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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最強除魔傳

第106章 和尚與白小溜

西游最強除魔傳 初夏冬瓜 2171 2019-06-28 12:00:00

  猴麻溜的爬上樹梢,長眼望去,遠處煙云順著山地彌漫飛鳥歸巢,好在他眼力也夠望著遠方有處星星點點模糊的黃亮,一拍腦袋喊了句這就是了,飛快的滑下樹干,帶著白馬就跑。

  白馬稀里糊涂,這猴爬上去下來也沒個說法,嘴巴里自然要問個明白:“慢點,看到什么了,著急八叉的?也跟我說個清楚啊”。

  猴子頗不耐煩:“問個P,遠處有個人家,我心里預感小仙在那兒,咱倆趕緊過去,搞不好還能混上一頓晚飯”,馬兒一聽有吃的,一把將猴背在身上,撩起來開始沖鋒,猴子站起緊抓馬鬃指揮著方向。

  山中院里的許仙喝了不少酒,這酒喝多了容易傷情緒,一想到師傅,猴子和白馬生死不明,自己了然一身在這里偷生喝酒,眼淚嘀嗒嘀嗒的滑下來。

  老頭鎮(zhèn)山大坐在對面,看了個滿眼,見小仙實在難過趕緊追問緣故,小仙就把黃風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老頭聽完一拍大腿仔細詢問他:“小哥,你說的這個妖怪可是一看打不過對家,就哼著鼻孔滿世界吹風的那個?”

  許仙聽老頭這般說急忙問鎮(zhèn)山大:“老丈難道認識這妖怪?果然是鐵鞋踏破無覓處,得來全靠祖上積德”,更加著催促老頭繼續(xù)說。

  那老頭哈哈一笑,拿穩(wěn)了,先捋了捋白頭發(fā)也不著急說,再滋溜下一口酒潤潤喉嚨,正想張口,不料院門嘭的一下被什么東西撞開了。

  實在是太快,院內四人模模糊糊看到沖進來一白物,那東西也沒想這院門不上鎖,所以勁用大點,牽累自己腳步亂了收不住力,帶著背上那黃溜溜的東西,嘴里喊著哎呀呀,一起滾進柴房里。

  鎮(zhèn)山??戳耍v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手里立刻抽出一把閃亮的對著他爹說:“爹,咱家進妖怪了,我先去會一會,你們都小心坐著別動”,說完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霜花繯首大刀,拿了個步法,一溜小心進到柴房內仔細查看。

  那老頭看了自己兒子進去也不擔心,還安慰許仙:“不打緊的,這一年里頭也有一個兩個妖怪喝醉酒闖進來的,沒事,就是這次動靜大了點,且等我兒子自行料理,咱們繼續(xù)喝酒”。

  小仙看著老頭一臉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想這一家子能呆在這深山老林的蠻荒之處,手上肯定不止兩把刷子的本事,自然也不在去多想,跟端杯上來鎮(zhèn)山安碰了杯子,一飲而盡。

  只聽一會柴房里兵刃碰撞聲叮叮當當的傳來,頗為激烈的意思,一會竟然把柴房拆個稀巴爛,三個人從里面滾了出來。

  這三人,二對一,你來我往也是精彩,且有詩為證:

  山保干耍霜花刀,猴精猛舞鑌鐵棒,加上白馬其兵刃,仿佛虎牢重約戰(zhàn)。

  挽上刀花送兇厲,拿穩(wěn)鐵棍作金鐘,一把黑烏游蛇至,三人化作亂修羅。

  天下英雄初生會,不見不打不相識,人人心里燃焚火,都是命帶高強志。

  徐仙在一旁終于看出眼熟,大叫一聲:“別打了,別打了,都是自家人,一窩的帶親人…別打了”,一縱身跑上去擱在中間阻止。

  猴子一看徐仙,先是樂的嘴都合不攏,那白馬看見更是洗顏歡笑:“哥們,你果然好福氣啊,這么高的山你滾下來都沒死,可真把我和猴子惦念死”。

  那馬眼機靈,院外就聞到撲鼻肉香,現(xiàn)在一看院當中架著烤肉,滋滋還冒著香煙,這哪里呆的住,自顧一溜煙跑到徐仙原來的座位上,吧唧吧唧吃起肉來。

  徐仙拉著猴子和鎮(zhèn)山保,哈哈大笑:“師兄,你也跑出來了?這位是救我的恩人,名叫鎮(zhèn)山保,要不是他我早就葬身豹子口了,一身好武藝是個英雄”。

  那猴子立刻收了鐵棒,對著鐵塔漢子作個手禮:“原來是小仙的救命恩人,剛才被那傻馬弄慌了,差點自家人傷了自家人,見諒見諒。這位兄弟身高巨大,臂力驚人,能跟我打成個不分你我,也是厲害了”,這番話入到鎮(zhèn)山保耳里,老大漢子臉都紅了,只恨嘴巴不能出言語,咿呀哇啦一陣的回復。

  猴子見了驚奇,小仙趕緊解釋給他聽,他聽了上前拉著漢子的手,在他手心里寫了“兇猛”兩個字,一塊到飯桌上吃肉去了。

  如今三人終于團聚在一張飯桌上,起起伏伏驚慌化喜悅也是世間道理。大家相互認識完,這人頭增加了肉也不夠吃的,好在鎮(zhèn)山安雖然矮小肚腸很多,早就提前在廚房又切了十盤子生肉出來。

  老頭一看今日院里人多熱鬧,天空皎月一點黑云都不曾遮住,高興起來,索性拿出珍藏的烈酒,大家先喝個一醉方休。

  可憐和尚那邊孤零零一人,他現(xiàn)在如何?

  好著呢!和尚已經不是和尚,和尚現(xiàn)在是黑阿太。他的手觸在白小溜的腦袋上,兩人一起回到了前塵往事中,應該是,糾纏。

  那日,天空掛青落雨,雨止,滿煙漸漸散去,空氣清冽,猶帶桃花香。少年白小溜,不對,現(xiàn)在是白正子從半山道院小徑上躲躲閃閃下來。

  雨后山水盛,這少年貪玩,背著大師傅不肯做功課溜出來。一臉俊氣,身著粗布染藍衣裳,頭頂置髻也隨便用烏木筷子別著,背著小魚簍,帶著翠綠青竹桿趕緊去釣魚。

  說是也奇怪了,連著前幾次,白正子次次都釣上來同一尾渾身黏糊糊的黑魚,這魚樣子看上去就可惡,大嘴巴一張,還有兩條小胡須,自從這魚來了別的魚都像見了鬼再也不見一條,擾的白小溜生氣,從鉤子上取下這魚,賭氣一腳踢到更遠水深處。

  那魚雖然被踢似乎也不生氣,入水后倒擺尾巴幾下,猶如告別一般。

  今天,白小溜高興,重新尋找個更遠的釣魚點,旁別地下捉了潮蟲掛在銀鉤上,拋出線入水只等小魚兒們上鉤,釣魚過程無聊,他單手掏出一本雜書仔細翻看。

  一會線動,白小溜感知小心放下書,拿著桿子上下拉著線試探,猛地一下,這線就像被水里的黑洞吸了去一般,少年大叫一聲魚來,猛地一扯一收,線尾緊繃彈起,鉤上掛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出水。

  只是這魚正好沖著光線猛烈處,白小溜看不太清楚,感覺應該是條滿身鱗片,閃閃發(fā)光的大金魚,這可是個好東西,師傅前幾日虛弱正好敖魚湯滋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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