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一個安靜的小包間。桌上擺著兩杯檸檬水。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一個老人,一個年輕人。
“你是說……”拿破侖瞇起本就不大的雙眼,“boss親自授權(quán)了琴酒這次行動?”
“嗯?!臂啾拘撄c(diǎn)了點(diǎn)頭,“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點(diǎn)了。一個人的行為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么大的反轉(zhuǎn)?”
拿破侖喝了一口檸檬水,然后眉頭便舒展開了?!拔抑朗窃趺椿厥铝??!?p> “……你看我干嘛?”拿破侖看到坂本修的目光注視著他,問了一句。
“誒?”坂本修愣了一下。
“我說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我可沒說我要告訴你?。 ?p> ……拿破侖,你個老東西怎么也會玩兒年輕人的把戲了?坂本修心里吐槽搭配。
“如果直接告訴你答案,那豈不是太無聊了?”拿破侖的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個弧度,“但是這個謎題又太過簡單、給提示的話就等同于告訴你答案?!?p> “所以,猜去吧?!蹦闷苼稣f完以后,站起身來?!卑。依狭?,可不能像你們年輕人一樣不愛惜身體。早睡早起方能養(yǎng)生,回去睡覺了?!?p>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拿破侖伸出去的一只腳又收了回來。
“對了,記得結(jié)賬?!?p> 坂本修:“……”
與此同時。
一個陰暗的角落里。
男子把上等的白干毫不憐惜的倒在地上,然后點(diǎn)著一根火柴,丟到灑滿白干的地面上。
“快點(diǎn)成長吧,我的孩子??!”
他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從小巷子里走了出來。“還剩下一處,慶典就要完成了,讓這個骯臟的城市燃燒吧!在這紅蓮的業(yè)火之下!”
在路邊的一個扭蛋機(jī)前。
步美往里面投了一枚硬幣,然后嘎吱幾聲,出來了一個扭蛋。
看到扭蛋里是自己還沒有收藏到的模型,步美一臉的喜悅。
這時,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男子一邊念叨著一邊走了出來。步美看著這個身披大衣的中年男子開車離開,眼中滿是疑惑。
“步美!”一個女子迎面走了過來。
“媽媽!”
“回家了哦?!?p> “哦?!?p> 然后,步美的媽媽就牽著步美的手,往家走去。
次日的東京早報上刊登了這么一條消息。昨日深夜里,某個巷子里發(fā)生了火災(zāi)。
因?yàn)橛心繐舻年P(guān)系,步美現(xiàn)在正在警察局里錄口供。
“那個人的眼睛啊,長得有點(diǎn)像狐貍,就像這樣。”步美把自己的外眼角拼命的往上提,做出了一副特別逗的樣子,一邊的坂本修聽的十分愉悅,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因?yàn)槁犝f步美來錄口供,孩子們也都吵著要來,然后坂本修就作為他們的監(jiān)護(hù)人,被阿笠博士叫來看著他們了。
“哦,眼角微揚(yáng)的單眼皮啊。”
佐藤美和子拿著一塊畫板,一邊聽著步美的敘述、一邊作畫。
“那、他是不是長得這樣啊?佐藤說著去,把畫板轉(zhuǎn)了過來。
噗嗤!坂本修一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
“這什么跟什么嘛?”
“畫的也太難看了?!?p> ”美和子姐姐你是不是根本不會作畫啊?”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嘲笑者。
“啊呀!”佐藤快要被這些孩子們給逼瘋了,“要不是負(fù)責(zé)這一塊的警察今天請假了,哪里輪得到我?”
