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進(jìn)了電梯,林未晚看著汪森河摁下二十七樓的電梯鍵,自己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摁下自己樓層的鍵呢?!
“你住幾樓?”見她一直不摁樓層,汪森河便開了口。
“17?!?p> 電梯的速度很快到了十七樓,電梯門一開林未晚就趕緊走了出去。
汪森河在電梯里嘴動了動,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電梯門隨著林未晚背影的消失而關(guān)上,電梯里只剩下汪森河一個人。
到了二十七樓,準(zhǔn)備拿了文件就走,不知怎么就摁下了十七樓。
這個小區(qū)每層只住一家,大部分都是一些高管高薪的人,所以很容易就能夠找到林未晚的住處。
正想要不要敲門,林未晚就把門打開了,手里還提了一袋垃圾。
“你…”林未晚想問,你怎么在這里,卻被汪森河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話。
林未晚到底是女生,怎么都無法掙脫汪森河這個會經(jīng)常健身的男人。
汪森河放開掙扎的林未晚,聲音深沉“和我在一起?!?p> “不可能?!绷治赐磙D(zhuǎn)身就要關(guān)門,汪森河的手下意識的就伸了過去,被門夾住卻也一聲不吭。
“讓我進(jìn)去。”
最后還是心軟,把門松開,任由他進(jìn)來,汪森河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兩只拖鞋,一大一小,很明顯是情侶的。
頓時氣的要死,沒有詢問過林未晚就拿起拖鞋換上,剛巧被林未晚看見。
“那是陳…”話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改口“那是我男朋友的,你進(jìn)來吧,不用換鞋。”
是啊,外人來家里做客怎么能換鞋呢!那些只是家里人才會守得規(guī)矩。
汪森河像是沒有聽到她講話,自顧自的穿上,環(huán)顧四周,看看房間里是不是還有什么可疑的物件。
巡視了整個客廳,除了腳上的拖鞋之外,看不出這是一個有男人的房子,才滿意翹著二郎腿坐下,開口“我渴了。”
他覺得林未晚一定沒有跟陳俊那個家伙同居,不然的話怎么會一點他的氣息都沒有。
越是怕什么,就越容易來什么。
林未晚剛把水杯放在汪森河面前,就聽見門咔嚓一聲從外面開了。
人未到聲音先到“未晚,你昨天不是想吃桂花酥嗎?我今天去給你買了,誒,我的拖鞋呢?!?p> 說著陳俊穿著襪子走了進(jìn)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汪森河。
趁他還沒開口,林未晚就先說了話“陳俊,你先回房間,我來處理?!?p> 陳俊點點頭,放下東西去了林未晚的臥室。
這一連貫的動作自然惹得汪森河十分不高興,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假裝作不在意的問道“你們住一起了?”
因為低著頭,林未晚的一縷頭發(fā)落下,揚(yáng)手把它勾到耳朵后面,輕聲答“嗯?!?p> “那我呢?你還愛我嗎?”問出這句話時,汪森河緊緊的握著雙手,他害怕,怕得到那個心碎的答案。
“離開了這么多年,我早就不愛你了?!?p> “好,很好?!蓖羯铀らT而去,連那份特意回來拿的文件都忘記了。
林未晚面無表情的把水杯收拾了,卻因為手滑,摔在了地上,瞬間玻璃飛濺,陳俊從臥室走出來,把她從玻璃碎片中拉了出來。
找來垃圾桶,用紙巾一個個的把碎玻璃撿起來丟進(jìn)垃圾桶,又不放心的告訴林未晚“最近你都不要光腳在地上走來走去了?!?p> “好,我的桂花酥呢!”
陳俊一點都看不懂現(xiàn)在的林未晚,去幫她拿了想吃的桂花酥,她還笑的像個孩子,他不敢問她還好不好。
…
…
這天下午,汪森河在公司里大發(fā)雷霆,否定了好幾個合同方案,很多人都被罵的狗血淋頭。
“真不知道我花錢養(yǎng)這些飯桶干嘛?!蓖羯託饧睌牡淖谵k公桌前,用力的扯松領(lǐng)帶。
助理小雅幫汪森河端過來一杯溫開水,連氣都不敢喘,放下杯子就想要離開。
出了門,小雅頓時覺得空氣清新,秘書處的人一個個的圍上來詢問狀況。
但大多數(shù)人都見怪不怪了,每周汪大總裁總會發(fā)幾次飆,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雖然老板很嚴(yán)厲,但員工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
因為老板不僅長得帥養(yǎng)眼,最主要的還單身,說不定那天就能看上公司的某位女員工呢。
整個公司女員工的夢想就是大老板有一天能看上自己。
秘書處的人正圍在一團(tuán)八卦,小雅就看到秦涵叼著棒棒糖走了過來,連忙咳嗽好幾聲“秦總,您來了,總裁正在里面發(fā)脾氣呢。”
“怎么了?”
“開會的時候就發(fā)了很大的脾氣。”
不用聽小雅多說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開會之前汪森河打電話問秦涵有沒有空,幫他回家拿一份重要的文件,但是當(dāng)時的秦涵正在監(jiān)督一個項目,實在抽不開身,就拒絕了。
而林未晚和汪森河又同住一個小區(qū),那就是兩人碰面了,并且相處的不是很愉快。
對于兒女情長,秦涵可是眼尖的很,逗了一會兒秘書處的女孩們,才整理了自己的著裝推門而進(jìn)。
“秦總也好帥啊?!?p> “還是總裁好看。”
“行了,要是不想挨罵,就趕快回去工作?!弊鳛橹淼男⊙?,可是相當(dāng)有權(quán)利的。
秦涵進(jìn)去以后,就看到汪森河在抽煙,怒氣沖沖的從他手里把煙搶過來扔在煙灰缸里“你又作踐自己的身體是嗎?”
汪森河不吱聲,準(zhǔn)備從煙盒里重新那一根煙出來,卻被秦涵打翻在地。
兩個人僵持了很久,秦涵先敗下陣來,問“碰見她了?”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但是秦涵還是想聽到他說不是。
“嗯?!蓖羯悠D難的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個字。
見到了,不僅見到她了,還見到了她同居的男朋友了。
“你們說了些什么?”
汪森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此時他的心就像被人攪動一般的疼,比她不吭不響的離開的時候還疼。
“我現(xiàn)在很疼,心很疼。”汪森河指著自己的心臟告訴秦涵,他很疼。
因為他的姑娘不再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