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還有離別苦苑中在座的眾位,可否給我?guī)追直∶妫袢盏南M全部免單,都算我的,還請大家移步下,有勞了!”掌柜的很快就做出了決定,畢竟,如果通過這個郝德明結(jié)交到郝帥的話,那么今后酒樓的運作,就不止眼前這么一點利益了。
“郝家,郝家是了不起,不過也不能讓我們吃個飯都不安心吧!”有一個食客嘀咕道,不過盡管聲音比較細微,但是在這種掉根針都能聽到響的時刻就非常刺耳了。
“是啊,郝家這么牛,也是別人郝帥一刀斬出來的,一個郝德明,不就排名第五嗎,這么牛氣哼哼個啥,人家郝帥這么牛都低調(diào)非凡!”見到有人開頭,其他雅座中里有人不滿的說道。
“今兒這個位置我還真不讓了,你郝家在牛逼,也不是你郝德明牛逼,一個區(qū)區(qū)的內(nèi)堂弟子,不要說未來如何,起碼今日,我還就不給你這個臉了,有本事來打我??!”另一個獨臂男子不緊不慢的人說道。
“我說店家,今日要是一刀斬來了,這個面子我還真的給,一個郝德明而已,算哪根蔥,扯著虎皮做大旗,狗仗人勢而已,轟出去就是了!”久久未曾出聲的一個雅間里,一股澎湃的氣息涌出來,樓梯上幾個錦衣子弟驚呼道:“武師強者。”
“我說德明兄,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要不換個雅苑也行?!庇腥艘姷絼蓊^不對,勸慰道。
“哼!”郝德明狠狠的盯了四周一眼,一甩衣袖,狠狠的說道:“眾位今日之恩,我郝德明銘記于心?!?p> “我讓你走了嗎?”郝帥皺了皺眉頭,原本不準備說話的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店小二討個公道。
畢竟,一個家族的長久興衰,就是敗壞在這些風氣不正的紈绔子弟中。
“額,你待怎樣?”郝德明停下腳步,看著郝帥的背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眾人的目光也再次聚集到這個方向來,很是好奇什么樣的人物敢拔郝家的虎須,畢竟,只要郝帥不死,郝家的昌興那就是必然的。
“讓你的丫鬟給這位小二哥一句道歉!”郝帥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叫我給他道歉!”丫鬟非常不屑的說道:“我打他是因為他對少爺不禮貌,憑什么叫我給他道歉!”
“我打你也是因為你對我沒禮貌!”郝帥瞬間一動,只聽得“啪”的一聲,而郝帥再次背對眾人,而那丫鬟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五個指印。
“嗚嗚,少爺,他打我……,”丫鬟摸著臉上火辣辣的地方,疼的齜牙咧嘴,眼淚汪汪的看著郝德明。
“兄弟,你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吧!”郝德明原本就因為請客碰壁而不舒服,剛剛那些嘲諷可謂讓郝德明心中萬分郁悶,怒火中燒。
郝帥這么一出手,徹底激怒了郝德明,道:“今兒我就會會這位兄臺,要是我輸了,不僅我丫鬟給他道歉,我也給他道歉,要是我僥幸贏了,那也請兄臺你給我丫鬟三拜九叩行大禮的正是道歉!”
“你確定要和我比劃比劃?”郝帥十分憤怒的說道。
“見到閣下剛剛出手不凡,我也一時技癢,想討教一二,還望不吝賜教!”郝德明陰森森的說道。
“那就如你所愿!”郝帥慢慢的轉(zhuǎn)過身。
“郝帥!你怎么在這?”郝德明看清這人是郝帥時,心中驚訝萬分。
“我在哪里還需要和你匯報不成?”郝帥冷冷的盯著郝德明,語氣冰冷的說道:“要不是我剛好在這,怎么會看到如此精彩絕倫的好戲,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不……不是的……”郝德明嚇得小退了半步,差點從樓梯上掉下去。
和這個妖孽討教,那不是找虐嗎?郝德明真的想抽自己一耳光。
“別人一句話說的不錯,郝家牛逼是因為有我,而不是你郝德明有本事,好男兒在世,當要上無愧于天,下無愧于民,不仗勢欺人,不欺凌弱小,可你剛剛干了什么?”
郝帥一步一步的逼近郝德明身前,死死地盯著他,說道:“我不是讓你和店小二道歉,我只是讓這個仗勢欺人的丫鬟去道個歉,有這么難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著丫鬟也有幾分之色,應該是被你霍霍了吧,也難怪,一個在你心里卑賤的下人,怎么能和你耳鬢廝磨的枕邊人相提并論!”郝帥再次說道:“按照你自己說的,道歉!”
“你個賤人,給我去道歉!”郝德明惱羞成怒,自己什么什么都好,就是敗壞在這個女人身上,要不是她今兒辦事不利,今兒怎么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這一巴掌,打得丫鬟牙齒都飛出來兩只,原本右臉上的印記都還在,現(xiàn)在倒好,左臉又添新傷。
強忍著痛苦,嘴邊的鮮血都不敢去擦,丫鬟低著頭,門牙那里說話都漏氣的說道:“對……不起……!”
“你也去?!焙聨浛粗呀?jīng)呆若木雞的小二,那雙腿都有些微微顫抖,于是一拍其肩膀,度了點元氣過去,這才使其安定下來,道:“你今天做的很好,安心接受他們的道歉,我保證,絕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對不起!”郝德明不敢看郝帥,也不敢去記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郝德明生不起這股念頭,只能把一切的歸納到丫鬟和店小二身上。
但是郝帥的話語讓他止住了報復店小二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對著店小二鞠了一躬,賠了個禮,就準備離去。
“先留下!處理了你的事,接下來就是他們的事了!”郝帥把目光看上那些看熱鬧的雅苑中人,冰冷的說道:“我郝家之人,還輪不到你們在這里嚼舌頭,識相的,自己站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怎么,閣下想要大開殺戒?”那個武師強者開口說道。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郝帥身影一閃,如鬼魅般的在空氣中留下殘影,不到兩三個呼吸,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武師的雅間,而且手已經(jīng)恰在他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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