“哥哥,要不你去露一手吧?!?p> 小緣日常尋兄裝X,但是這次她注定要失望了。
“這個……”坂本修的臉上倒是閃過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尷尬,“你哥哥我極少數(shù)一點(diǎn)也沒有涉及的領(lǐng)域就是畫畫了。”
倒也不是沒有涉及,坂本修以前也在組織里修過藝術(shù)課程,音樂倒還好,他有著不錯的天賦,但是美術(shù)的話呢……他被教美術(shù)的人直批:“畫畫還不如弱智畫的好。”
所以,他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佐藤美和子。同病相憐啊,我親愛的朋友。佐藤似乎明白坂本修目光中蘊(yùn)含的意義,給了他一個共勉的眼神。
這個時候。
“佐藤警官畫的怎么樣啊,讓我看看?!备吣景杨^湊了過去,看到佐藤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白籼倬?,你這畫的是什么啊?”
“從超現(xiàn)實(shí)派的角度來說,其實(shí)畫的還是挺不錯的。”白鳥在一邊說道。
“你們畫的好,你們來畫呀!”
佐藤被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給點(diǎn)爆了。
“額……這個還是算了吧?!?p> 高木連忙推辭。
“或許印象派的畫風(fēng)我還可以駕馭?!鞍坐B就是白鳥,即使是跑路也要定義為兩萬五千里戰(zhàn)略轉(zhuǎn)移。
“白鳥警……”白鳥很快就四度赤水跑了,只留下果君高木在那里無能狂怒?!斑@臭小子跑的還真快。”
為了挽回顏面,高木這群看著孩子們;笑著說道,“對了,說不定步美看到的只是一個路人,也不一定是縱火犯啊,說不定只是偶然出現(xiàn)在哪里的呢,對吧?”
這下可是讓孩子們不開心了。
“高木警官,你什么意思啊?你是瞧不起步美嗎?”
“別瞧不起我們孩子!”
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聲討高木警官,佐藤也朝他翻了個白眼。
“可是不美也沒有親眼看到那個人放火啊,對不對?”
“可是啊,高木警官。”坂本修靠在墻邊,“如果你在大夏天的夜晚的一個小巷子口,看到一個身穿皮大衣,手上還帶著手套的男人,你也不會不認(rèn)為他是縱火犯吧?”
“我說的對吧,步美?”
步美重重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了?!弊籼俸蜕频匦α诵Γ澳俏覀兙腿ツ莻€小巷子里去采證一下吧。”
“那我也一起去吧。”
“我也一道?!?p> “行。”佐藤看了看人數(shù),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我們要繞個路,我要去先去個地方?!?p> “去個地方?哪里???”高木好奇的問道。佐藤聽罷把手里的文件給合上,說到,“今天對我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p> “重要的日子?難道是你的生日嗎,佐藤警官?”白鳥猜測道。
“不,恰恰相反?!弊籼俚穆曇袈犉饋碛行┏林亍?p> 旁邊的道路上車水馬龍,而這邊的電線桿下放了一朵黃色的小花。佐藤警官雙手合十,跪在那里,其他人都站在那里,看著佐藤警官。
“啊,對了!”白鳥突然一個激靈,“我想起來了?!?p> “今天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正義警官的忌日。”
“忌日?真的嗎?”
“嗯,十八年前,佐藤正義警官就是在這一天殉職的。他在追擊一個強(qiáng)盜殺人犯的時候,被卡車撞到。那天下了大雨,救護(hù)車來的很晚,佐藤正義警官就在家人的注視下,在救護(hù)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氣?!?p> “我記得這起案子的名字叫……”
“愁思朗?!睆目履系淖炖锩俺隽诉@個詞。
“啊,對了!”白鳥一拍手,“是叫愁思朗沒錯?!?p> “因?yàn)樗廊サ男叹谒狼耙恢焙爸俺钏祭省?,所以這起案子被命名為愁思朗案件。警方也曾經(jīng)撒下大網(wǎng)去查,但因?yàn)檎{(diào)查這件案子的佐藤正義警官的去世,調(diào)查陷入了困境,訴訟期也在三年前就結(jié)束了?!?p> 坂本修看著侃侃而談的柯南,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
而其他人,則是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