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幅畫,沒錯,一副極其抽象的畫。
這副畫以一個五排的書架為背景,最上面一層有三個東西,左邊是蟬,右邊是金魚,這倆都是紅色的,中間是一個綠不溜秋的天狗。
第二排則是從左到右畫了一只金色的公雞和一條金色的蟲。公雞的正面背對蟲,表示我吃飽了,這次就放你一馬。
在最上面一層和第二層中間還有一個類似污點的東西。
然后在第三層和第四層中間又畫了三個圖案。綠色的天狗還是在中間,不過這次,左邊是一朵紫色的花,右邊是一座主體為紫色頂上覆蓋著白雪的富士山。在富士山的右邊,架子的外面,有一顆松果。
總而言之,這是什么鬼?別說是毛利大叔了,柯南和坂本修也是一臉迷糊。
另一邊。
“不好意思打擾了啊大叔!”服部從一家酒樓里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嘆氣,“果然,在凌晨發(fā)生的兇殺案的目擊者不好找呢。”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一個中年婦女的叫喊:“抓強盜??!”只見一個中年婦女在后面追,一個男的騎著自行車在前面跑,雖然沒有對話但是仿佛在說,抓到我就跟你嘿嘿嘿。
當然是不可能的。那個男的搶了中年婦女的錢包,正在跑路呢。
服部眼疾手快,拿起酒樓的旗桿(原作上的那個東西我叫不出名字),往人強盜的小腿內側用力一揮,把人從自行車上打了下來。
“可惡!”兇神惡煞的男性蹬了服部一眼,不過估計是覺得自己打不過吧,連錢包都不拿,一蹦一跳的繼續(xù)跑路。
服部也沒有追,把旗桿插回原處,撿起錢包,得意的說道,“被我打到弁慶流淚處,不痛才怪呢。”
“啊,謝謝你啊小伙子!”中年婦女笑著說道:“剛剛那下子可真帥呢!”
“哪里哪里,還湊合吧?”服部得意的笑著。
“我叫山倉多惠。”中年女子熱情的遞上了一張名片,“我在宮川町開了一架茶屋,有空來坐坐。”
“你也來打聲招呼?。 鄙絺}多惠拉了拉背后那個化著妝的年輕女子。女子朝服部行了個禮,“我叫千賀鈴,請多指教?!闭f著也遞上了一個類似姓名貼的東西。
服部卻是無意間注意到了這個叫千賀鈴的人的大拇指這里有個創(chuàng)可貼。
他接下了姓名貼,然后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車,帶上頭盔,“以后要注意?。 ?p> “啊,有空一定要來我的茶屋坐坐??!”山倉多惠和千賀鈴目送著服部離開。而在角落里,一個人的頭伸了出來…………
山能寺內。
“爸爸,你能在大后天前找到佛像嗎?”小蘭看著滿臉是汗的毛利大叔,問了一句。
“啊……這個呢……”毛利大叔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爸爸出馬,有什么東西找不到?。俊?p> “真的假的???”柯南心里問了一句。不需要答案,我想這個問題大家都明白。
“那么,”園子眼睛一亮,“找東西的事情交給專業(yè)人士,我們就去逛逛京都吧?!?p> “去吧去吧?!泵笫鍞[了擺手,說道,“你們在只會影響我?!?p> 園子翻了個白眼。
“我之前聯(lián)系過和葉了?!毙√m說道,“她說明天她能帶我們到京都逛,但是服部有事來不了。”
“沒事沒事,已經死了的人管他干嘛?”園子眉飛色舞了起來。
坂本修開始了思考。
對方把這張圖寄過來,應該不會是耍山門寺的人開心。那么,就是希望山門寺的人找到佛像。既然希望山門寺能找到佛像,那么佛像應該就是在京都市的某個地方……
然而坂本修雖然來過京都蠻多次的,但他對京都這塊兒一點也不熟。看來首先是要找張地圖啊。
“柯南,你明天會跟我們一起去嗎?”小蘭側過頭問道。
“啊……我明天就不去了?!笨履夏樕嫌袔追謱擂?,“我和附近的幾個孩子約好了,明天要去釣魚?!?p> 這個理由可真牛,更牛的是小蘭這個姑娘真的信了。
“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俊毙√m欣喜的摸了摸柯南的腦袋,“要玩得開心點兒啊!
“嗯!”
然后柯南陷入了思索中。
“偷走佛像的是源氏螢應該不會錯了,但是這張圖又會是誰寄來的呢?這張圖又和那五起兇殺案有何關系呢?”
“不過提到源氏螢……提到義經和弁慶的話,有一個地方就不得不提了。”
…………
五條大橋。
這里是義經收服弁慶的故事。
那時候的義經非常年輕,用年幼這個詞也可以。而弁慶則是一個身材魁梧,心高氣傲的大漢。
在這里,義經用他那高超的武藝折服了年齡比他大的弁慶,從此弁慶便甘愿為義經效犬馬之勞。
嗯,坂本修和柯南就站在這座橋邊。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你能交流了。”柯南站在橋上望著遠處,“沒看到什么和圖上有關的東西啊?!?p> “這張圖上的內容肯定是有指代意的咯。”坂本修隨意的說道,“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看到圖上畫的東西呢?”
“那你知不知道這些圖指代的是什么啦?”柯南翻了個白眼。
“不知道?!?p> “那不就完了?!?p> 就在這時,坂本修的神經突然緊張起來,有什么人懷著敵意正在靠近。
從腳步聲可以判斷,對方稍微練過一點,但對他來說,不過是戰(zhàn)斗力為五的渣渣。
“相傳……”某個人壓低了聲音逐漸靠近,手里還舉著一把竹刀。
不過坂本修更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幾步來到了那人的面前,背對著他,在他面露錯愕,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給他來了一記頂心肘。
頂心肘是八極拳里威力比較大的一個招式了。這一下子上去,是可能會要命的。
還好柯南回頭看了一眼。
“住手,是服部!”柯南連忙大喊。坂本修一愣,連忙收力,但還是碰到了一下服部的胸口。
坂本修轉過身,看著那個舉著竹刀的黑皮。“喂,我說你沒事兒嚇人干嘛?”
“我是要嚇工藤的,誰知道你這么敏感……”服部就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柯南看到自己的小媳婦兒受人欺負了,自然不樂意,“你下那么重的手干嘛?”
坂本修:“……”
“不好意思,太警覺了?!臂啾拘迾O其沒有誠意的道了一聲歉,轉身離開。
他本身就覺得自己沒有錯。
道歉也只是形式主義。
柯南見服部來了,也就沒有在意坂本修走了的事情…………
坂本修去了一間茶屋。找個空位置坐下,攤開剛買的一張京都地圖,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