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思謀良策(給個收藏吧)
回到屋里,他查看了床下被綁縛的孫英,只見他依然暈死不動。
他本想拍醒這個人渣,想了想干脆拿出鑰匙,把孫英也扛到地下牢房,跟王烈尸首關(guān)在一起。
看著狹窄逼仄顯得陰森可怖的牢房,他深感滿意,心想這個人渣明早醒來要是被活活嚇?biāo)啦藕谩?p> 回到二樓屋里,他拿起那本《佛家十二式手印》翻看起來,心中疑惑再起。
杰本人的目標(biāo)竟然不是這本書冊,那究竟會是什么?孟漢堂說這本冊子不能修煉,說這種謊話又有何意?
不管他,這個老騙子說不能修練,老子偏就要練。
實際上,陸致遠還真怪錯了孟漢堂臨死前的真話,因為孟漢堂沒有修練上部就直接練習(xí)下部心法,自然容易走火入魔。
而陸致遠卻是習(xí)練了上部心法的,陰差陽錯之下,就此習(xí)練竟然正好合適。
陸致遠甩甩頭收攝心神,凝目繼續(xù)看了下去。
這本手印與上部截然不一,上部講求凝神聚氣、調(diào)理身體機能,而這本下部卻講究聚氣于指、馭氣御敵。
六式降魔手印、金剛?cè) Ⅳ赡ナ钟?、金剛怒印、蓮花拳印、如來手印都是攻擊性極強的練氣手印。
陸致遠嘗試著如圖結(jié)了降魔手印,并沒有什么不適之感,相反覺得全身氣血運行充沛,精力旺盛,心里越加認定孟漢堂就是騙子。
習(xí)練之后,他又拿出佛骨靜心片刻,這才上床睡去。
第二日,陸致遠早早起床站樁練功之后,在門口貼了歇業(yè)廣告,然后去外面打早餐回來,見吳尚香臉色如常地下樓,這才徹底放心。
“阿香,我不想開這個店了?!标懼逻h等吳尚香坐下來吃早餐的時候說道,“其實也不是不開,是暫時不開,我要先去忙一個事情,忙完之后我們?nèi)ヂ迳即夐_店。到時候店要由你來管理,廚師也要另外找?!?p> “那大哥你呢?”
“我要拍電影,這樣來錢最快?!?p> 吳尚香臉頰緋紅,“大哥你真壞?!?p> 陸致遠一愣,仔細想想才明白過來,“我說的是正規(guī)電影,你想哪去了?!?p> “那你又沒說清楚。拍電影風(fēng)險很大,要是賠了呢?”
“那就去碼頭搬磚?!?p> “那我給人洗碗洗衣服去?!?p> “不會的,哥不會讓你做這些,相信我。”
吳尚香點了點頭。
“等會那兩個幫廚過來,你就跟他們說餐館暫時歇業(yè),然后把剩下的薪酬給他們支了,別摳摳搜搜的,大家都不易?!?p> “大哥,我沒有摳摳搜搜?!眳巧邢慵钡?。
“我只是打個比喻。你今天還要去醫(yī)院看看阿琴他們,跟他們說先把傷養(yǎng)好,到時愿意去洛杉磯就一起去。還有,明天開始你還是去曼達林幫忙吧,有活干又安全,還能學(xué)學(xué)怎樣開店。大哥這么安排,你覺得怎樣?”
吳尚香點頭道:“我聽大哥的?!?p> “好,那就這樣定了。”
“大哥你要忙的事情很危險嗎?”
“一件小事,你放心吧?!?p> 交待完畢,陸致遠驅(qū)車去了機場大道射擊俱樂部。
“嗨,遠,今天你遲到了?!苯坦俅骶S見到陸致遠進來熱情地說道。
“今天有點私事,不好意思?!?p> “沒關(guān)系,誰叫你是我訓(xùn)練班里進步最快的學(xué)生呢?好了,咱們靶場見。”
“好的,戴維教官?!?p> 陸致遠的槍法進步非???,從初始的不上靶,很快就能打中3環(huán)、5環(huán)、7環(huán),直至10環(huán)。
這才多久時間?進步居然如此之快。
深究其因,陸致遠自己也解釋不清,只能歸功于穿越者的福利吧。
英文方面,陸致遠倒是資質(zhì)平平,不過好在他前世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英文多少還是有底子傍身的,所以在訓(xùn)練班上就算能力不出眾,可也絕不拖后腿。
上完培訓(xùn)課后,陸致遠分別跟兩位培訓(xùn)老師請了幾天假,說自己最近有事,過段時間再來上課。
培訓(xùn)機構(gòu)只管收錢教學(xué),學(xué)不學(xué)得好是你學(xué)生自己的事,所以請假一點問題沒有。
陸致遠拿著存折和孟漢堂的身份證去了華美銀行,套用那頁筆記上的數(shù)字后,居然真的把5萬美金取了出來。
這可是一筆意外之財,陸致遠當(dāng)然沒有不高興的理由。
回到餐館,阿耀已在門口等候,一起的還有那個梁義。
“大哥,這位是阿義,上次一起來吃過飯的,還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叫我重新裝修的那個嘛。你說得真準(zhǔn),這餐館真的要重新裝修了?!?p> 梁義尷尬地笑了笑。
陸致遠邀兩人入內(nèi),阿耀毫不客氣地自去準(zhǔn)備茶水。
“老板,這好好的餐館你真就不開了?”
“不開了,你沒看到桌椅柜臺都被打爛了嘛,還怎么開?”
阿耀端了三杯茶水過來,“我大哥武功高強,自然要做更有意義的事,小小餐館算什么?”
“武功高強?喔,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把樹打斷的原來是你啊。”梁義故做恍然大悟狀。
陸致遠聽了卻是一愣,若有所思。
“什什么大樹?”阿耀不解地追問道。
梁義把那晚之事告訴了他,阿耀頓時眼爆異彩,熱切地望著陸致遠,深感自己得遇良人。
陸致遠展顏一笑道:“不說這個了,阿耀,今天去警署怎么樣?”
“大哥,真的有三個拿刀的人在警署里面,他們都是杰本人,不過明天就走?!?p> “你怎么知道?”
“我悄悄聽了他們說話。”
“你懂杰本話?”
“阿耀在香港機場待過幾個月苦力,應(yīng)該是那時候?qū)W的,對不對?”
“對,機場里來往的杰本職員比較多,所以會一點。”
“他們會去哪知道嗎?”
“聽著好像是洛杉磯。”
陸致遠想了想道:“那你干脆別露面了,找個警員給點錢,叫他把尸體下葬就是,不過要記下地點,日后我會去祭拜。阿義,你們洪門是什么情況,可以跟我說說嗎?”
梁義看了看陸致遠,竹筒倒豆一般將洪門里里外外說了個遍。
陸致遠一邊聽著一邊暗自思忖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