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憶
“空大哥,吃飯了!”子書浮夢端著膳食走入房間里,臉頰上帶著面紗遮住猙獰的疤痕。
這些日子,子書浮夢和空心策一直都住在這里,不是子書浮夢不想去報仇,只是她傷勢還未好全。而且空心策平日里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只要關(guān)于身體的事情,就強(qiáng)硬的不得了,子書浮夢覺得這是大夫的原因吧。
更重要的是,子書浮夢現(xiàn)在身無所長,所以她跟在空心策的身后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但是不同的是,學(xué)著學(xué)著,子書浮夢更加感興趣的是毒術(shù),好在醫(yī)毒不分家,而且空心策的手中有著很多毒術(shù)的孤本,這讓子書浮夢都在如同海綿一般吸取那些知識。
空心策從旁邊的一個房間里走出來,子書浮夢知道,那個房間里都是藥材。不似另外一間房間,都是毒藥,而那些毒藥都是子書浮夢在鉆研。
空心策穿著一身灰色衣袍走了出來,衣袍上還有些污漬,這不僅僅沒有讓空心策看起來凌亂,反而有了很大的煙火氣,眉目里都是醉人的溫柔。
空心策坐下后,看著滿桌子的膳食,心里閃過不知名的的情愫。
用膳的時候,因?yàn)榭招牟卟荒苎?,很多時候開口的都是子書浮夢。子書浮夢端著碗,看了眼空心策開口“空大哥,我的傷勢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想出去走走!有些事情,該開始了!”
其實(shí),她已經(jīng)在這里居住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雖然很少出去,但是該知道的事情,子書浮夢都知道了。
比如她現(xiàn)在所在的國家不是曾經(jīng)的北墨國了,她現(xiàn)在是在和北墨國同樣都是大國的南羌國。曾經(jīng),子書浮夢也聽過南羌國,比起北墨國,南羌國更加的詩書畫意些,就如同溫暖的春日一般。
空心策,也是南羌國人,不過他是什么身份,卻沒有告訴子書浮夢。子書浮夢也知道問的多了就會招人厭煩,心里疑惑為何一個南羌國人會來北墨國救了自己,但從沒有開口提問。
空心策點(diǎn)點(diǎn)頭,拿著筷子的手想要比劃什么,最終還是放下了。他沒有資格去管著子書浮夢什么,更何況,那樣的滔天仇恨,子書浮夢若是不報仇,除非她死了。
用了膳食,空心策換了一身衣服,看著同樣換了一身衣服的子書浮夢,左手比劃了下,指了指外面,意思不言而喻,他準(zhǔn)備陪著子書浮夢一起。
“空大哥,你就留在家里吧,放心,我只是出去走走!”子書浮夢笑著說道。她已經(jīng)麻煩空心策很多了,今后的路崎嶇孤獨(dú),空心策總不能陪著她一輩子。---
空心策原本整理衣服的手微微頓了下,面色依舊溫柔,點(diǎn)點(diǎn)頭,手指比劃“注意安全!”
因?yàn)槎荚谝黄鹕畎肽甑臅r間,子書浮夢現(xiàn)在可以很明確的看懂空心策,明白空心策的關(guān)心。子書浮夢點(diǎn)點(diǎn)頭,戴好面紗走出這個安靜的與世隔絕的院落。
在子書浮夢離開后,空心策站在院落里良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動了下,只見從院落墻角跳下兩個男子,看到空心策跪下行禮。
空心策指了指子書浮夢離開的方向,兩個男子立刻消失。
子書浮夢雇了一輛馬車,子書浮夢原本準(zhǔn)備騎馬的,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謹(jǐn)慎些。南羌國的國都到處都是文人雅士,吟詩作對的才子比比皆是。
透過車簾,子書浮夢對于這熱鬧的繁華的景象沒有任何的波動。她這次出來,就是因?yàn)樗滥锨紘行┑胤绞强梢詭兔ふ胰说?,而她死都不會忘記那夜殘害家人那些黑衣人的臉?p> 子書浮夢要查出那些人是誰,她要?dú)⒘怂麄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