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酒館,李佑、洛天星等人看到這種情況,紛紛迎了上來。
李冀將白毓交給李佑身邊的易輕羅,讓她找了個房間安置一下,處理一下傷勢。
“去取一枚造化丹來。”李冀在一張桌旁的長條凳上坐下,吩咐道。
洛天星等人一驚,沒有立刻執(zhí)行命令,卻是面面相覷。
這造化丹取起死回生,再添造化之意,是地階極品的靈丹。
在玄靈國王級以上的遠行隊伍中,會常備一顆,以做不時之需,是可以用來續(xù)命的靈丹!
縱然是此次李冀親自帶隊參加祭天大典,也只不過備了三顆而已。
“王……”
“去取!她的價值,倒是遠遠超過了區(qū)區(qū)一枚靈丹?!?p> “再好的丹藥,放在那里,也不過一個死物而已?!?p> 李冀干脆的擺手道。
“是!”洛天星這才應了下來。
半個時辰后,白毓已經(jīng)服下靈丹約摸一刻鐘,李冀丟下手中李佑給自己的,歸墟引的資料,起身前往白毓休息的房間。
因為陰墟是個不爭之地,神武王之前對此并沒有特別了解。
也是看了李佑整理的這份資料,李冀才知道,歸墟引到底是個什么勢力。
歸墟引在陰墟當中,是三大勢力中歷史最悠久的。
似乎,從陰墟存在以來,它們就存在了。
一直以來,也都是低調(diào)行事,存在感不高。
即使如此,還被世人劃分為陰墟三大勢力之一,可見其強大。
只論仙靈高手,歸墟引中仙靈高手的數(shù)量,不少于長天國那樣千把年的小國家。
當然,最令李冀驚奇的是,歸墟引這個女子眾多,陰盛陽虛的勢力,竟然不是他以為的門派勢力,而是一個殺手組織。
讓這些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去殺人,真是浪費啊!
李冀感慨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剛在床邊坐下,便見那張秀美無雙的精致小臉兒上,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煽動著,隨即睜開了雙眼。
李冀看到那熒光面板上,開鎖進度條微微前進了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52%的進度了。
不愧是世間少有的美人,這心鎖,不易開??!
早在第一次見到白毓的時候,李冀便選擇了開鎖,但一直沒有什么進展,今天這一個救命之恩,也不過才開啟了50%而已。
“你一直在這里?”睜眼便看到李冀坐在這里,白毓有些驚訝,不由對他問道。
“嗯!”李冀頓了一下,一點兒不心虛的點頭。
然后便看到那過半的進度條,又增長1%。
“謝謝!”白毓垂眸,抬手抓住李冀的衣角。
“怎么謝?”李冀忽然湊近,四目相對,對白毓問道。
白毓一驚,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驚懼的轉過頭去:“等……等我傷好了再說?!?p> “我給你用了造化丹,約摸再有一個時辰,該好得差不多了?!崩罴皆俣茸绷松碜?,笑瞇瞇說道。
白毓不自覺回過頭,瞪大眼睛望著李冀。
她當然知道造化丹,這樣的寶物,至少她的手里,暫時是沒有的。
“你倒真是舍得!”旋即,回過神兒來,白毓苦笑一聲,喃喃道。
她當然知道李冀想要的是什么,那是天下男人都想從她身上得到的東西。
李冀目光深邃的望著她,不,她還不知道。
自己想要的,可不只是僅此而已。
“剛剛受了這么重的傷,雖然已經(jīng)服了靈丹,還是得吃東西補補才行,你等著?!崩罴狡鹕?,走了出去。
他并沒有主動向白毓提及歸墟引的事,他在等,等白毓求他。
她可能等不了太久,因為李佑給自己的那份資料中說,桂仙金月、芍藥仙子姚芳婷、竹仙葉熹,在得知白毓于玉宵城招親后,都趕了過來。
幾人聯(lián)手,準備先干掉這個威脅最大的敵人。
白毓知道她們會來,按照計劃,明天她就不在玉宵城了。
然而,今日的受傷,顯然是個意外,拖緩了她的進度。
就在李冀離開不久,易輕羅便進來了,向白毓報告了李佑的資料最后提及的那些信息。
話說回來,那些信息本來也是李佑從易家父女那兒弄來的,只是他們并未察覺而已。
作為玄靈帝國曾經(jīng)也是風頭無兩的王爺,李佑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五天,應該夠了吧?
李冀甚至已經(jīng)開始做起打算,這些個小美人兒們,用來當殺手太可惜了,可都是能禍國殃民的主兒啊!
當然,作為一個深受地星電視劇荼毒的“現(xiàn)代人”,李冀不可能那么直白的將她們當做歌姬舞姬送到其他國家去。
那不是明白著告訴別人,這我家間諜啊,都看好了!
古有妲己禍國殃民,有周幽王為逗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這美人兒身上,大有文章可做。
然而,盡管李冀已經(jīng)“貼心”的為白毓規(guī)劃好了奪取仙主之位的計劃,等他端著一托盤的吃食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白毓準備溜走的畫面。
“砰!”李冀雙手一松,手中黑漆托盤,以及托盤上的飯菜湯水灑落一地。
他以為,這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極致的溫柔,再多,不可能了。
但這女人,竟然打算逃跑,也不愿再來求他么?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準備躍窗逃跑的白毓,她驚慌失措的轉過頭來,望著門前神色陰郁的李冀,不自覺有些惶恐和驚慌。
“你真當我這靈丹都是地里的大白菜,隨手可撿嗎?”
“我要不給你服這靈丹,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有力氣逃走?”
李冀陰郁的瞇著眼睛對白毓問道。
“你……你誤會了,我不是想逃走,只是……”白毓有些心虛的解釋著。
李冀?jīng)]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她,她卻自己說不下去了。
李冀追問道:“只是什么?我倒要聽聽,你想如何狡辯!”
“只是發(fā)生了一些緊急狀況,我想先離開一陣,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會忘記的?!卑棕箛@了口氣,解釋道。
“不就是幾個女人嗎?你招親,不就是為了這個?!崩罴絽s是輕嗤一聲,笑道。
白毓抬頭望著他,那個男人臉上終歸是她不理解的狷狂,仿佛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乖!我會讓你坐上仙主之位的?!笨粗翥蹲〉陌棕梗罴娇邕^一片狼藉走了過去,攬住她的腰,抬手輕撫那細膩柔滑,宛若雞蛋白的臉蛋兒,篤定道。
這語氣,實在太不容拒絕,卻讓白毓心中升起一股很是怪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怎么說?很不好,就像是……自己不過這男人手中隨意擺弄的提線木偶。
白毓很抗拒,扭頭躲過李冀的手,試探性的問道:“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