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后容與不知所措了。
她就是無聊逗一下,這怎么就哭了呢。
當(dāng)然最頭疼的還是肖楚,他一邊安撫南笙,一邊給她擦眼淚。
“別啊,咋哭了呢,我給你換,換成小豬佩奇行了吧,你別哭了哎呦我去。”
后容與忍痛把她的《海綿寶寶》換了。
可是小南笙還是哭個不停,眼淚唰唰就下來了,任后容與怎么哄也不起效。
肖楚不會哄人,更沒有次方面的驚艷,尤其還是小女孩,只能抱抱她。
肖楚家的那位阿姨聽了聲音,也從廚房里頭出來了,看著小姑娘哭成這樣,忙問道:“怎么了這是?”
后容與道:“我把她弄哭的,怪我怪我。”
阿姨笑了,說:“后小姐你得哄著她些,看看小姑娘哭成什么樣了。”
后容與疑惑了:“我哄了呀,啥法子都用了?!?p> “你得抱著她哄,是你弄哭的當(dāng)然得你來?!?p> 肖楚一聽,不等后容與反應(yīng)就把人扔到了她懷里,如釋重負(fù)般摸了摸太陽穴。
后容與抱著南笙說:“別哭了別哭了,還哭我不理你啊。”
南笙的哭聲小了點(diǎn),可是眼淚還在流,一張小臉哭的通紅,眼淚鼻涕流了滿臉,后容與嫌棄的喊肖楚:“快快快過來,幫她把鼻涕擦一擦,操,我要把她扔下去了?!?p> 那阿姨驚道:“后小姐你這她不哭的更厲害了嗎?”
后容與無奈說:“阿姨,我有潔癖!”
阿姨:“可是少爺不是也有潔癖嗎?”
后容與喊道:“不!他沒有!”
“……”
肖楚嘆了口氣,扯了好幾層紙幫南笙把眼淚鼻涕擦抹干凈,然后默默進(jìn)了廚房洗手。
他還真有潔癖,但只要跟在后容與身邊,什么狗屁潔癖都沒了,他哪敢有啊,這人名堂多,折磨人的法子也多。
等南笙終于不哭了以后,三人都快累癱了。
阿姨忙著在旁邊教后容與怎么哄,后容與忙著哄,肖楚忙著幫南笙擦眼淚鼻涕進(jìn)進(jìn)出出廚房N次,三人都快瘋了。
“我可告訴你,你下次再哭,我就把你扔你媽那兒去,多大的人了還哭哭啼啼的,嬌不矯情???!”
后容與幫南笙把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撥開。
南笙哽咽著說:“你……你欺負(fù)我?!?p> 她道:“這叫欺負(fù)?我這是在跟你溝通感情知不知道?”
南笙沒說話了,一下一下打著嗝。
肖楚坐在一旁道:“你別逗她了,我手要擦爛了?!?p> 后容與過去一把扯過他的手,上下摸了兩遍,說:“就是紅了點(diǎn)而已。”
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后容與默默吃了把豆腐。
“紅了好看?!焙笕菖c笑瞇瞇說。
肖楚面不改色的把手抽回來,冷笑:“那你自己怎么不擦?!?p> 后容與驚道:“你舍得嗎?”
肖楚:“……”
說不了幾句正經(jīng)話。
小姑娘哭累了以后昏昏欲睡著,后容與毫不留情把這小磨人精塞阿姨懷里了,阿姨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把南笙抱回了房間。
大廳里只剩下后容與和肖楚兩個人。
后容與在沙發(fā)上窩了一會兒,通了口氣之后看向另一邊也被吵的夠嗆的肖楚,若有所思。
這人哄孩子還挺有耐心的,長得也這么好,怎么就是沒對象呢?
后容與不禁發(fā)起了莫名其妙的愁。
活像一個媽。
許久之后她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朝他坐近了些,肖楚立馬警惕的看著她。
“你學(xué)習(xí)怎么樣了?”后容與沒話找話。
肖楚:“還行。”
后容與點(diǎn)點(diǎn)頭:“哦?!?p> 然后又道:“你們學(xué)校美女多嗎?”
肖楚看了她一眼:“沒注意?!?p> 她若有所思,半晌又問:“你單身多久了?”
肖楚:“母胎單身?!?p> 后容與:“最近有什么情況沒?”
肖楚:“……”
套了這么久的話就是想問這個的吧。
“沒情況。”
后容與失望道:“你這不行啊肖楚,怎么能沒情況呢!”
肖楚無語。
后容與繼續(xù):“臥槽,你不會喜歡男的吧?男的也行啊,你看上誰了?只有不是白警官一切好說。但這也不對啊,你要是喜歡男人我不會沒有接收到相關(guān)信息啊,你他媽不會性冷淡吧?”
肖楚:“……”
你才性冷淡,談了N次戀愛還沒擁抱過接過吻的人還好意思說他?
“容與?!毙こo奈喊道。
后容與挑眉:“干嘛?”
“你先把自己解決了再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