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再拉著白澤玩一下順便蹭個晚飯,可不巧的是白澤半路中接到了局子里的電話。
“好,不用了,我親自過去,嗯……就這樣?!?p> 后容與帶著南笙很識相地站在商場門口,而白澤在不遠處,電話掛掉他就對后容與道:“我要走了,車留給你……還是算了,我?guī)湍銈兘熊嚢伞!?p> 好像自從上次后容與開車撞了罪犯以后白澤再也不讓她碰方向盤了,何況這回她還帶著小姑娘。
后容與忍不住說:“不用這樣吧白警官,我上次那是特殊情況?!?p> 白澤瞥了她一眼,明顯一點都不信她,淡淡說:“我?guī)湍銈兘熊?。?p> 后容與無奈地扶了扶額,深深嘆了口氣,開車這種事還真不能在別人心里留下一點陰影。
見他真的要掏手機幫她們叫車她才攔住他說:“哎哎哎白警官,不麻煩你了,等一下我叫人來接就行了,你先去吧?!?p> 白澤頓了頓,點點頭:“行,那我……”
“哎,這回我放你走了,下次你得請我吃飯哈?!焙笕菖c朝他挑了挑眉。
他愣了下,隨即點點頭:“嗯,一定?!?p> 后容與笑道:“那就說好了?!?p> “嗯。”
……
白澤一走,后容與頓時覺得什么樂趣也沒有了,給肖楚打了電話之后就和南笙蹲在馬路邊上。
南笙津津有味地舔著手里的草莓冰淇淋,后容與怕她吸到二手煙,就離得她遠一點,眼神就在她那邊。
兩人往那兒一蹲,頓時成功引起了路人的注意,路過她們的人都頻頻回頭,像是見著什么稀罕物一樣。
后容與習以為常地吐了口白煙,白眼裊裊朦朧了她的臉,她深吸一口氣,覺得胸口有些悶,腦袋昏昏沉沉的,連呼吸都有些紊亂,為了等著肖楚,她于是連著抽了差不多半包煙,肖楚才匆匆趕到。
后容與把煙蒂扔在了煙盒里,肖楚一到,她就不著痕跡地把煙盒收了起來,然后站起來,用腳踩散了地上的煙灰。
肖楚簡直不要太靠譜,這次開來的車很低調(diào),就是普通私家車,不會引人注意的那種。
只是后容與低估了她和他的顏值。
后容與逃也似的抱著小姑娘上了車,肖楚車門才開一半,見后容與一副急著逃命的樣子,立馬又縮了回來。
這群老是喜歡記錄別人生活的認,真夠無聊的。
他皺了皺眉,等后容與門一關,就發(fā)動了車子。
“系好安全帶?!毙こ嵝训馈?p> 后容與一言不發(fā)的系好,然后低頭對南笙說:“你坐后面去好不好?”
南笙見她這副疲憊的樣子,難得的沒有鬧,很懂事的點點頭:“好?!?p> 后容與笑笑,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放到了后座。
肖楚瞥了她一眼,擔心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不動聲色地緩了緩氣息,沉聲道:“沒事?!?p> 他在紅燈處停下了車,皺眉看著她說:“你臉色很差。”
她往后座上一趟,笑了笑,說:“就是玩了一天有點累,睡會兒就好了?!?p> 后容與不愿意多說的事情,他再問也沒什么用,再說,他也不愿意過多的去解刨她。
只是,他擔心她的身體……
“那你在我車上睡會兒?”
說完肖楚才發(fā)覺他這話有點多余。
她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除了是自己認為有安全感的地方,其他地方,不論她困成什么樣,哪怕她用盡全力讓自己睡過去,也是無濟于事。
所以她從來不在外面過夜,也從不留校。
“我瞇一下,到了叫我?!焙笕菖c沒有拆穿他。
肖楚更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