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天宇帶著狠狠的目光滿腹吃癟的離開,郝帥沒有放在心上。
“客官,這些東西全是你的了!”看著那黃燦燦的金票,攤主心里樂開花了,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悄悄的離開了,生怕被人盯上。
郝帥伸手一掃,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吸進了儲物戒中。
尤其是那個灰不溜秋的小鐘,看似普普通通,其實也是一件秘寶的核心碎片。
而這個東西,郝帥之前在閱讀的書中記得提起過,當時沒有見到實物,也就沒多想。
也就是剛剛,心中一動,心血來潮,自然而然的吸引到了郝帥的注意。
“嘿嘿,有好戲看了,得罪了白家少爺,這人看樣子是活不長了!”有好事者悄然議論道。
“你們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嗎,好像在哪見過!”有人看著郝帥的身影,有些似曾相識。
“咦,你這么說還真是有些印象,不過這一時半會卻記不清了,怪事!”旁邊的人也指點道。
“這不是前兩天徐家來的那個武宗級別的貴客嗎?”看熱鬧的人多了,總有一兩個想起來的。
“這就難怪了,如果這是這位爺,今天看樣子結局如何還有待商榷!”
不理會周圍人的議論,郝帥感知著周圍的一切,一是防范那幾個未曾出現(xiàn)的敵人,而是也在尋找這自己需要的九葉毒陽草。
可是一番游蕩下來,卻是一無所獲。
大多數(shù)的東西,除了極個別的對郝雯幾個有些用處,被郝帥買下后,并沒有看得上眼的玩意,于是郝帥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股危機感讓郝帥頓時心生警惕,屠龍刀順勢到了手里。
一根尖刺從遠處化為一道黑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郝帥射來。
而在尖刺射來的同時,郝帥身邊原本看似一個老嫗的婦人瞬間改變面貌,化為一個彪悍的大漢,揮舞著一把大刀,朝著郝帥迎面劈來。
而左右兩邊的樓房中,射出四個人影,個個帶著不同的鬼臉,他們的目標,全是郝帥的要害。
這些刺客一個個散發(fā)著武宗的氣息,不過身手極為利落,所以的力量沒有一絲多于,全部是精密計算好的,配合極為緊密,殺機四伏,如果換做一般人,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死吧!”就在幾人都覺得要得手之際,一股嗜血的殺戮氣息充斥著周圍十來米的范圍。
眾人仿若墜入鮮血地獄一樣,呼吸困難,行動遲緩。
所有的動作在瞬間變得相似靜止一樣,哪怕是他們這種號稱死神,殺人如麻的刺客,也猶如深陷沼澤,無法自拔。
無極道甲自動護主,滔天的魔氣滾滾而來,無數(shù)的幻象讓魔氣籠罩范圍內的人一個個進入了尸山血海的殺戮戰(zhàn)場。
郝帥揮舞著屠龍,原本像是魅影的刺客,就像待宰的羔羊,眼看著自己在屠龍的刀鋒下,不是頭顱飛滾,就是化為兩半兩段,無比兇殘。
“不可能!”遠處那個釋放尖刺的家伙正準備撲上來補刀,原本對于這個任務出動這么多人手還覺得大材小用,心有不滿,只不過是前來一起走個過場罷了。
區(qū)區(qū)一個武宗初期的小家伙,就算在逆天,有著兩個精英殺手出動,已經(jīng)是相當給力的組合了,要知道,他們是惡鬼,來自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殿堂,惡鬼堂。
但是也不知道堂內的管事哪根筋搭錯了,自己還心存抱怨,暗中罵著蠢貨,現(xiàn)在一想,自己才是那個蠢貨,這哪里是小綿羊,分明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見事不對,這家伙準備腳底抹油,對于這么強悍的對象,一擊不中,就要遠遁,保存性命才是根本,沒有命在,雇主給太多的錢,也是假的。
“想跑!”郝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方向,屠龍刀對著那根還沒射出多遠的刺,直接用刀身一拍,順著來得途徑,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直接一個呼吸中,就射入了剛剛轉身的刺客背心,進了心臟,立馬驟停。
“悔不聽管事之言!”到死那個刺客都沒閉上雙眼,充滿著不甘。
集市中,早就亂做一團。
武宗級別的刺客,不只是一個,散發(fā)的氣息讓人一陣心驚肉跳。
盡管他們的目標是郝帥一人,但是周遭的人還是紛紛不由自主的想逃離。
畢竟,這種級別的刺客,順手把自己宰了,也是說不清的,城門失火還殃及池魚,誰也不想受那個無妄之災。
至于遠處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就已經(jīng)結束了。
短短不到數(shù)個呼吸,發(fā)生的太快,除了滿地的殘肢斷臂血流成河訴說了剛剛的一切,還有那些被打壞的攤位證明確有其事,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更有甚者,剛剛那股驚人的魔氣,靠著最近的一些人,此刻兩眼無神,還沒緩過勁來。
“太可怕了!”一個最早蘇醒過來的遭殃人士說了一句,然后“嘔”的一聲,黃的白的,可謂不僅今日的,就連昨天下肚的都吐了出來,滿臉的害怕與惡心混雜在一起,腸子都差點吐了出來。
緊接著,被魔氣籠罩的幾個人接連二三的跟著一起出現(xiàn)了不同的癥狀,面色慘白,剛剛的那些幻象,深深的刺激了他們。
清理了下自己的戰(zhàn)利品,郝帥對于這樣的場面,已經(jīng)不是剛剛來到這個時候的樣子,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這些殺手還真富有!”打開一個個儲物戒,里面武宗能用的東西不多,丹藥符箓沒兩樣,比不過自己從晟豐那里弄來的玩意。
武宗之下的東西倒是有些,不過相對而言,一般的武者來說是寶,郝帥看來都是廢品,只能拿去當鋪換點銀子。
“留著吧,有機會給三叔寄回去,不管是郝家還是三叔發(fā)展的勢力,也需要一些底蘊!”郝帥喃喃自語,然后苦笑道:“我現(xiàn)在倒是成了一個職業(yè)保姆了,不僅帶著幾個拖油瓶,還要想這個顧那個,命苦?。 ?p> “沒辦法,能者多勞,光靠我個人,將來面對那魔龍,勝算幾乎沒有,上輩子已經(jīng)說明了,此路不通啊!”