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初不服氣,“那你的意思是可以任憑夜無暮那種人當(dāng)上永夜族長,為非作歹咯?”
漠獸:“我關(guān)心的是永夜族的命運,夜無暮雖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她自身的能力以及籠絡(luò)人心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只要她能讓永夜族人生活得好,我自然也不會去管她。”
雨初:“可是她殺了那么多族人,還犯了這么多錯,你都不管得嗎?”
漠獸:“她犯下的過錯,自有族神懲罰,我是不會插手這些事情的,我有我的職責(zé)在身,比如現(xiàn)在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你和天璣的安全?!?p> 雨初這時突然想起之前在她身上種下血印的那個樂師,她問道,“對了,那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樂師,穿著白衣服,拿著一把類似天璣的樂器,很厲害的那種?!?p> 漠獸看著她道,“我就是要來告訴你這件事,那個樂師不是別人,是族神的使者,先前夜無暮騙了他,所以他跑來找你的麻煩,但如今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他見到了族長,而且?guī)椭彘L已經(jīng)將夜無暮給處決了?!?p> 雨初想到剛才對漠獸的指責(zé),有些臉紅,“那你干嘛不早說?!?p> 漠獸;“你有給我機會說嗎?”
雨初:“……”
夢汐在一旁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之前樂師給雨初下的什么血印,是不是可以解除了?”
漠獸聽說雨初被使者下了血印,也吃了一驚,連忙仔細(xì)觀察了起來,片刻之后,它問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學(xué)會用天璣彈奏樂曲了?”
雨初:“對啊,你怎么知道?”
漠獸:“因為如果你還是跟過去一樣僅僅能奏響天璣的話,是決計不可能去掉血印的,如今你身上感覺不到血印的存在,那必然是你已經(jīng)用天璣彈奏樂曲的結(jié)果?!?p> 雨初沒想到跟逸塵學(xué)樂曲居然還有這樣的用處,也是十分意外,她之前總覺得血印不是個普通的咒術(shù),所以雖然知道天璣能清除咒術(shù),但沒想到連遠(yuǎn)古的血印也可以除掉。
“這個血印如果不清除,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雨初試探地問道。
漠獸突然變得很嚴(yán)肅地說道,“通常有兩種作用,一種是標(biāo)記你的存在,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一定會被他找到,而另一個作用就是,即便他不來找你,三年時間一到,血印無人解除,便會自己爆發(fā),燃燒所有的血液,最后這個人死亡后,身上一滴血液也不會剩下?!?p> 雨初打了個寒戰(zhàn),“這使者怎么如此狠毒,都不確定真相如何,就對我下了血印,萬一他沒空來找我,又或者他自己掛了,我豈不是最多只能活三年?”
漠獸:“在族中,手持樂器的使者就是負(fù)責(zé)清除罪孽的,被稱為樂咒使者,凡是傷害了永夜族的人,都會受到他的追殺,夜無暮就是想騙他來殺了你,把謀害族長的罪名推到你頭上,自己才好順利成章地替代族長的位置?!?p> 它冷哼一聲,“只可惜她運氣不好,樂咒使者一回到永峰山,偏偏就遇到了我和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