明玖態(tài)度能軟一點。
可是,對黃媽媽這樣的人服軟是不行的,她只會變本加厲的。就像現(xiàn)在,她能站在這里跟老板叫板,這換做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明玖看了眼樓主,樓主也一臉莫可奈何的樣子。明玖冷冷一笑,“樓主,夫人,那晚我跟黃媽媽兩人皆是自愿愿賭服輸?shù)?,那天的事情可不光是幾個人看到吧,對于這樣一個輸不起的人,我酒娘早已沒有什么話可說?!?p> “酒娘,你丫的什么意思?別以為有項南天為你撐腰就不得了了?!秉S媽媽勃然大怒,站起身一副要跟明玖決斗的姿態(tài)。
明玖挺了挺背,斜睨了她一眼,“對啊,我就是仗著他給我撐腰怎么了?你不也是仗著有劉猛?不服?”
將項南天拉出來并非明玖的本意,但對黃媽媽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也就只有以惡制惡這個辦法才算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